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王春急了,连连逼问道。
“我不说……”王小优泪流满面,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启齿。
“哈哈哈,没话可说了。”
“本来就是,王根生仗着自己功夫了得,打伤了好几人,还怂恿他的狗伤人。”
“王根生,你这一次完了。”
院外,那些马家村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在他们看来,王根生再怎么厉害,也不敢跟法律作对。
“王小优,你真的没话可说了吗?”马所长镇定的问了一句。
“嗯。”王小优低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来人,把王根生带回去,进行进一步的调查。”马所长大声喊了一句。
几名手下听了,立时是严阵以待,朝王根生走了过来。
谁知王小优往前走了一步,轻声说道:“我不说,不代表我无话可说。”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既然有话说,有不肯开口,也太奇怪了吧?
王小优拿出了手机,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原本是想去镇上,便打开了手机录音,原本想跟我爸留一段言。”
“后来呢?”马所长一愣。
“后来我还没有开始说话,就遇到了几个流氓,我情急之下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没想到全部给录了下来。”
王小优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段录音也只有她和王根生知道。
原本打算删除的,没想到现在起到了作用。
当手机里的音频打开时,大家便不淡定了。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马小在使坏,想强霸王小优。
王根生的出现,正是让王小优转危为安,没有受到那几个小流氓的玷污。
马所长的一张脸几乎没处搁,这脸也丢得太大了。
王根生不仅仅没有任何过错,反而是救人的英雄。
“来人,把这几个家伙都抓走,然后开车去马家村,把马小也带回去。”马所长彻底怒了,当然也是想做做样子。
五个村痞子吓得一哆嗦,全部坐在了地上。
马大山这个时候,如同斗败的公鸡,没有了任何气焰。
正在这个时候,他老婆打来的电话:“大山,你快回来,马小疯了,嘴里长出了长长的牙齿,
身上长出了狗毛,他见人就咬,现在被人按着绑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马大山情急之下,按的是免提,这一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马小长出了狗牙,狗毛,岂不是变成了一条狗,还真是报应啊!
马所长见状,走到王春的面前,低声说道:“王村长,都是乡里乡亲的,要不还是先救人要紧。”
“算了,算了,马小已经遭到了报应,我也不追究了,你们回去吧,以后先调查清楚再说,别一听见狗叫,
便跟疯了似的出来抓人,桃园村没有坏人,最好再也不要来了。”王春是好一顿抢白,女儿受了委屈,他心里有气。
马所长抽了那几个村痞子几耳光,之后带队匆匆而去。
王根生打着伸着懒腰,懒洋洋的看着马大山:“马村长,你还不回去,你儿子都疯了诶!”
马大山看着王根生,突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王神医,我知道你医术高明,请你救救我儿子。”
“马村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是神医不错,但我不是兽医,你儿子是畜生,我怎么治,再说,我还要做饭吃呢!”
王根生皱眉,打了一个哈欠,这一天天的,怎么老是觉得瞌睡没有睡好呢?
正在这个时候,张爷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叹气说道:“根生,不管马小是畜生还是人,但总归是一条命,
要不去看看吧,年轻人不懂事,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张爷爷说了话,王根生本不想去违背,当然他还是有些担心马小的病情。
万一马小得的是狂犬病,他死了也叫罢了,搞不好会传染很多人的。
“张爷爷,你这个人就是心肠软,那我只好走一趟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出诊费很贵的。”
王根生冷冷的笑了起来,谁不知道马大山是马家村的暴发户,全村才几家有小车,他家便有两辆。
“王神医,只要你治好了我儿子马小的病,多少出诊费我都认。”马大山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你先等着,我进去一趟。”王根生说着话,进了屋。
马大山和马家村的村民只在外面,根本不敢进院子。
李婉茹跟了进来,愁眉苦脸的样子:“根生,你现在走了,我的晚饭又没有着落了。”
“呵呵,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告诉你一个法子,你在床上等着我,我回来做饭你吃。”王根生诡秘的一笑。
“然后我吃饭,你吃我?”李婉茹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是这个意思了,婉茹姐,你都不知道,这两天你一直吊着我的胃口,我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王根生说着话,在背后将李婉茹给抱住了。
李婉茹的身子一软:“小色狼,你快走吧,一会儿我自己做饭吃。”
“婉茹姐,要不我们先做了运动,我再去马家村?”王根生贴在李婉茹的耳边,悠悠的吹着风。
“我的小祖宗,人命关天,你还是先去救人,那事等你回来再说。”李婉茹被王根生抱着,心里也是痒痒的。
“那我回来,你可不许耍赖啊!”王根生松开了李婉茹,笑着说道。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谁耍赖谁是小红。”李婉茹咯咯一笑,突然又严肃起来:“血狼犬不会有狂犬病毒吧?”
“不可能,我是神医,这点把握还是有的。”王根生冷冷一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王根生背着医药箱出了门,外面已经有一辆小车在门口等着王根生。
马大山一脸期待的看着王根生,王根生原本有些生气,想继续为难一下马大山。
但看到车内的司机,却有些不淡定了,这谁家的女娃,咋长得这么水灵,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
不过,显得有些高傲,一张嘴一直撅着,好似谁欠她几百大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