你帮忙干点活是小,却让我误会了。
王根生一脸尴尬,连忙说道:“那怎么行,还是我来做吧!”
“根生,你一个大男人,哪能老是做饭啊?”李萍一脸通红的说道。
“我是不喜欢做饭,但我喜欢给我喜欢的人做饭呀,萍姐姐你等着,饭菜马上做好。”说着话,王根生便去解李萍的围裙。
李萍轻轻一躲,反而躲到了王根生的怀里,又是一阵脸红:“根生,我自己解。”
王根生围上了围裙,洗了手,便开始做起饭来。
李萍就在一边看着,这王根生的动作就是那么熟练,让人羡慕不来。
看着看着,想到之前王根生给自己治疗的情形,李萍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赶紧从厨房逃出来,在进客厅的门口撞见了李婉茹。
“李萍,饭做好了,真不好意思啊,还要你做饭。”李婉茹说笑着,准备去厨房。
“根生回来了,是他在做。”李萍低着头,满脸通红。
刚才王根生在后面抱着她,还说晚上再那个,那个是啥呀?
王根生很快做好了饭菜,先喂了红狼,让红狼去村部那边看守山菇。
然后才把饭菜端进了客厅的桌上,三个人紧接着便开干了。
不大一会儿,又是盘空碗尽,李婉茹自觉得很,站起身来,便开始收拾碗筷。
李萍也帮忙收拾了起来,两个人配合默契,收拾的收拾,擦桌子的擦桌子,王根生则是落了一个清闲。
吃完饭,打了一会盹,王根生便去洗澡。
李婉茹因为有李萍作伴,也就没有来找王根生。
王根生一心记着王小优之前跟他说的事情,等夜静下来的时候,便悄悄的出了门。
二赖子,原名就叫张耐,在家排行老二,村民干脆就喊他二赖子。
不过二赖子头脑灵活,会捞钱,在桃园村,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户。
头两年,爸妈死了,现如今三十多岁,仍然单着,但他并不发愁,因为手头有钱,便不愁没有女人。
二赖子家里也是两层的小洋楼,另外还有宽敞的前院和后院。
王根生到了二赖子家里的时候,二赖子正在家里喝酒。
不过,今天饭桌上多了两个人,那便是王石头夫妻二人。
王石头频频举起酒杯,跟二赖子敬酒:“耐哥,这以后还得你多提携提携兄弟,话不多说,尽在杯中。”
“石头,看你说的啥话,咱俩是一个村子的,你来求我了,我哪敢不答应呢,喝,今个儿喝个痛快。”
二赖子举着酒杯,跟王石头碰着,眼睛却一直往马淑芬的心口上瞟。
咋就那么水水嫩嫩的,二赖子恨不得马上把头低下去咬上几口。
跟王石头碰了杯,紧接着二赖子有倒满了一杯,送到了马淑芬的面前:“弟妹,你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哥敬你一杯。”
马淑芬并不知道今天和王石头来二赖子家里干什么,但她听王石头说了,王石头想跟二赖子一起去做生意。
二赖子这几年做得实在还行,着实让桃园村的村民眼馋。
看了王石头一眼,马淑芬不知道这酒是该喝不该喝。
王石头对着马淑芬微微一笑:“淑芬,耐哥哥你敬酒,是看得起你,你就喝了吧,咱以后还指着耐哥发财呢!”
马淑芬只好把酒喝了,她平日里也不是不喝酒,所以也没有十分在意。
谁知,才喝了酒没多久,马淑芬便感觉浑身燥热起来。甚至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平时也不这样啊!
“嘿嘿嘿,弟妹喝醉了。”二赖子低下头,看着马淑芬那张娇红好看的脸,得意的笑了起来。
马淑芬醉眼朦胧,看到了二赖子那张凹凸不平的脸,居然没有感到恶心,相反的是,一颗心怦怦直跳。
“弟妹,你可能是喝醉了,要不先去歇一会儿,我跟石头兄弟再谈谈正事。”二赖子在马淑芬温柔的说道。
马淑芬真的就像不胜酒力似的,微微点了一下头,一张脸更是显得通红,娇艳欲滴。
看着二赖子扶着自己的老婆往里面走去,王石头心里尽是苦涩,但他没有别的办法。
一来是想跟着二赖子发家致富,二来更想借二赖子,为自己生下一个儿子,免得日后落下一个断子绝孙的骂名。
二赖子扶着马淑芬,一张臭嘴往马淑芬的脖子拱。
马淑芬似乎陡然清醒了似的,看着二赖子,大声问道:“耐哥,你想干什么,把我松开。”
谁知二赖子又是呵呵一笑:“弟妹,你的反应也太大了,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嘛,我还没有干什么呢?
再说了,石头兄弟还在这里,你这样,他还真以为我做了什么。”
马淑芬的目光落到了王石头的身上,谁知王石头不敢跟马淑芬对视,而是将头低了下来。
二赖子扶着完全失望的马淑芬,往卧室走去。
马淑芬根本没有想到,她喝的那杯酒,其实是下了药的,要不然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一刻,马淑芬只感觉浑身发酥,发软,一种难以言表的**在身体里散发开来,她忍不住夹住了双腿。
实在是太热了,马淑芬开始动手脱自己的一副,很快,身上衬衣解开,勉勉强强的遮住害羞处。
着眼之处,便是一片片雪白。
马淑芬被扔到了床上,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被动的迷离状态。
二赖子看着床上不安分的马淑芬,艰难的吞咽着唾沫:“弟妹,是不是很难受,哥哥来安慰你。”
也不等马淑芬是不是有所回答,二赖子朝床上扑了过去。
马淑芬现在也是饥渴难耐,只要是一个男人,她都会扑上去的,此刻看见了二赖子,仿佛他就是灭火器一般。
二赖子那个兴奋,慌忙的脱去衣衫,跟饿狼一般,趴在了马淑芬的身上。
一只手,正准备去抓住那一处饱满,却不料,脖子像是被什么死死的掐住。
紧接着,一阵剧痛,两眼一黑,如同死猪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在干坏事时,有人在暗中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