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只要你能给诺琪带来幸福,爷爷就把她放心交给你,你们想结婚就结婚,爷爷不再掺任何意见了!”老人语气豪迈,他站起了身,补充一句,“我就等你们通知来喝喜酒了。”
望着老人转身离去的背影,南宫莫呆怔了半天,他搞什么?态度居然转变得这么快,真有点让人适应不过来。
老人离开后将门关上,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过了好半晌南宫莫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书文搞他的鬼!这若是传出去,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梁爷爷同意了?真的不再阻止了?
南宫莫缓了缓神,唇角扬起一丝会心的浅笑。
他从沙发里站起身,真的好高兴!抬步往外走去,可身体里那股**并没有完全压下去,还是憋得很难受,硬硬的特别想释放,乘电梯下了楼后,他迅速回到了法拉利,脑海里全是诺琪的影子。
不行,他必须找她解决需要……憋得太难受了。
就在南宫莫拿起手机准备拨打她电话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诺琪居然主动打了进来。
他接通,“诺琪。”没有着急发动车子。
此时,嘉城某主干道上,一辆行驶的出租车里,梁诺琪和书文坐在一起,车子正开往领御。
诺琪对手机那端的人说道,“对不起啊,我手机调成静音了,刚看到你的未接来电,找我有事吗?”
一开口就是解释,说明她很在乎他,这让南宫莫感到欣慰。
“你在哪里?”他很难受,轻声说,“我想见你。”
“我在……”出租车里的梁诺琪往窗外瞅了瞅,“我在金盆路,有什么事吗?”
“你过了雅安茶吧没有?”南宫莫知道这茶吧就位于金盆路。
“还没有,差不多了。”诺琪回答他,因为以前在那里喝过茶,所以对具体位置很了解。
“你从哪边来?在车上吗?”他迫不及待想见她。
诺琪如实回答,“刚出南口大桥,坐的出租车。”
“好,那我朝你那边开,咱们中间路段汇合吧。”说完他便挂了手机,将安全带一系,立马发动了车子。
终于可以见到她了!他唇角有忍不住的笑意。
听着手机那端传来的忙音,梁诺琪心里轻轻一咯噔,难道他就在附近吗?那呆会儿……如果他见到书文……她不敢再往下想,“师傅,停车停车!”梁诺琪紧张了。
书文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司机回眸看了她一眼,赶紧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梁诺琪转眸看向书文,但她又不能明说,因为书文并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南宫家的这些事,一时间梁诺琪脑子里有点乱,她想了想。
“怎么了?”书文语气平静,其实猜到了电话是南宫莫打来的。
诺琪想撇清关系,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从中调和,于是对他说道,“我男朋友就在附近,他有事找我,所以……我得下车了,如果被他撞见我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我也不太好解释。”
“嗯。”书文明白。
梁诺琪边开门下车边对他说,“我再打你电话吧,我会尽快带你去领御找顾之的。”
“好,谢谢。”书文很淡定。
诺琪下了车。
不远处,法拉利本来开得就不快,驾驶室里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靠边停下的出租车,看到了那正下车的女孩儿。
法拉利也靠边停了下来,目光无意间望向出租车里,南宫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书文!
他心神一敛,俊眉微蹙。
而此时的梁诺琪并未发现南宫莫的车子已停,她已经下了车,还在对书文说着些什么,两人在简单地交流。
南宫莫握紧了方向盘!目光变得犀利!这是他不曾想到的场景,她和他怎么认识的?!居然同坐一辆出租车!他们从哪里来?!又要做什么去?!
南宫莫无法冷静,眼里带着一抹凌厉的气息!身体的温度一直很高,心里的**爆棚!但更多的是生气!
诺琪关上车门,出租车准备开走。
女孩正要迈步呢,无意间抬眸她胸口微缩,看到南宫莫迈着凛冽的步伐朝自己走来,她心里又重重一咯噔!
糟糕,还是被他看到了?
他的冷眸黑如古井,深不见底。
出租车正调头,书文感觉到了来自南宫莫的冷光,他也是心头一紧,下一秒,书文看到南宫莫拽住诺琪手腕便朝法拉利走去,那突如其来毫不温柔的力道拽得她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秀眉微蹙着。
书文眸色一沉呼吸微顿,出租车已调好头,并往前开去。
书文紧张转眸,他看到南宫莫将诺琪塞入了法拉利车后座,而他自己也坐了进去,并没有回驾驶室。
他看到那车门是带着怒意愤力甩上的。
“停车!”书文焦急地说。
司机再次将车靠边停了下来,并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嘛?还走不走了?”
书文没有回答,他侧着身子转眸,远远地看到法拉利的车窗往上关,然后那车子有明显的震动……一起一伏的,他已然想到了什么。
南宫莫就是这么病态吗?!
书文拧了眉,他的手握上门把,却怔了怔,他没有理由上前制止。
他将理智一点点收回,他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在担心诺琪?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人家是他的女朋友,做这种事情也是正常的吧?以前也应该做过……
只不过这次明显是带着怒气在做,带着惩罚在做,连远处出租车里的书文都感觉到了。
“师傅,去梁氏吧。”书文一点点稳住心神,也渐渐收回了目光。
“好。”出租车再次发动。
书文早上跟梁诺琪去了桃李村,他把自己的车停在了梁氏停车场,就算现在不去领御,他也是要去梁氏开车的。
一路上书文感觉心有不安,是自己给诺琪惹麻烦了,可是……即使心再不安,他也还是要做某些事情,内心似乎有一个声音:诺琪,对不起。
在这场上一辈爱情的战役里,并没有谁是赢家,淑惠显然不是,符音也未必是,就连最最最无辜的梁诺琪恐怕也要牵扯进来。
法拉利里的确在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