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走了几步,每一步是铿锵有力。
赵老蔫拍拍自己的胸膛,也是咚咚作响,没有一丝的疼痛和压抑之感。
他的病彻底好了,缠绕了他多年的心脏病,被王根生用十几枚银针给治好了。
赵老蔫在院子里跑了一圈,仍旧感觉心不跳,气不喘。
几步走到了王根生的面前,王根生正欲说话,赵老蔫却扑通一下跪在了王根生的面前:“恩人啊,神医!”
王根生连忙将赵老蔫给搀扶了起来:“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吗,琪琪姐是我的好朋友。”
蔡崇一直在一旁看着,他原本想甩手而去的,但院子里还有他十几个废物手下,他也不能一走了之。
此刻看到王根生仅仅用十几枚银针将赵老蔫的疾病治好,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几步走到王根生的面前,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你能替我和我的兄弟把伤治好吗?”
“菜青虫,你跟谁说话呢?”王根生高傲的抬起了头,冷冷的一笑。
“爷爷,我跟你在说话,你能不能替我以及我的兄弟把伤治好?”
蔡崇低下了头,一条手臂虽然好了,但一条手臂还断着,也是疼痛难忍。
“我是神医,治病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我的手术费很贵的,你必须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王根生露出了几丝狡黠,你丫刚才收了我的五十万,现在让你吃了桐油吐出生漆来。
“爷爷,再贵也要治,你说需要多少钱,我一定照单全付。”蔡崇连连点头,手臂的疼,让他好似万箭穿心。
“他们一个人五万元钱,你呢,一百万,你要是嫌贵了,可以马山走人。”王根生冷声笑了起来。
一百万,听似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此刻对于蔡崇,却是救命的法宝。
“我答应,答应……”蔡崇又是连连点头,哭丧着脸,好似他爹妈死了似的。
“过来。”王根生面无表情的说道。
蔡崇战战兢兢的走到了王根生的面前,跟鳖孙一般。
王根生抓起他的一只断臂,又是用力一怼。
“妈呀!”蔡崇大喊了一声,人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
手臂倒是接上了,但怎么看都不是很顺眼,甚至五只手指向后反着,根本不听蔡崇的使唤。
“你丫乱喊什么?让我心神不得安宁,你的手臂接反了,不知道吗?”王根生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难怪手臂接上了,痛还在,原来被接反了。
蔡崇扑通一下又跪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王根生失误,还是故意这么整的,总之他的手臂反着,跟没接还痛。
“爷爷,你是神医,不能见死不救啊!”蔡崇是痛哭淋漓,活了五十多岁,今天是最憋屈的一次。
“起来,跪在地上我怎么跟你治,你还真是狗啊!”王根生冷冷的骂道。
蔡崇艰难的站起来,走到王根生面前,现在即使是疼死,也不敢乱动一下了。
王根生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拽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拽。
只听,又是咔嚓一声,蔡崇的手臂再次脱臼。
这一次的疼,超乎蔡崇的想象,整个身子往一边倾斜而去。
“这点疼都受不了,我看你的手臂还是不要接的好。”王根生摆摆手,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
“爷爷,我不要疼,不怕疼。”蔡崇咧咧着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你是心疼治疗费了,那还是不要治了,我向来治病都是两厢情愿的。”王根生又是摇了摇头。
“爷爷,你治吧,再多的治疗费我也认。”蔡崇此刻只想手臂被接上,这感觉让他好似在炼狱一般。
“蹲下,别乱动。”王根生冷声警告道:“再要是乱动,接反了,我可不管了。”
蔡崇哪里还敢动,王根生让他蹲下,他干脆跪下了,这样身子更稳一些。
王根生拿了一张椅子在蔡崇的身边坐下,一脸无奈的说道:“慢工出细活,我看你如此诚心,就用心替你接了。”
王根生所谓的慢工出细活,对于蔡崇,又是一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像这样接手臂的手术,一般都是在瞬间完成,才会让伤者的疼痛更少一些。
但王根生偏偏是反其道而行,慢慢的磨合,看似是在小心翼翼的接骨,其实就是故意拖延时间。
“妈呀,疼死了……”蔡崇痛得哭了起来。
一条手臂,足足接了五分钟。
刚刚感觉好一些,王根生又是用力一拽,接好的手臂紧接着又脱了臼。
如此反反复复来了两三次,蔡崇的手臂接好了,而他本人却倒在了地上,痛昏了过去。
王根生一脚将蔡崇踢到了一边,嘴里骂道:“还真是一条菜青虫,这么没有忍耐力,装什么老大?”
地上十几个男子,亲眼目睹王根生跟蔡崇治疗。
他们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声音来,胆小的,干脆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王根生仅仅是用了几枚银针,在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让十几个倒地不起的男子站了起来。
只不过,那条断臂的男子运气不是怎么好,跟蔡崇一样,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能够活着,算是幸运了。
蔡崇和他的手下来的时候,一个个凶如虎。
经过了王根生调教之后,软弱得如同一条条哈巴狗。
按照人数计算,蔡崇临走之前,给王根生支付了一百八十万的治疗费,之后带着残兵败将,仓惶而去。
王根生转给了赵钰琪一百万,剩下的钱,算是自己的出诊费了。
赵老蔫几次要给王根生下跪致谢,都被王根生用手给托住了:“大叔,这举手之劳的事情,
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孩子,要不你在家里吃了午饭再回去?”李翠花看的出来,女儿喜欢王根生,便想挽留王根生。
“婶子,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这往后见面的机会多的事是,我也该回去了。”王根生只是淡淡一笑。
“这怎么好意思,你来家里,连一口水也没有喝。”赵钰海只是一脸的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