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女生 完本 排行 书单 专题 原创专区
汀兰水榭 > 古典架空 > 摄政王的冷颜公主 > 第201章 风月不浅

摄政王的冷颜公主 第201章 风月不浅

作者:果果仙草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2-01-05 09:02:55

蓝烨煜也嗓音微挑,懒散而问,“如此说来,那伤药着实是有奇效了,本王倒也极是好奇,不知,你可否将那伤药拿给本王瞧瞧。”

江云南恭敬垂眸,柔腻而道:“伤药已用完,瓷瓶也已弃,倘若摄政王此际要要那伤药,江云南自也是拿不出来。”

他回答得有板有眼,柔腻的语气也略显认真,但这话言道而出后,别说精明的蓝烨煜不信,思涵自己,也是全然不信。

她好歹也随国师在道行山上学过医术,也曾见过国师的医术,而放眼这天下间的人,国师的医术,自也是数一数二才是,倘若,连国师这么多年都配置不出如此奇效的伤药,其余之人,倒也极难配出,再者,便是当真有世外高人配置出来了,而那些人,定也是脱尘世外之人,又或是如悟净方丈那般不带七情六欲之人,是以,能配制出这等奇效伤药之人,自也该脱尘避世,仙风道骨,又何来,竟会流连风月之地,甚至于,还与这江云南交好,从而送他奇药?

不得不说,江云南这席话,着实是漏洞百出,也让人匪夷所思,也无论他这话说得究竟是真是假,至少她颜思涵此际,是绝对不信的。

是以,而今唯一能解释的,便是这江云南能如此极快的恢复伤势,这缘由,定也是他根本就不曾太过受伤,当日宫门口的一举一动,也不过是在,大肆的演戏罢了。

思绪至此,思涵神色微动,落在江云南面上的目光也越发复杂。

正这时,身旁的蓝烨煜再度懒散出声,“那等奇药,无疑勾了本王兴趣,是以,既是药没了,瓷瓶也空了,自也可再找那奇人,送你一瓶,如此一来,你自也可将那重新得来的伤药,献给本王才是。”

说着,朝江云南勾唇一笑,慢腾懒散的继续道:“说来,本王偶尔也会受伤,倘若有这等奇药,本王倒也不必担忧伤重不治了。”

懒散的嗓音,探究十足,却也兴味十足。

江云南倒也不怒不惧,整个人依旧柔腻如初,待得那双修长的丹凤眼朝蓝烨煜迅速扫了一眼后,他便薄唇一启,柔缓而道:“那伤药,仅是奇人所送罢了,江云南仅得一瓶,并无多余。再者,江云南与那人也仅是萍水相逢,与他并不熟识,是以也不知那人住在何处,是哪儿的人。”

说着,嗓音微微一挑,“是以,倘若王爷此番要让江云南再去问那奇人要这等伤药,并非江云南不愿去要,而是,根本就寻不到那人,无从可要。”

他嗓音依旧平缓柔腻,风月不浅。

本是这蓝烨煜有意针对,但他也能从容柔腻的应对,似是并不畏惧,更也不曾太过将蓝烨煜的话放于眼里。

奈何,这话一出,刹那之间,蓝烨煜却突然沉了面上的笑意,脱口的嗓音,也陡然如变戏法一般,突然间森冷凉薄,煞气重重,“倘若,本王执意要要呢?”

短促的几字,冷气与煞气并重,威胁十足。

大抵是这话突然森冷至极,一时之间,江云南也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面上柔腻的笑容也顿时一滞,连带瞳孔中的柔腻风月之色,也猝然间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道道掩饰不住的复杂与谨慎。

他静静的凝着蓝烨煜,并未立即言话。

整个过程,思涵面色也极是沉寂森然,凝在江云南面上的目光,也冷得厉害。

此番这江云南突然变了脸色,想来,自也是将这话圆不过去了,狐狸尾巴也要藏不住了。

只奈何,虽心底如是肯定,奈何仅是片刻之间,江云南竟已全数收敛了面上的复杂之意,反倒是极是风情随意的朝蓝烨煜勾唇而笑,随即薄唇一启,柔道:“江云南不过是卑微无能之人,摄政王又何必如此对江云南强人所难?”

这话一出,不待蓝烨煜反应,他已转眸朝思涵望来,恭敬柔腻的缓道:“此番长公主也在场,方才之事究竟谁威胁谁,想来长公主也是一清二楚。长公主历来为国为民,满身正义,是以此际,江云南也望长公主说说话,好为江云南做做主。”

柔腻的嗓音,风情不浅,那双朝思涵面上落来的瞳孔,也是流光婉转,似要将人彻底勾进去一般偿。

这江云南,终归还是将话题再度绕到了她身上。

思涵眼角微挑,思绪微沉,待默了片刻后,她终归是唇瓣一动,低沉而道:“摄政王之言,虽稍稍有些强人所难,但世人爱珍宝与好奇之意,却是并无过错,是以,摄政王这番言论,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倘若这世上当真有那等奇效之药,别说是摄政王,便是本宫,定也是想多要些。”

低沉嘶哑的嗓音,幽远无波,这脱口而出的语气,也不曾夹杂太多情绪,待得这话落下后,思涵便静静的朝江云南望着,眼见他神色微动,面色也几不可察的复杂了半许后,她瞳孔微缩,继续出声而道:“这伤药之事,而今多说倒也无疑,只不过,本宫若是未曾记错的话,你这些日子定局在皇傅的家中,怎突然之间,竟不在皇傅府中呆着,反倒是,突然来这街上,不顾一切的要拦摄政王的马车?”

嘶哑的嗓音,依旧无波无澜,然而脱口的话,却不曾掩饰的透着几许探究与审视。

然而,即便她将话说得这般直接,那江云南面色也无半许变化。

他依旧是柔媚风情的朝思涵望着,勾唇而笑,或娇或柔而又腻然不浅的道:“皇傅昨个儿便受了风寒,染了重病,今早展家上下皆人心惶惶,江云南念这些日子皇傅收留之恩,是以便出府寻长公主,以望长公主增派御医入得许府诊治皇傅,却是不料,江云南还未抵达摄政王府,便在此处遇了摄政王府马车,是以才挺身而出,不顾一切的想要拦车。”

风冗长的一席话,无波无澜,柔和尽显,并无半点的异样之意。

奈何这话入得思涵耳里,却是骤然牵出了一方起伏不止的诧异与复杂。

那展文翼,竟是染了重病?

昨日之际,那展文翼还满身安好,怎这突然之间,竟是染了重病了?

再者,展家乃京都城中的大家,府中自也有极好的大夫,是以,即便是病了,自也有府中的大夫诊治,又何必,劳烦这江云南外出寻她,以图让她增派御医为展文翼诊治?

思绪翻腾摇曳,一时之间,思涵面色也微微一沉,并未立即言话。

仅是片刻,沉寂无波的气氛里,身旁的蓝烨煜,则突然悠然懒散的出了声,“展文翼乃东陵皇傅,此番病了,自可让长公主增派御医,只不过,那展文翼,究竟病成何样了?”

江云南迅速抬眸朝蓝烨煜瞥了一眼,神色微动,柔腻恭敬的道:“皇傅昨日醉酒归来,本是身子不适,后突然受凉,且已高烧一宿,府中大夫,已束手无策,是以,江云南此番拦车而寻长公主,着实因皇傅高烧不退,性命堪忧,是以要求长公主即刻差御医入府诊治。想来若是晚了,皇傅性命,自也有危。”

“不过是区区高烧,许府的大夫,竟是救治不得?”蓝烨煜嗓音微挑,懒散无波的嗓音也突然变得幽远开来。

江云南静静而立,不曾太过耽搁,恭然而道:“虽为高烧,但也分轻重缓急,摄政王又何必如此怀疑,难不成,皇傅还会装病不成。”

说着,似也无心再应对蓝烨煜,他那修长妖娆的眼睛再度朝思涵望来,柔腻而道:“江云南此番来,也仅是传话罢了,至于是否差人宣御医入府,便也全凭长公主做主了。”

思涵瞳孔一缩,眉头微微一蹙。

虽是不太信这江云南之人,但也不得不重视展文翼之病。

毕竟,那展文翼乃她看重之人,心底对他的感觉,也莫名厚重,是以,今日无论是否是这江云南言谎,她颜思涵,终该是去见见那展文翼才是。

思绪至此,思涵神色微动,转眸朝蓝烨煜望来,“摄政王。”

她唇瓣一启,嘶哑无波而唤。

尾音未落,蓝烨煜已下意识的转眸朝她望来,眼角微挑,俊然的面容也突然滑过半缕复杂,却又是片刻之间,他便已全数敛神一番,整个人朝她笑得温润幽远,“长公主有话与微臣说?”

思涵静静观他,淡道:“皇傅高烧不退,此事为大。

是以,本宫之意,是先去皇傅府中看看,待得本宫亲自为皇傅诊脉并施针完毕后,再去皇陵祭拜也不迟。”

她语气极为平缓,嘶哑之中,也带着几许不曾掩饰的坚定与淡薄。

本也以为这番话不过是权衡之为,这蓝烨煜自也不会太过拒绝才是,却是不料,待得这话全数落下后,蓝烨煜则眼角一挑,俊美无俦的面容,竟是突然间略微阴沉了下来。

“长公主若是担忧皇傅,自可差单忠泽入宫唤御医过去诊治,又何必劳烦长公主亲自去跑一趟。”

他并未顺思涵的话,反而这句话倒是说得底气十足,却又无端阴沉。

思涵神色微动,满目淡定从容的观他,唇瓣一启,脱口而出的话也如他一般显得极为底气与阴沉,“展文翼高烧一夜,而今还不曾退却,此番若再耽搁时辰调宫中御医去诊治,定是不妥。而本宫既有医术在身,自也该去好生看看,也算是,体恤了皇傅生病之事,也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

她这话说得极为坚定,语气也是底气十足,并无半点不妥之意。

奈何这话一出,蓝烨煜却深眼凝他,目光莫名的审视阴沉,似要将她彻底的看透一般。

思涵也满面沉寂,静静的迎着他的目光,瞳孔也不曾有半点的摇曳与晃动。

这厮竟是有生气了呢!

心底深处,倒对蓝烨煜的情绪极是了然,但思涵也突然想不通的是,蓝烨煜这人历来腹黑深沉,言行如高山流水,着实极难让人揣度他的情绪,但如今这两日,这厮在她面前的脾性倒是渐长,动不动便深沉,便阴沉,便开口对她质问了呢。

思绪至此,一时之间,思涵面色也再度厚重阴沉开来。

却也正这时,车外突然扬来江云南柔腻恭敬的嗓音,“长公主乃东陵之首,何来言行要与摄政王商量了。再者,皇傅的确高烧不退,命在旦夕,长公主若亲自去展家探望皇傅,自也是君臣道义,情理之中才是。此番,既是摄政王不理解长公主,长公主又何必,在意摄政王的看法。毕竟,便是大婚了,也不过是,作戏罢了,长公主对摄政王,又何必当真特殊以对。”

柔腻的嗓音,着实是邪肆温柔不浅,纵是这席话明明在挤兑人,但也是说得风情万种。

不得不说,江云南着实是极为淡定,却也淡定得让思涵心生压抑,待得他这话落下,思涵便瞳孔一缩,目光迅速朝他锁来,却方巧迎上了他那双极是柔腻风情的眼睛。

蓝烨煜面前,这江云南竟也敢如此言道,如此之为,也不知这江云南着实有淡定的资本,有深藏不露的本事,还是,太过自我,也太过不可一世,从而全然未曾将蓝烨煜放于眼里。

至少,在寻常之人面前,便是在东陵满朝的朝臣面前,想必也无人,敢如此言语挤兑蓝烨煜才是。

思绪翻腾,刹那之间,落在江云南面上的目光也复杂至极。

瞬时,蓝烨煜那漫不经心的嗓音突然而起,“昨日本王与长公主大婚,结为连理,何人告知于你,昨日那场大婚之事,竟是作戏?”

漫不经心的嗓音,突然间阴沉十足,语气中夹杂的威胁与冷冽之意,也是不曾有分毫掩饰。

江云南恭然而立,垂眸下来,故作自然的避开了蓝烨煜那双深邃厚重的眼,随即薄唇一启,平缓柔腻的道:“江云南,是听皇傅说的罢了。昨个儿皇傅大醉回府,逢人便如此言道,而江云南以为,皇傅乃长公主身边近臣,再加之酒后吐真言,是以,想必昨夜大婚乃作戏之事,当属是真。”

思涵瞳孔一缩,阴沉而道:“醉酒之人说得话,何能为信。”

思涵心口一沉,怒斥一声,这话尾音还未全数落去,蓝烨煜已阴沉缓慢而道:“展文翼醉酒之言是否为真,而今论来,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介小小布衣,竟敢当街胆大妄为的揣度本王与长公主大婚之意,更敢在本王与长公主面前肆意造谣诋毁,将凭这点,你江云南之人,便已触了本王逆鳞。”

他这话极缓极慢,阴沉淡漠,语气中夹杂的情绪并非太过浓烈。

然而即便如此,那懒散缓慢的语气,却是不怒自威,煞气阴森得令人头皮发麻。

江云南眉头终归是再度微微一蹙,恭敬柔腻而道:“摄政王许是误会江云南之意了……”

未待他后话道出,蓝烨煜那森然而又漫不经心的嗓音再度扬起,“无论误会与否,今日你江云南,终是触了本王眉头。说来,上次宫门之外,本王不曾真正要得你性命,但今日瞧来,如你这种人,本王倒是,绝不可手下留情了。”

阴沉的嗓音入耳,思涵瞳孔起伏不定。

也本以为蓝烨煜道出这般森冷铮铮之言后,定也是要主动出手袭那江云南,却是不料,蓝烨煜突然嗓音一挑,淡漠无温的唤了伏鬼之名,刹那之中,伏鬼顿时从车上跳身而下,指尖成爪,即刻朝那江云南袭去。

瞬时,江云南急忙闪身躲避,竟开始围绕马车而跑。

伏鬼腾身一跃,揪住江云南衣领,本是要下手而挥,奈何江云南竟不知何处掏出了一枚匕首,快如闪电的割断了伏鬼揪着的衣襟,足下也平步而挪,眨眼已是站定在了几米开外。

伏鬼双目微微一眯,浑身的煞气越发浓烈,仅是片刻,他再度朝江云南袭去,两手成爪,下手着实是内力狂涌,毫不客气,整个人,也犹如发狂的猛兽一般,招招阴狠,却也昭昭致命。

然而即便如此,那江云南却是每次都能从伏鬼的手下极为惊险的逃脱,虽看似节节败退,处处都处于下风,然而这江云南却又能每次都化险为夷,不曾真正被伏鬼袭到半许。

整个过程,思涵一言不发,厚重紧烈的目光,也静静朝那江云南望着。

心底深处,早已是起伏剧烈,抵触重重,一时之间,一股浓烈的怀疑与戒备之气越发的在浑身蔓延开来。

这伏鬼下手,着实是极狠,并无半点留得情面,但那江云南,却能在伏鬼的对抗下如此安然无恙,不得不说,将凭这点,这江云南的武功与本事,也绝非寻常。

“摄政王如此欺人,长公主就任由摄政王如此草菅人命?再者,皇傅高烧不退,危在旦夕,而今摄政王突然来这徐晃一招,刻意拖延时间,长公主,摄政王无疑是居心叵测,声东击西,虽明着是要对付江云南,实则,却是要让皇傅病入膏肓,不治而亡啊!”打斗紧蹙之间,江云南扯声而起,虽语气仍旧夹杂着几许风情与媚意,但话语内容却是条条是理,逼问十足。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