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向前走,叶灿越是可以清楚看到前方的那群身穿灰色布袍和蓝色的魂师,想来他们是来迎接商队的人。
在和斯科特一战,系统的随机奖励也很给力,给了另外一名厉害的守护者,但是那名守护者此时正在星罗帝国的帝都中,必须由叶灿亲自前往星罗帝国帝都才能感知到他的气息。
不得不说,这次系统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人谁啊,这么大架子,还要主人亲自去迎接?
本来在七宝琉璃宗大战后,叶灿迫不得已使用了拓印而来的随机空间,使自身损伤到达了一个极限,肉身即将崩坏,若不是神级功法和神级血脉在强撑着不被撕碎,叶灿早就嗝屁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魂力,只能恢复到大魂师境界。
现在唯一自保的手段,就是身后这群霍家的魂师了。他们其中的几名魂宗和魂尊,实力还算不错,从灵月城前往星罗城应该不成问题。
等到了城门口。
林家商队与霍家的魂师们分离,叶灿停了下来。
霍三缓缓走来,小声道,“大人,林家商队中也有霍家的暗子,若是您杀死了霍家的少主的消息被放出去,怕是霍家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
这件事说来复杂,霍家想吞并林家已经密谋已久,这次碰巧霍少主死了,那还不利用这一点碰瓷林家?
只不过这霍少主是叶灿砸死的,若是让林月背了锅,倒也不是大丈夫的做法。
“霍家的家主是什么修为?与斯科特相比如何?”
霍三一愣,暗道比斯科特还厉害的话,霍家还用得着这么卑鄙手段来收取林家吗?
“当然不如斯科特厉害。但是大人,您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是不是需要养精蓄锐一番。”
叶灿点点头,伸手拍了拍霍三的肩膀,“霍三,能否成为我的贴身护卫,就看你的表现了,而且等我成了未来的星罗大帝,好处少不了你的!”
星罗大帝!
那可是星罗帝国的王者,是帝国的唯一主人。
霍家的魂师皆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都暗暗发誓,一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
众人摩拳擦掌,霍三却是皱眉道,“大人,我感觉有所不妥啊,霍家再次盘踞多年,您在明敌人在暗,这里可不好保证您生命安全啊。我感觉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灵月城,免得被霍家的人找到机会对您下手。”
叶灿点点头,从储物空间中翻出来了一门泛着黄色光芒的卷轴,上面写着燔天功三个字。
其品质和唐三所修炼的玄天功相当,而且燔天功甚至可以给修炼者带来飞速提升。
而且魂力会有一定几率转化为湮灭属性。
“这些你们拿着。”叶灿把卷轴递了出去。
霍三却没有伸手,“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我们都是死心塌地跟随您,不用给这么重的礼物。”
其他魂师也跟着附和,没一个敢伸手的。
修炼星罗帝国皇室的功法那不是在找死吗?
一旦被其他人发现自己这群人修炼了星罗帝国皇室的功法,自己离死也就不远了。
叶灿眯着眼,早就看出了这些人的想法,“放心好了,这本功法不属于星罗帝国皇室。是我在一处奇遇中所得,你们修炼后可以加快魂力的提升,并且提高魂力的纯度,到时候你们越阶战斗不成问题。”
“但是你们想修炼这门功法必须敞开灵魂,给我种植燔天功印记的机会。”
敞开灵魂?
霍家魂师都有点不敢相信叶灿,毕竟灵魂是一个人的根本。
唯独霍三站在叶灿身边没有动摇,他是霍家最出色的魂师,也是当初第一个加入霍家的佣兵,但是内心的**促使着他不断地突破,成为最顶级的魂师,即便是成为了某些人的走狗。
众魂师退缩了。
“霍三哥,你想被他给控制住吗?我们活在灵月城的霍家完全可以成为最逍遥自在的魂师。”
“一旦被种植了印记,很难继续在斗罗大陆之上自由自在了。”
霍三则是不为所动,神色淡然道:“大人,我可以将灵魂奉献给你,但是我我效忠于您之后,我可以得到什么?”
“魂圣!”叶灿轻描淡写地说道。
成为魂圣那是每一名最低级的魂师都想达到的境界。
“真的可以魂圣吗?”霍三顿时惊讶,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雄心壮志。
成为一名魂圣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预计,他的修炼天赋撑死也就是一个魂王而已,被困在魂宗境界多年的霍三没有了任何的突破机会。
他的目标只是成为魂王,魂帝都是奢望。
即便是这样,霍家几十名魂师中有只有数人答应了叶灿,其他的人向往自由。
给魂师种下印记,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叶灿稍微启动精神力便完成了这种奴仆契约。
“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霍家的家主已经到城门口了。”
“既然如此,我们过去会会。”
“好!”
随着叶灿一群人不断地接近灵月城的城门,一股淡淡的杀气弥漫而来。
林家的商队已经进入到了灵月城中,唯独霍家的魂师还没有全部撤离。
霍家是为了他们林家的商队才冒险进入到了无极草原,而霍家的那名少主殒命,他们也必须为此付出责任。
霍天脸色严肃,领着众魂师来到了城门口。
“林家家主!”
林震还没来得及跟女儿说上一句话,就感觉到了背后一凉。
连忙回头便看到了黑着脸的霍天,“霍家主,感谢啊。”
“感谢个屁!”霍天一甩袖子道,“我儿死在了护送你们的道路上,你别说不知这件事。”
林震脸色一变,“啊?我不知啊。”
“哼,我看就是你们林家故意为之。”
林家主脸色漠然,背着手冷冷道,“我们林家做事不想某些人,总喜欢背后搞小动作。”
霍天气急败坏,伸手一指林月道,“不安分的是你们吧,既然你们林家答应了婚事,为何又多出一个姘头?怕是杀了我儿,也是他们出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