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是指甲盖大小,还带着一串流苏。
沈红俏眼中闪过一丝暗色,悄悄地将东西捏在手心,摸着手腕的铜钱片刻之后就把荷包转移到了空间里。
这种绿茶婊的经典套路,还真的难不倒她自带外挂的庆阳郡主。
倒是她和郑莹莹之间一直刻意保持着距离,对方也一直站在她的正面,那这荷包又是如何跑到自己后腰封带夹层里去的呢?
她眼神从跟着郑莹莹的婢女身上一扫而过,只见其中一人一双手揣在秀兜里,好像生怕自己的手见了光似的。
这双手有什么秘密,需要如此地遮掩隐藏呢?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郑莹莹嚷嚷着要捉贼,沈念香就一直扮演一个老好人的角色劝她息事宁人。
紧接着,她二人就把嫌疑扯到了沈红俏的身上。
只见郑莹莹一手叉着腰,指着沈红俏的鼻子就说:“一定是你偷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我刚走过来说两句话的功夫,怎么荷包久不见了呢!”
沈碧琴闻言大惊失色,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二人打的是这个算盘。
她急匆匆地抬头想要跟沈红俏解释现在发生的一切不是她的本意,却见对方只是浅笑着冲她摇头。
这姑娘都要急哭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坏,做了伤害二姐姐的帮凶,明明她对自己那么好,若不是她,自己早就死在那个高烧的夜晚了!
愧疚和悔恨像是潮水一般袭卷了沈碧琴的内心,现在她无暇顾及李姨娘是否能够安好,自己又能否在大将军府安身立命,她只想帮二姐姐洗清嫌疑。
“不,我刚刚根本......”
她才开了一个话头,就被沈红俏截住了话。
“刚刚在场的人都看见了!我们之间一直保持着距离,你怎么能够证明你的荷包是本郡主偷了?”前半句的声音很大,直接盖过了沈碧琴的辩解声。
这话她是故意说的,一来是为了不让沈碧琴为难,二来也是想让郑莹莹和沈念香露出真面目。
紧接着,就听郑莹莹嚣张地笑道:“那还能怎么做呢,自然是搜身了!”
围观的人一听要搜身,就纷纷议论了起来。
不说别的,寻常女儿家都忍受不了被人怀疑甚至搜身的屈辱,有的人为了自证清白,甚至还会回家自残,或断指,或削发以明志。
而沈红俏自然不会这么傻,她像是看智障一般看着面前的郑莹莹:“本郡主凭什么让你搜身,你有什么权利能够这么做?”
“你看,不让我搜身就是说明你心虚了,我的荷包一定是你偷的!”郑莹莹像是抓住了老鼠的尾巴,大声地冲众人振臂高呼。
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沈红俏本就是庆阳郡主,就算是真的偷了她的东西,也轮不到一个封号都没有的国公女儿来指手画脚。
见舆论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一边倒,沈念香又添了一把火。
“我觉得要求搜身实在过分了,毕竟二妹妹是郡主,又如何能够随便欺负,这不是打太后娘娘的脸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