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是你杀死了执法者普肯拉大人吗?”浑身长满了爆炸性肌肉的牛战士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牛战士给叶灿的第一感觉就是很壮,而且极度的危险!
若是被他赤手空拳打中,自己的半条命怕是就没有了吧!
这样的狠人为什么在杀戮之都才排名第三千四呢?
“喂!伟大的牛战士在问你话呢!”
“任何人都不可以蔑视牛战士!”
牛战士一脚踏出,顿时间整座擂台都在颤抖,从牛战士的脚底下出现了几道细小的裂痕,一直蔓延到了叶灿的脚底。
叶灿握着匕首的右手略有一丝颤抖,他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的敌人。
之前所遇到的敌人叶灿还可以找到办法来解决,即便是那位执法者本贝克曼,不也被叶灿用自创魂技逃脱了吗?
极致的力量!
叶灿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谁是普肯拉?”
牛战士身体中散发出来的恐怖之气刹那间消失了大半。
他挠了挠头低声道:“你不知道谁是普肯拉大人吗?他是杀戮之都执法者之中最为伟大的男人,半座杀都的战士都得到过他的恩赐!”
“若不是因为普肯拉大人,我早就成为一杯血腥玛丽了!”
“普肯拉大人就是负责守护杀戮之都大门的男人!”
“我听说一个不张眼的小子,杀了他。”
这个老牛,竟然如此重义气!
叶灿脑海中闪过了黑甲骑士身影,他们最后一刻帮助自己开启杀气领域,他此时的心情有点复杂了。
叶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好吧,我承认他的确是死在了我的手中……”
“可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两米高的牛战士忽然落下了眼泪,他那壮硕的右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黑色的脸颊被摩擦出了一抹鲜红,他哭泣地说道:“我要为普肯拉大人报仇!”
来吧!
叶灿在心中默念一声!
牛战士空着双手朝着叶灿跑了过去,每一次跑动,擂台的地面都会随着震动。
随着距离被逐渐拉进,叶灿越发可以感受到牛战士体内所蕴含的爆炸性力量,仿佛是一辆装甲坦克在快速逼近。
叶灿手持匕首朝着牛战士毅然决然地冲了过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
角斗场讲究的是一鼓作气。
“我的天!那名无双者是个傻子吧?!”
“敢和牛战士硬碰硬!要知道即便是杀戮之王大人也称赞过牛战士正面硬刚的能力。”
几位坐在战场观众席上的战士张大了嘴巴议论着。
“害!之前被这小子打败的魂师可是曼陀罗蛇武魂的拥有者,他还是有点手段的。”
“你是说毒蛇?上一个被无双者简单杀死的魂师竟然是毒蛇?难不成他……”
“所以说这小子一定不简单!真可惜,牛战士的排名在我之上!不然我非得和他来一次挑战。”
“牛战士!给我将他碾压成为肉酱!”
“哈哈哈!无双者的血腥玛丽是什么滋味呢?”
“为了杀戮之都,为了杀戮之王!杀死杀戮之都的敌人!”
“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说这小子到底是怎么进入到杀戮之都的!他如果是违背了杀戮之都的规则,普肯拉大人不应该杀死他吗?还是说普肯拉大人背叛了杀戮之都吗?”
“嘘!别乱说!你这句话若是被执法者大人们给听到了,你怕是要嗝屁了。”
那名杀戮战士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声道:“呸呸乌鸦嘴!执法者大人们怎么可能那么闲呢?”
忽然从无双决斗场的入口处出现了一群身穿黑色战甲的男子,在他们背后都挂着一件红色披风,整齐划一的动作都在彰显着他们的职业。
一枚闪耀的勋章挂在他们的胸前,即使没有说出任何的话来,那种压迫感已经使不少的魂师们喘不过气来。
“快看!执法者大人们全员到齐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那位无双者到底有着怎么样的魅力?!”
杀戮之都的战士们纷纷震惊,要知道执法者可是仅次于杀戮之王的存在,任何一位执法者都有着极高的地位,很少见到三四位执法者一起出现。
两名走在最前头的执法者相互交流着。
其中一位便是之前和叶灿起了冲突的执法者本贝克曼,而另一位则是三大执法者天王的另外一位,在他盔甲的胸前有着一朵红色玫瑰的图案。
杀戮之都最强三人之一,控制系魂斗罗,武魂血色玫瑰!
本贝克曼调侃道:“什么风把你血玫瑰吹来了无双角斗场?”
用黑色面罩挡住一半脸庞的血玫瑰冷笑一声,语气冰冷说道:“怎么?难道我不能来无双决斗场吗?”
本贝克曼只是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杀戮之都任何地方你血玫瑰都可以进入!”
“听说普肯拉死在了一个毛头小子手中,真是丢人!我们执法者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本贝克曼在听到血玫瑰侮辱普肯拉的时候,他神色忽然一沉,右手握住了腰间所斜挎着的剑柄,他冷声道:“血玫瑰,别以为这里是无双角斗场我就不敢砍下你的脑袋!”
血玫瑰则是丝毫不畏惧地说道:“怎么?他普肯拉死在了毛头小子手中难道不是事实吗?一个没有任何魂技的小子,况且他的魂力还只是大魂师级别!”
“两位大人,这次我们前来无双决斗场的目的是维护治安!总队长大人已经吩咐我们了,千万不能在无双决斗场出现任何混乱的问题。”
本贝克曼嘴角呼出一口冷气,他冷冷地盯着血玫瑰,在杀戮之都所有执法者中他最讨厌的便是阴阳怪气的血玫瑰。
之前若不是因为有普肯拉在其中当和事佬,他们二人早就打死一位了。
“本贝克曼,你的脾气可跟实力可不成正比!要我说啊,你的那柄斧头干脆丢给厨房去做烧火棍吧!”
血玫瑰朝着身后的执法者挥了挥手,便扭着腰走向了距离擂台最近的观众席。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