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去了才知道,这个商铺上是做酒楼的,而且人家生意也红火的很,总不可能为了她要扩张回春堂把人赶走吧。
无奈之下,沈红俏只能歇了用太后娘娘的铺子的心思,自己再另外找铺面。
走出酒楼,看着这热闹的大街上,找个铺子何其难办。
“郡主,您快看对面!”
就在这时候,抱琴拖着她看向那个酒楼正对面的一个铺子,上面正挂着招租两个大字。
沈红俏喜出望外:“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快,咱们去看看!”
主仆三人就往铺子内走去。
这间铺子和酒楼的结构极为相似,也是上下两层的结构,只是铺子里什么也没有,此刻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但是沈红俏却是越看越喜欢。
对着铺子里的角角落落比比划划起来。
“二楼这里可以立一堵隔墙,做一个留观室给那些病症比较重的病人,再里面一些可以做储药房。”
“这院子也足够大,晒药、配药也够用了。”
“一楼也宽敞,容纳现在的客流量也没问题啊!这里做一个大一点的柜台,李掌柜也会喜欢的!”
沈红俏越说越兴奋,直接开始在脑海里构思,浑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踏进这个铺子不过只有一刻钟。
就在她满屋子转圈圈的时候,却忽然听见抱琴和知书的惊呼声。
“郡主小心!”
下一秒,沈红俏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她揉了揉自己发疼的额头,心里腹诽这人怎么长的,肉这么硬。
但嘴上还是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是......”
等到她看清楚自己撞的是什么人时,沈红俏的嘴巴大张着,都能完整地塞下一个鸡蛋了。
“你......”
这个人熟悉的美艳面孔,甚至那一身深色的斗篷,无一不在宣告着他的身份。
“是你!留根毛给我的那个偷鸡贼!”
原本热情的微笑一点点凝固在全三金的嘴角边上,他瞪着眼珠子,浑然没有一丝美人的仪态。
“什么偷鸡贼!你再说一遍!”
“你就是偷鸡贼,只拔一毛的偷鸡贼!”沈红俏丝毫不服输地伸长脖子骂道。
全三金脾气也上来了,他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说过,立即指着她的鼻子说:“我去你奶奶个腿儿,那是价值百两的孔雀翎,只有你个乡巴佬拿它当鸡毛烧了!”
见这人如此无力,抱琴和知书拦在了沈红俏面前,把人护在身后。
另一边,赖孝之拦腰拉住了全三金,嘴里还不忘劝和:“主子,算了吧,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不知者无罪啊!”
“是谁前两天三天两头地跟我抱怨,说那蓝羽孔雀翎是你千辛万苦得来的?还说烧了它的是不识好歹的乡巴佬!老子帮你出气你在这拦着?”全三金冲着赖孝之嚷嚷,他也不是故意想要这么说,就是想找个人出出气。
赖孝之心想也是,干脆利落地松了手。
可是腰上一时间没了阻拦的全三金却没了刚刚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