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有个性。”美女也不害羞,反而一下子坐在了王根生的腿上,一条手臂勾住了脖子。
在场的李天龙及其手下若干人几乎气晕,这王根生也太目中无人了。
整个车间是杀气腾腾,他却若无其事的跟一个女子打情骂俏,还不停的笑。
“美女姐姐,你是李地虫什么人?”王根生玩味的一笑,甚至用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美女一笑,妩媚至极:“他是龙哥,别瞎说,你猜我是他什么人。。”
“情人而已,呵呵,愿不愿意给他的头发给染一下。”王根生又是一笑。
“染头发?”美女懵圈。
“我看他一头的黑发看着不好看,要不给染成绿色的,你只配合我就行,呵呵呵。”王根生鬼鬼的一笑。
李天龙又是气晕,王根生这是想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他给绿了。
美女不能的想拒绝,但王根生的声音好似富有魔性一般,她的思维竟然跟着王根生在行走。
“好哇……”
此刻美女甚至没有搞懂王根生染头发是什么意思,便已经瘫软在了王根是怀里。
“赵钰琪,你敢,信不信我以后灭了你的全家。”李天龙几近气翻,王根生调戏她也就罢了,她竟然还配合。
这一声怒吼,让美女清醒了过来。
她猛地从王根生的身上挣脱开来,看着李天龙,连连哀求:“龙哥,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
美女名叫赵钰琪,原本是夜总会的一名普通的员工,是被李天龙用了诡计骗去的,只是目前还没有上手。
谁知王根生又将赵钰琪给拉了过去,笑呵呵的问道:“美女,你好端端的一个人儿,为什么要跟畜生呆在一起。”
赵钰琪再一次挣脱,逃到了李天龙的面前:“龙哥,我死也不敢背叛你,请你不要动我的家人。”
“这还差不多,替龙哥去跟王根生好好谈谈条件,只要你把事情谈妥,我可以还你自由,至于你哥哥欠的债,
也可以一笔勾销,如若不然,你懂的。”李天龙得意的笑了起来,王根生不是嘚瑟吗,那就让赵钰琪去对付他好了。
赵钰琪重新回到了王根生的面前,又是妩媚十足,但眼神里的那种忧伤却逃不过王根生的眼睛。
“兄弟,我也是被逼无奈,你要你答应了两个条件,龙哥就会放了史贞贞。”赵钰琪露出几丝无奈的神色。
“说来听听,只是不要我的命就行。”王根生居然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的轻松。
“就是砍断你的一条腿和一条手臂,从此你跟龙哥的恩怨便会一笔勾销。”赵钰琪小声说道。
“呵呵,美女,真想不到你一张樱桃小嘴,却说出了如此粗的话来,怎么就不来一点创新的点子,
老是腿呀手的,俗套不?”王根生呵呵的笑了起来,几乎没有感到有任何的危险的存在。
“小哥哥,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的身家性命都给压上了,求你成全我吧!”赵钰琪几乎急哭。
“呵呵,你想不想将李地虫给开了?”王根生狡黠一笑。
开了?
赵钰琪又是一阵懵圈,别说开了,就是李天龙死了,她也愿意。
但她没有这个想法,更没有这个胆量。
李天龙见王根生不慌不忙的撩妹,心里又是一阵大怒:“王根生,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我的兄弟动手?”
“不麻烦你了,等我把你的头发绿了,再动手也不迟。”王根生又是一笑,一把将赵钰琪拽入了怀里。
紧接着便吻了下去,完全没有考虑到车间里还有十几个虎视眈眈的人看着。
李天龙浑身发抖,但手里的短刀却并不敢砍下去,他知道这一刀下去,史贞贞一定会血溅当场。
到那时,王根生会是一头愤怒的狂狮,没有人能够制伏得了他。
外面的三层埋伏都未能阻止王根生前进的步伐,更何况车间里面区区二十几人。
很显然,他是想多了,王根生根本就不在意李天龙是否用刀架在史贞贞的脖子上。
李天龙越是恐惧,发抖,王根生越是喜欢,在跟赵钰琪打情骂俏的时候,手里的一枚银针突然出手。
咣当一声,李天龙手里的短刀落在了地上。
他跟中了邪似的,直挺挺的往地上倒了下去。
便在倒地的那一刻,王根生已经到了他的跟前,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李天龙肥肥的肚子上。
“李天龙,你现在是龙还是虫?”王根生只是笑,一脸耍酷的笑。
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短刀,刷的一下,割断了绑住史贞贞身上的绳子。
史贞贞终于或者了自由,扑入到王根生的怀里,浑身瑟瑟发抖。
“贞贞姐,没事了,这些家伙只是纸糊的灯笼,一只指头就能够捅破的。”王根生轻轻的拍着史贞贞,好一脸自信。
大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惊呆。
但作为李天龙最忠实的手下,他不能够袖手旁观。
只见他大手一会,黑暗中所有的打手都现身了出来。
王根生望过去,竟然是黑压压一片。
我去,这是遇到了乡村放鸭子的吗?
王根生冷冷一笑,在史贞贞耳边轻轻说道:“贞贞姐,待会儿你千万不要睁开眼睛,免得以后晚上睡觉做噩梦。”
史贞贞只是点头,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哪里见过如此大场面的打打杀杀。
即使见过,也只是在电影或者电视里面,毕竟不是那么的真实。
王根生往车间一处瞟了一眼,不错,那地方有一个高台,足足有三四米高。
只见他抱起了史贞贞,几个飞跃,便攀上了高台,把史贞贞放在了上面之后,这才一跃而下。
史贞贞吓得闭上了眼睛,即便王根生不叮嘱,她也不敢去看,一群人跟疯狗一样围着王根生,她心里害怕。
只不过她的害怕是多余的,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所以的声音都平静了下来。
史贞贞趴在了高台边上,胆战心惊的往下望去。
刚才那些人怎么都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哀嚎着,好一个惨状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