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看到邢晨,紧张的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警官?”
邢晨将手里的画像给陈风看了看。“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没有看清她的脸。”
陈风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放松,“我开始看到她的时候她站在其他人的后面,她的脸被挡住了。后来,她开始杀人我虽然看到了她,但奇怪的是我看不清她的脸。怎么说呢,就好像她的脸那里有阴影一样,始终看不清楚,在说那个时候我吓坏了,也没有敢去看她,所以,我实在是记不得她的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可以去问问萧毅啊,他可能看到她的脸了。”
邢晨一直注意着陈风的举动,他判断陈风说的是真话。
“你在仔细的回忆回忆,要是记起什么你让外面的警察找我就可以了。”邢晨起身说道,而后离开了陈风的病房,来到了萧毅的病房。
“又怎么发现什么?”萧毅注意到邢晨手里的画像。
邢晨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根据萧毅描述所画的画像,看了看萧毅问道:“我有个疑问,她的脸为什么你没有看到。”
萧毅挠了挠头说道:“我自己也没有弄清楚,我仔细的想了想,但就是想不起来她的脸是什么样的,好像我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脸是什么样的。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记不得她的脸长什么样了。”
“面对一个对于你们来说的杀人凶手,你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或是记住,不太可能吧?”
“连我自己都十分的奇怪,那个人我看到了,但是我确实没有注意到她的脸到底是什么样的。陈风,陈风一定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你去问问他,他也看到了那个人吗,他一定记得她长的什么样。”萧毅急切的向邢晨说道。
邢晨不由得有些好笑。两个人都指望着对方,虽然这是正常人的反应,但也是邢晨在讯问时遇到最多的一种对抗手段,但邢晨觉得萧毅和陈风的反应是前种。
“陈风我问过了并且也画了象,可能你会失望,他的描述和你一样,他也没有看清你们说的凶手的脸。”
“什么?他也没有看清?怎么会这样。”萧毅听到这个答案后一时间愣住了。看来那个碟仙根本就没有让他们看到她到底长什么样子或者是她通过某种力量让人忘记她的模样。
邢晨看着萧毅,感觉告诉他萧毅并非在演戏。邢晨在道了声再见后走了出来。在回支队的路上,邢晨一直在想着萧毅和陈风的话。‘是啊他们说的如果是事实的话,确实比谎言听起来更加的离奇更加的让人不可相信。’翻来想去邢晨实在是无法用理智来解释哪一个是事情的真相。
就在邢晨快要回到警队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邢晨一看号码是自己刚入警队时候拜的师傅,现在已经是本市公安局副局长了。
“老师您好!很久没有和您联系了,您身体还好吧。”邢晨热情的问候着。
“案子很棘手吧!你到我这来一趟,将案件给我汇报一下。”邢晨的老师——公安局的副局长语气平淡的说道。
“好的,我马上就到。”邢晨心头一热,老师似乎知道他的迷茫,他的犹豫,让他去汇报其实是要给他指点。
邢晨当下掉转车头,来到了市公安局。办公室里只有邢晨和副局长。邢晨将录音和画像都给副局长听和看了,邢晨将案情大体说了一下。副局长听后陷入沉思。
在等了一会后,邢晨轻声的问道:“老师您对这个案件怎么看?”
“嗯?”副局长从沉思当中清醒过来。显然他没有听到邢晨的询问。
“老师,您对这个案件有什么看法?”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副局长反问道。
“哦,怎么说呢?”邢晨感到事情很多地方互相冲突,但一时间他却无法明确的表达出来。
“大胆的说,哪怕是胡思乱想也无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吗。”副局长给邢晨宽心。
邢晨想了想说道:“从整个案件来看,死者的死亡很是奇怪,显得非正常但却又无法证实是被谋杀。这里只有萧毅、陈风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的凶手。以我个人来判断他们两个对我说的话是真的。但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怪杀人。因此我现在无法判断这个案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相信自己哪方面的判断了。”
副局长看着自己得意门生如今有些彷徨的坐在那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示意邢晨等一会后就离开了房间。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副局长拿着一个密封的档案袋回来。邢晨一眼就看到在档案的左上角被盖了两个红色的字“机密”。
副局长将档案交到邢晨手中,后者疑惑的看着他的老师。
“我允许你阅读其中的内容。”副局长对邢晨说道:“我相信里面的内容会对你现在的案件有很大的帮助。”
邢晨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封口,拿出了里面的卷宗仔细的看了起来。
副局长没有打扰邢晨,自己安静的审阅着其他的文件。
邢晨看的卷宗都是以往发生神秘奇怪案件的档案。邢晨看的第一个案件发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在本市一所小学校发生一起神秘的死亡事件。六个年龄在十二至十四岁的学生在五天之内先后神秘死亡。通过尸检发现六人死亡方式完全相同,都没有任何致命伤痕,却全部窒息死亡。据档案纪录,这几个学生因玩一个通灵游戏而导致命案的发生。当时的科学无法解释,因此此案最后被定性为一种传染病来结案。
第二个案件发生在第一个案发后的六年,在本市的一所职业高中四个男学生和两个女学生在深夜也是玩一种通灵游戏后开始有人死亡,六个学生在五天内相继死去,死亡的方式与六年前的六个学生如出一辙。案件最后仍被定为传染病,此事在当时引起社会巨大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