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儿都有你,凑热闹凑没完了是吧,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是不是。”温若成眼睛一瞥,看清是秦朗,不屑的竖起中指,“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就算我把她卖到夜总会也是我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女人,是用来疼的,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攀附着女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无疑,秦朗也听到了刚才的话,是在明着嘲讽他。
“你……”
“温少别动怒,好像是,骆家的人来了。”
此时,外面又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着一袭黑色职业装,穿着黑丝,扎着高马尾,自带女强人属性的高冷女人,女人的身材傲人,前凸后翘,搭配上她的穿着,十分的惹人眼球。
“我妹妹怎么样了?”
女人的声音很有磁性,清清冷冷的,话音刚落,人就走到了急诊室门口,一双丹凤眼在众人身上轻轻扫过,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人感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压力。
这气场,实在太过强悍。
门口的那几个壮汉,见到女人,齐齐的向女人鞠躬,面上竟流露出了几分惧色,“大小姐,二小姐还在抢救中。”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主治医生步履沉重的走出来,神情凝重,“病人的体温太低,已经超出了人类正常承温范围,而且体内多处器官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出血严重,以现有的医疗技术,还不能……进行治疗,抱歉。”
“你再给我说一遍?!”
女人眼睛瞬间充血,双拳紧握,大声的怒吼着,温若成见状,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走上前一步,温柔的道:“骆小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二小姐的安危更重要,不如让我的人进去看看二小姐的病情。”
温若成此前从来没见过骆家大小姐骆安然,但眼前的女人这么担心病房内的骆欣欣,那么十之**,便是骆安然本人了。
“你又是谁?”骆安然眉头一皱。
“我是温若成,温家唯一继承人。这几位是我从市医院里专门请过来的专家,有他们在,肯定能治好二小姐的病。”
骆安然闻言,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那就有劳了,只要能治好欣欣,我骆家必有重谢。”
几个专家面面相觑,不屑的的看了眼刚走出来的医生,冷笑一声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急诊室。
然而,这几个人前脚刚进去,后脚就出来了,连一分钟时间都不到。
为首的专家,一脸菜色,低着头支吾道:“很抱歉,骆小姐,医生没有诊断错,二小姐确实已经……”
话一出,现场瞬间一片死寂。
温若成的嘴角一抽,脸色由白变青再变黑,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我特么是请你们过来看病的,刚进去就出来宣布病人死亡了,我用你们告诉我这个不幸的消息吗???
一想到很有可能因为这个,会跟骆家交恶,温若成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医学领域的专家大牛,结果就这?我看你们都是狗屁专家!今天不论如何,也要救醒二小姐,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
“这……温少,不是我们不救,是二小姐她已经没救了,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啊。”
温若成的余光扫了眼骆安然,骆安然冰冷的脸色让他不必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而且,本来二小姐这个症状,在发病的时候只要能妥善处理还能撑到医院进行抢救,可是救护车一路上颠簸,送过来的时候体内器官就已经受到了损伤,导致寒气进入心脏,直接断送了二小姐生还的可能性,温少,真不关我们的事啊!”
专家害怕的连忙解释,可一旁的王进却后背发凉,是他让救护车出动的!
现在,他要是不主动站出来说话,等到骆家调查到他头上,那结果……
不对,是谁打的急救电话!
王进往人群中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畏畏缩缩不敢抬头的男人,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拽着男人的领子将其拽了出来,“是你叫的救护车吧,你不知道病人症状那么严重不能随意乱动么?你这是在给我们医生的抢救制造麻烦,现在好了,二小姐彻底醒不过来了,这个责任你能负得起么?”
当然负不起了!男人耷拉着脸,都快哭了。
他只不过是看个热闹,善心一发作,就顺手叫了个救护车而已,谁知道能惹上这些事儿啊。
看着在场这些人,一个个要弄死他的眼神,他切腹自尽的念头都有了。
“我……我只是……”
“行了,你什么话都别说了。”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进一口打断。
医院也算半个小官场,在这里浸淫了这么多年,王进早就成了一个油溜子,知道这种时候得找一个背黑锅的人,才能免除责任。
现场的温若成和骆家的人,他哪个都招惹不起,就只能找这个路人背锅了。
王进心中暗道,要怪就怪你自己要多管闲事吧!
“就是你,没什么好说了,保安,快把这个人抓起来送到警局。”
“这,跟,跟我没关系啊,我也是好心!”
男人慌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吃牢饭是小事,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是大事!
不等保安动手,那几个冷面保镖就先走了过来,男人吞咽了下口水,双腿止不住的打哆嗦,着急的眼神乱窜。
这要是真落到骆家手上,他还不如切腹自尽呢!
哎,对了,当时是不是有个人拦我来着,把锅甩到那个人身上不就行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兄弟,你可千万别怪我啊!
“我知道是谁干的,别抓我!”
男人闭眼,咬牙张口喊道。
“是谁?”骆安然面无表情的冷了一眼男人,沉声问。
“是,是他!”
眼神一转,男人转头,伸手指向人群中的秦朗。
瞬间,男人的心定了下来,气定神闲的重复道:“就是他让我叫的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