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龙以及其他手下,一个个吓得是胆战心惊。
赵不败这一拳打出去,不亚于山崩地裂,地动山摇。
“赵哥,你跟一个小喽啰动什么气,免得气坏身子。”李天龙看着赵不败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李老板,我原本是不打算前来的,但想到跟你合作一场,所以特意来提醒你一声,王根生随时会来的,
你最好是提前做好准备,别到时候被打得措手不及。”赵不败扔下了一句话,转身往外走去。
没有人去拦他,也没有人敢去拦他。
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就是最好的例子,这间包间里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估计也不是赵不败的对手。
“龙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大个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赶紧跟西海市的大老板打电话,就说我们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让大老板务必派人前来相助,
要不然,我们辛辛苦苦在临水打下的地盘,就不保了。”李天龙像是抓住了一株救命的稻草一样,连忙吩咐道。
“龙哥,我这就去办……”大个说着话,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几名手下,将地上的死尸装进了一条麻袋,给拖了出去。
如同是拖着一头死猪一样。
桃园村这几天一直是机声隆隆,好几台推土机交叉作业,很快将村前的荒地,废果林整合成了一片。
与此同时,河流这边的鱼塘也在紧张的施工。
河流的两端,修建了两处堤坝,在另外一边却重新挖了一条导流河。
以后无论怎么下雨,再也不会有淹没滩地庄稼的事件发生。
桃园村还是老样子,村民们忙完了农活之后,大部分村民都上山采摘山菇去了。
王根生每日忙着监督着中药基地和鱼塘的建设,也就很少去管理村民采摘山菇的那一方面的事情。
李婉茹告诉王根生,这几天山菇的采摘量明显减少,盛达大酒店的李诗雨已经是颇有微词了。
不可能啊?
这几天上山采摘山菇的人应该还多一些,怎么数量怎么会下降呢?
王根生原本想去问一下村民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巧玲却跟王根生打来了电话,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匆匆跟施工的师傅们交代了一声,王根生便往村子里匆匆而去。
晌午的桃园村,烈日如焰,路上已经极少见到行人。
来到张巧玲的院里,好几个工人在忙着焊钢架。
张巧玲家的生意越来越好,这些天,经常有邻村的村民来吃烧烤。
再加上快递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张巧玲干脆将院子往外扩张了几米,另外焊起了钢架,搭起了顶棚。
这以后便算是下雨,也不会影响她家的烧烤正常营业。
王根生赶回来的时候,张巧玲正在给几名工人递汽水。
“巧玲嫂子,你急急忙忙的打电话,让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王根生走到冰柜里拿了一瓶汽水,笑着问道。
张巧玲走进了超市,轻轻喊道:“你进来一下,外面太阳太大了。”
王根生走进去,超市里有几个电风扇在扇,果然凉快很多。
但王根生并不怕热,这一会儿看到张巧玲浑身是汗,衣服贴在了身上,忍不住有些冲动的想法。
走过去,看着那诱人的沟沟,一脸坏笑的说道:“巧玲嫂子,你让我回来,不会是想那个吧!”
“你这个混小子,就算是想那个,外面还有好几个工人在干活。”张巧玲瞪了王根生一眼,感觉王根生是越来越皮。
“他们干他们的,咱们干咱们的,也要不了多久时间。”王根生始终是一脸的坏笑。
不过,张巧玲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漂亮得很,肤白貌美,一张脸粉红粉红的,更是诱人。
“滚一边去,成天没有一个正行。”张巧玲白了王根生一眼,但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喜欢。
王根生立马一脸严肃,不满的说道:“巧玲嫂子,是你让我回来说事情的,你让我滚,又是几个意思。”
张巧玲一愣,连忙说道:“我都快被你气糊涂了,朱小灵说要回去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帮我去问问看。”
“啥,小灵姐说要回去,啥时候的事情?”王根生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那天晚上,本来和朱小灵在一起,眼见就是水到渠成的,却因为张巧玲的一个电话,结果……
“早上就来了,我想着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才打电话问问你。”张巧玲叹了一口气,往外面走去。
“巧玲嫂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王根生有些无奈的问道。
“这不是有事忙着,就忘了,你回去换了衣服,赶紧去张爷爷家里一趟。”张巧玲说完话,便又忙去了。
张爷爷家里,朱小灵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哥哥朱小龙和她妈妈来了。
开着车专门接她回去的。
小灵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一辈子穷怕了,便一心想着让儿子。
女儿以后能够过上富裕的日子。
院子外面停了两辆小车,一辆是朱小龙的。
另一辆则是小灵妈相中的乘龙快婿。
仅仅来张爷爷家了一趟,便带来了上万元钱的礼物。
这在朱家村,乃至四乡八里也是绝无仅有的事情。
朱小灵却并不乐意,看着她妈妈,有些无奈的说道:“妈,我在姥爷家好好的,现在也在拿工资呀!”
“死妮子,你一个月辛辛苦苦能够拿多少,俗话说的好,生得好不如嫁得好,村子里哪个不是羡慕得要死,
快跟妈回去吧,你看你来桃园村才一个月,都瘦了不少。”小灵妈不停的数落着朱小灵,一脸的暗沉。
张爷爷有些不乐意了,瞪了小灵妈一眼:“你这话好像是小灵在我这里受虐待了似的,你问问小灵,过得快活不。”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灵也二十二岁了,也该出嫁了,总不能在你家呆一辈子吧!”小灵妈赔着笑脸说道。
外面走进来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不耐烦的说道:“岳母,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