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和沈遇来到了刘家村之后,找到了刘春兰的家里,他的家一如既往是锁着门的。
所以秦朗和沈遇两个人想着刘春兰应该还在农田里干活,两人就来到了上次找到刘春兰的地方。
可是他们发现农田里也没有刘春兰的身影。
沈遇一头雾水的看着这空空如也的一片,这里的农作物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就剩下一些杂草,虽然他没有接触过这些,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又不在家,又不在农田的,人会跑到哪里去?”
秦朗回答说道:“要不然咱们去问问别人吧,说不定他们会有刘春兰的消息。”
沈遇点了点头,两人就一齐出去了。
到了村口之后,他们又碰见了上次的大妈。
“大妈,我想问一下刘春兰,今天怎么没有在田地里干活?”
这大妈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的秦朗正是上次找自己问话的那个小伙子。
她也很热情地回答:“你没有听刘春兰说吗?他已经搬走了,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吧,而且他这个农田也已经转让给别人了,这一大早就有人把这农田里的东西都给收走了,而且奇怪的是,刘春兰竟然都没有收他们一分钱,早知道我也就去要这块地了。”
秦朗这才明白了,原来林国辉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所以就是之前刘春兰说谎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说谎,这就是秦朗这搞不明白的点。
而且她也承认了,自己是收了这么多钱,可是就是没说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秦朗继续问道:“那您知不知道他们搬到了哪里去?”
大妈摇了摇头:“好多人都问她了,但是她就是说搬到江南城那一块去了,其他的也不愿意多说,所以我们村里面一直都在说她闲话,认为她是不是攀了一个有钱人,所以要和梁田离婚了。”
从大妈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秦朗也只能回到车上。
沈遇问:“怎么样,那大妈说了什么?”
秦朗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妈说了,人家已经搬走了,所以现在能证明林国辉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现在咱们回江南城,去看看她到底搬到了哪里。
大妈说她一直都不愿意说,只是和问她的人说了一句,自己搬江南城区。”
沈遇有些惊讶:“你说什么才几天的时间呢?怎么就搬走了?”
他直接就开着车掉头回去了,原来他们三个前几天都已经被刘春兰给耍了,沈遇本来就是脾气不太好的一个人,现在遇到了这种事情,更是怒火中烧。
“简直是气死我了,岂有此理,也不带这么耍人的吧?”
看着沈遇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秦朗有些无奈,他对着沈遇说道:“其实这也正常,不然她收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轻易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们,我们知道了,肯定会彻查到底,到时候她家里也更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还是能理解的。”
沈遇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帮她说话,她可是把我们当成猴子一样耍了,赶紧回江南城去,我一定要把她的住址给调查出来。”
对于沈家的势力而言,想要调查刘春兰的住所,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有人给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他照样能够分分钟就找出来。
回到了沈家之后,就看见沈千秋和沈文涛坐在位置上喝茶,而且刘阳也在旁边。
“爷爷,小伯……”
沈遇对着两人打了个招呼。
刘阳见到沈遇之后,站起了身,对着他打招呼。
但是他没有想到旁边还有一个秦朗,看见秦朗,他就想起了沈梦溪拒绝自己的话。
他怎么感觉沈梦溪说的这个人就是秦朗呢?
秦朗有些尴尬,这气氛看上去不是很和谐的样子,所以他想要找个借口开溜。
可没想到,沈文涛率先开了口:“秦朗,听说你最近出了点事情,不知道现在解决了没有,梦溪不是一直都在帮着你吗,你们的事情也不告诉我这个老头子一声。”
秦朗笑着回答说:“不是的,最近确实是有一些事情发生,但也都是小事情,现在还没有解决,梦溪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
听到这里,刘阳的心里有些不爽,他平常都没有怎么和沈梦溪接触,可是为什么秦朗能跟沈梦溪接触的这么频繁?
他故意插嘴问道:“是什么事情啊?不方便说吗?”
秦朗摇了摇头,总觉得刘阳是带着敌意问自己这句话的。
“当然不是了,是我的医馆出了一些事情,虽然确实是有点严重,沈遇也已经帮了我很多忙,所以我已经很感谢了。”
沈文涛点了点头:“好,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你尽管和我说就可以了,到时候我直接派人去帮你,或者你想让我出面,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当初秦朗,可是救了自己的性命,帮着一点小忙,刘文涛自然也是很乐意,而且他还把秦朗当做自己的未来孙女婿看待。
秦朗说道:“谢谢沈将军,不知道梦溪在不在家,我这里得出了一点结论,需要找他商量。”
沈文涛点了点头:“梦溪现在在房间里,你直接去找他就是了。”
可是听到这里的刘阳,却突然打岔了:“梦溪,他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个男人去她的闺房,似乎有点不太妥当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抗拒秦朗跟沈梦溪接触,所以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秦朗自然也听出了他的意思,正准备停下脚步的时候,沈遇却开口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我这个舅舅在呢,而且我们也是商量一些正事。”
沈千秋开口替刘阳解围:“刘阳说的有道理,他这也是为了梦溪好,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到大厅来说吧。”
没办法,既然沈千秋都已经这么开口了,几个人也不能再得寸进尺,只能让佣人去叫沈梦溪过来。
而秦朗在大厅等的也是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