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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今骤然一惊!
喂药就喂药,他…进来做什么?!
意识到陆惊野在对她做什么,苏长今心里一慌,“放……唔!!”
她开口,却给了他机会,陆惊野瞅准了机会,更加的深|入,苏长今却快要chuan不动气了。
然而,她如今的反抗在陆惊野看来不过是软绵绵的挠痒痒,他难耐地将苏长今压|进了软榻中,指尖下落,忍不住去扯动她的玉带。
……
却在下一刻骤停,大抵是顾忌到了她的伤口以及如今的情况,他单手覆上了她的左肩,内力源源不断地传输过去。
倏尔,陆惊野停下了所有动作,迅速从她身上挪开!
苏长今抬起的腿只能落了个空,刚刚只需要一刹那,她就能断了这个男人的命|根|子。
她猛地喘着气,眉目紧拧着,“陆惊野,你无|耻……下|流。”
见她唇畔不点而朱,眼下更是微微有些浮|肿,陆惊野意犹未尽地偏开了目光,“算是,给你喂药的利息了。”
无|耻,下|流,这种词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
趁人之危,他还是做了。
陆惊野眉眼一转,忽然又落到了小木案上剩下的半碗药上,苏长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登时心里一慌。
“要不要……”
“我,我自己会喝!”只见,苏长今慌不择路地下了软榻,一下迈了过来,端起了药碗的瞬间她微微皱眉,而后却视死如归地喝了下去!
事实证明,苏然没做到的事,某个人还真的做到了。
“……”
看着她扬起的细白脖颈,陆惊野再度暗了眼眸,只是这次他迅速扯开了目光。
“我是想问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要不要我帮你换?”心情大好,陆惊野右手的拇指抚过了唇畔。
这一次,苏长今已经忍到了极点,惹不起躲得起,没等陆惊野反应过来,她径直出了紫金辇,然后跳了下去。
只想尽快甩开身后的人,走了没几步,忽然听见一道声音在唤她,抬头一看正是眉开眼笑的左沂源。
这几日,似乎从北冥夜宴她露了一手开始,左沂源对她忽然就热络了起来,连带看她的目光都变了。
“苏长今你不是发烧了吗?来我这儿啊,可宽敞了,不比你的紫金辇差!”他这话倒没错,谁不知道左二世祖最会享受。
眼下,苏长今也不想再考虑,避免被陆惊野追上来,她直接跳上了左沂源的马车。
……
马车摇摇晃晃,队伍行进了大概又十日后,到达了长安城周围。
陆惊野却下令陆家军不再行进了,直接就驻扎在一片密林外。
苏长今这几日才收到长安的来信,苏闲在信中言明,庆帝的身体已近枯木朽株,恐怕已经没多少时日可活了。
另外,祁王被太子打压地厉害,借故惩治了其下众多门客,庆帝又并没有改立皇储的打算,南钥上位几乎已成定局。
除此之外,南铖最近同样大放异彩。
朝中,人心惶惶。
“陆惊野当真精得很,看起来远离长安是是非非,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实则京中可免不了他的指手画脚。”
苏长今微微掀开车帘,看着在河边伫立的那道人影。
“无论如何,祸害我们北冥,庆帝都是死有余辜!”苏悠愤愤地说着。
闻言,苏长今弯了弯嘴角,“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谁对谁错。”
“长安,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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