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看她笑,又说:“姐姐,你笑起来好好看,你好漂亮呀。”
小秘书嘴巴也是甜,一口一个姐姐的喊,还问她要联系方式。
说是坚持要请她吃顿饭。
小秘书也是热情得很,完全没有刚才在包间里的拘谨。
温凉开玩笑说了句:“你不是才毕业么,交房租不要钱么?还有前请我吃饭?”
“姐姐刚才帮我解围,我说什么也要请姐姐吃顿饭,才能感谢姐姐。”
温凉还是拒绝了,她不需要别人请她吃饭,她也不想吃饭。
小秘书看她清清冷冷不太想说话的表情,这才没有坚持,不过还是郑重其事和她说了句谢谢。
温凉和那小秘书一块回到的包间,温凉走在前面,而小秘书有点紧迫感,就跟在后面进的包间。
小秘书回到包间瞬间就紧张起来,战战兢兢的,深怕被灌酒,她也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隐身起来,不被注意到。
温凉进了包间脸上就换上了一副面具,脸上带着笑意,说话温柔发嗲,和这帮老男人应付着。
这些事做多了就习惯了,也没什么拉不拉得下身段的,要是不和这帮老东西打好关系,严津第一个找她麻烦。
她心里头不愿意,也没办法。
这样有了对比,还衬得贺川还有点人性。
至于这严津,呵。
严津做的一些事情就不算是一个人来着。
表面看着谦卑有礼好相处,其实骨子里
温凉心里愈发麻木了起来,可能是喝多了,她的感官都变迟钝了,有一瞬间想到了贺川和她办婚礼那天。
那场婚礼是她人生最难忘的事。
虽然贺川还是狠狠将她抛弃了。
贺川,贺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贺川。
她还是不能忘记他,心里还是惦记他,可是惦记的同时,她又恨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她对他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
她也是真心想和他结婚生孩子的,可是这些都成了奢望。
要是问她后不后悔当初算计程回。
她的答案肯定是不后悔的。
她只恨她当初应该想办法把程回弄死,只要程回死了,贺川不就是她的了。
程回要是早一点死掉,那她跟贺川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对立的阵营了。
而她现在被严津吃得死死的。
严津可以随时随地将她置之死地。
又一杯酒下肚,温凉握着酒杯的手都在抖,她也快撑不住了,胃翻江倒海的难受,她刚也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但是这酒劲太强了,垫了肚子也没用。
严津看她情况不太对,过来问她怎么了。
她很费劲说:有点难受,可能是喝太多了。
不能忍忍?
温凉顿了下,说:还能。
再忍忍,没事,喝酒难受也正常,我也难受。
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还得继续喝。
温凉自嘲笑笑:我不会喝死吧?
不会,怎么会,今晚这几个老总对我很重要,一定要伺候他们开心,知道么?这种晦气话就别说了。
我只是有点担心,希望我要是真倒下了,你帮我喊个救护车,毕竟我还想活。
严津表情隐晦不明的,也没说什么,还笑了下,拍了拍她肩膀。
小秘书战战兢兢的拿了酒瓶给他们倒上,她不太懂什么酒桌文化,倒酒倒得很多,那人立刻就不高兴了,可能也是喝了酒的缘故,开始耍酒疯要小秘书喝了这杯酒,小秘书酒量不好,这杯下去估计要倒下的,她就拒绝不敢喝。
小秘书下着那姐姐帮了她一次,再帮一次应该也是没问题吧,所以她就看向了温凉,眼神求助。
温凉这会已经有点不太舒服了,而且她刚也喝了不少,都自顾不暇了,还帮她?
温凉没什么心情,所以也没理会。
小秘书都喊了声姐姐,就希望温凉能帮帮她。
姐姐……
她刚喊了声姐姐,隔壁的老男人立刻笑着说:别喊姐姐了,喊哥哥,又什么事跟哥哥聊聊。
小秘书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恶心透了,什么哥哥,他的年纪都能做她爸爸了,还哥哥,听着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甚至想吐了。
温凉不打算帮忙,小秘书也没办法,她有些失望看着温凉,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帮忙了。
那人还在劝酒,非得要小秘书喝下这杯酒。
小秘书又喊了一声姐姐,说:姐姐……姐姐你帮帮我……
“小陈啊,别这么不懂事,刚才你没喝,我也没说什么,现在这杯你再不喝,也太不给面子了。你让其他人怎么看我,是不是。乖,听话,把酒喝了。”
而温凉也移开了视线,没有打算帮忙的意思。
她不太想管了,而且说实在的,这也跟她没关系。
所以她没再看那小秘书,和别人攀谈了起来。
倒是严津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帮小秘书解了围。
温凉注意到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往上扬起了一个弧度,有几分嘲讽的成分在。
稍纵即逝,她收敛了笑容,心情很不好,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边上有人说了句好酒量,就坐在她边上,和她聊聊天。
温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她托着腮,望着身边的男人,她也清楚知道这个男人抱着什么目的和她搭讪,她如鱼得水应付着,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那男人看她真醉了的模样,开始动起了手,老男人就在占她便宜。
温凉也没拒绝,还真醉了的样子。
那男人还真上瘾了一直摸,甚至还约她饭局结束后去开房,玩玩。
温凉皱了下眉,说:“你确定么,您不怕您被发现么?这要是发现了,那我可倒霉了。”
“说什么话呢,我家里可没人敢管我,温小姐,你看你其实也想的对不对?”
温凉说:“那行呀,可我走不动了,腿软。”
“没事,等会我让司机扶你,等会结束你在停车场等我,先别走。”
说着又拍了拍她手背,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温凉笑笑没说话,又拿了一杯喝。
而严津和那小秘书勾搭上了,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挡酒的事自然也就落到了严津这来。
小秘书有些受宠若记得,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解围。
而且又是男人,长相还可以,虽然看起来年纪大了点,不过跟周围其他老男人比起来,他还是不错的了。
小秘书年轻,顿时对他有了好感。
饭局结束后,严津过来跟温凉说让司机来接她,要她等个十分钟左右,他还有点事,先走开。
温凉托腮就问他了,说:“你是不是和那小秘书勾搭上了?要送那小秘书回去?”
严津也不藏着:“她一个人,年纪小,回家不安全,我送送她。的看她那么可怜,也不好不送。”
温凉笑了下,那笑容有很多意思,不过严津可不关心她是什么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走开了。
她不追问下去,当然了,也不阻止他,就随着他了。
但是温凉也没有跟那个老男人去开房,她直接打车回去了。
当然了,她和严津住的那地方不能算是她的家,她只是回住处而已,她回到住处就洗澡去换衣服了,还好,她还算清醒,不是真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打开电脑就开始刷社交网站,想看看今天的评论和消息。
很多都不是什么好评论,画风变了,似乎也不太站在她这边了。
温凉看不太清楚,就看得七七八八的,视线有些恍惚,她趁着醉酒,拿了手机打开拍摄功能,她拍了调视频,是自己醉酒的状态,她看着镜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只是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掉眼泪,开始说起了自己当初和贺川认识那会的事。
“你们都说是我的问题,可是我和贺川认识那会,他还是单身啊,又优秀,我喜欢他这有什么不对的,这也不能说是我的问题呀,在我那个年纪,喜欢这种男生不是很正常么?”
“你们说对么?”
温凉是素颜状态,没有化妆,眼尾的皱纹毫无遮掩,还有脸上的胶原蛋白流失,看起来气色很不好,她也没打光,就是要自己看起来很惨的状态。
她没头没脑的絮絮叨叨说起了大学生活,她的大学生活很大一部分是跟贺川有关系的,她把贺川当成了得不到的白月光,暗恋的日子是非常痛苦的,她回忆起来也觉得很辛苦。
而她把视频发上去之后,也不管了,她痛苦的哭了一场,心脏难受的要死。
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她一觉睡醒,发现自己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着的。
而这个时候手机屏幕一个劲闪个不停,她宿醉过后头疼的要死,她缓了一会儿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会,有很多未接电话,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打来的。
还不是昨晚那个老男人,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不见了。
她没回复,甚至删除了通讯记录,也不打回去。
她虽然和严津做了,但不代表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和她来。
这种老男人,她压根就看不上。
她删除了记录后打开了社交账号看了看,但是她没点开评论看,她瞄了一眼,把昨晚的视频删掉了,不想看了。
她昨晚是喝醉了才发的动态,现在清醒了,也就不想看到这条动态了,直接删除了。
至于是什么评论,她看都不看一眼。
她又给严津打了电话,但是严津没接。
她又打了过去,严津这会接了,说:“什么事?”
“你还跟那个小秘书在一起?”她直接问了。
严津嗯了一声:“什么事?”
“没事,就问医生,也没什么事,那我不打扰你了。”温凉说完就点把手机挂断了,沉默了半晌又笑了笑。
这个严津迟早有一天就把她给踢出局的。
要是巡捕那边真查到了什么,危害到了严津的利益的话,那严津肯定会对她下手,也有可能把她杀了,跟贺太太一样,尸体都不会被人发现。
严津远远比她想象得还要可怕。
就拿处理贺太太尸体这事来说,他的确有这个办法,也有能力。
他可不好惹。
比贺川恐怖多了。
贺川没这么丧心病狂,但是严津会。
而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温凉想到这里有些后怕,她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居然这么恐怖。
至于严津泡这个小秘书,其实也跟她没关系,她甚至都同情起这个小秘书了,居然被严津骗了,要是知道严津是什么样的人,只怕会比她还后悔。
温凉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必须做点什么事,要为以后打算好。
……
贺承这边在辛甘那吃不到好果子,还被严津威胁了一把,他憋着这口气,一连几天又去跟踪了辛甘。
他蹲守在辛甘小区附近,蹲守下来也就发现了程究回来的事。
程究回来可就麻烦了。
他肯定是斗不过程究的,所以他不能硬来,只能暗算。
不过也不着急,反正这笔账,他迟早会跟辛甘还有程究算清楚。
……
辛甘其实感觉很敏锐,她总觉得这几天出门都被跟踪了一样,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贺承在偷偷跟踪她,或者贺承找了人跟踪她。
她很想告诉程究,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而程究也很忙,在家休息了一两天又回去上班了。
晚上回来也挺晚的。
辛甘白天的时候会带着小满乐一块出门去小区附近的商场买菜,每次出门的时候她都会留意周围人,但是没有异样,也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可是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还是被贺承吓出心理阴影了。
辛母也问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她说没有,不过最后她也提醒辛母出门的时候要带司机,不要一个人出来。
辛甘都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就找沈如心说这事,她自己快藏不住了,有点慌。
沈如心听完她说的事,都愣住了,没想到会这样。
“你确定吗?那个贺承在跟踪你?”
“我只是感觉,推测是他,但是具体的我没有证据,我也不知道,但是这种感觉很强烈,不像是假的。之前我妈说贺承假装是贺川上我家找我。还是阿姨觉得有点可疑,就没让他进门。”
沈如心说:“要不报警吧。”
“没证据,也没出什么事。报了警也没什么用。”
辛甘也是真没法子了,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她也是被吓得。
“那要不然你们搬回辛家住,家里人多,小姨父也在,这样就不那么怕了。这个贺承简直就不是人,他做的这些事这么不像话,他有没有人性,而且你也不欠他什么,你当初还那么照顾他,帮他说话,他倒好,反过来就咬一口。”
沈如心是替辛甘抱不平,也是被贺承的操作震惊到了。
“我也想搬回去,但是怕程究会问为什么。我没告诉他,怕他担心,也怕影响耽误到他的工作。”
“我的傻妹妹,都到这个时候了,要是真出什么事,那到时候你再想说也来不及了。”沈如心也快被她气死了,说:“你别纠结,这事一定要跟程究说,要跟他说清楚,你不要怕,工作哪里有你重要,你要是不说,我也要跟他说。”
辛甘咬了咬牙根,说:“还是我来说吧。”
“还有,你要是缺什么保镖啊,来找我,我让你姐夫请几个随身保护你们,这个贺承来势汹汹的,他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我们还是提防点好,不要被他钻了空子。”
沈如心抱了抱她,说:“不要太害怕了,冷静点,一切都会好的。”
辛甘的腰还没好,她走路都不太自然。
而这几天程究不需要出差,下了班就回来陪她。
辛甘顺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包括贺承的事,也包括那天医院发生的事,她说着声音都在抖,很轻吻的发抖。
都是因为害怕。
程究听完皱着眉头就没松开过,说:“怎么才告诉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你工作这么忙,我以为贺承不敢乱来,但是最近我的不安是越来越强烈,总感觉被人盯着。”
程究心疼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没事没事,有我,这些事我来处理。别害怕,不用担心。”
程究不太放心的,也怕他出什么事,就提醒他也要小心点。
程究笑了笑,说:“你忘记我以前什么出身的,放心吧,贺承而已,他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他也搞不出来什么花样来。”
最近贺川也不在墉城,程究也没联系他。
现在这会既然贺承自己找上门来,程究也要和他好好算这笔账。
程究立刻安排人去调查贺承,想知道他这几年都在做什么,这次回来又是因为什么。
而他直觉贺承背后肯定还有故事,他就安排人把这件事查清楚。
而他们一家三口也搬回了辛家住。
而程回也收到了谭北的消息,但不是一个好消息。
是关于贺川的。
谭北说贺川这边出了点意外,至于是什么意外,他不愿意说了,就只是让程回耐心等,不要出来。
谭北这样说,程回一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她觉得自己快等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结果。
至于谭北所说的意外,其实就是贺川差点出事了。
贺川和叶岩接触没多久之后,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程回一个劲追问,谭北很为难,说:“现在其实也没什么事,都安置好了,他只是伤了胳膊而已,我跟你说这些,也是让你放心,别多想了,肯定是没什么事的。”
程回说:“你就是让我着急,干着急,为什么会伤到胳膊?你怎么不说清楚,谭先生,做人要有始有终!”
“我也想,但是贺川也没多说,要不是你一直催着我问贺川的情况,我也不会一直到这事就告诉你了。”
谭北说:“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已经说了,大男人受点伤也没什么事,留个疤嘛,脱了衣服更性感。但是你不要跟贺川说是我告诉你的,他三令五申说了不能告诉你。”
“知道没?”
程回:“……”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贺川伤到了胳膊的事,=她的确挺担心。
谭北说:“程回,你别担心了,而且他那边说也快回来了,他回来肯定是第一时间找你的。”
谭北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而贺川的的确确也快回来了,但是具体情况谭北是不知道的,也不好联系贺川问,这都要等贺川回来之后才知道怎么回事。
又过了一周,谭北终于收到了贺川的电话,他第一先问的就是程回的情况。
谭北说:“都行,没问题,就是担心你,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顺利吗?”
“恩,顺利。”贺川声音听起来挺平静的,也没什么反应,说:“回去再跟你说。”
“行,那等你回来。”
之后很快贺川就回来了,但是没跟谭北说游轮上都发生了什么,而他胳膊的伤的确是存在的,还缠着纱布,还没好。
谭北自己的私人别墅,没其他人在,很安全,也是说话的地方。
贺川抽了支烟说起了游轮上发生的那些事。
“叶定做的声音是zousi,牵扯很大,我掌握的证据不多,没亲眼看到他们交易,不过我知道了和他交易的那些人是谁。”
“你都知道了是么?”
“恩,知道了。”
“你的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意外,有人要对叶定下手,我就在他边上,防备不及时,被刺了一刀。叶岩也受了伤,也因为这事,这交易才完成了,他们把我们支开了,私下完成的。我没有找到相关证据。”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段时间,贺川这才离开。
谭北在他离开后给自己的一个老朋友打去了电话,说的也是这件事。
至于石安,她找是找到了,捡回了一条命,吓得不轻,精神状态不好,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接受治疗了。
至于绑架了石安的人也跳海了,被发现的时候就跳海了,因为没地方可以逃跑了,就直接跳进了海里,这样别人才找不到。
至于为什么绑架了石安,石安自己都不知道,而绑架她的人也跳海了,生死未卜,不过跳进这么深的海里,估计是死了的。
这样也就是死无对证了。
石安还受了不少的刺激,险些没撑过来。
她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很虚弱了,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是精神状态很差。
而叶岩自然也是陪在她身边照顾的。
经过这么一次事情,叶定安排了人调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有在游轮上的人都被调查了一番,包括阿正。
叶岩不会拿石安的生命开玩笑,所以这件事很显然不是他做的。
那有这个能力的人剩下也不多了。
叶岩找了阿正私底下聊,非常严肃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回事。
阿正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就不会承认了,说:“我也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叶定语气非常重,像是质问。
阿正赶紧跪了下来,说:“叶叔,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发誓。”
“你发誓?发誓有用么?”叶定站在那,不怒自威,他说:“阿正,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游轮上的事,你敢说跟你没一点关系?”
阿正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定忽然怀疑是他做的,他百口难辩,说:“叶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这肯定不是我做的。我没必要做这种事,我可以发誓。”
像他们这种人提发誓其实也挺搞笑的。
他们是不信神佛的。
发誓是没有用的。
叶定还真就笑了下,说:“阿正,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你想做什么,我会不知道么?这段时间你心里头不舒服,因为我对叶岩好,你都看在眼里。可你什么都没说,也没找过我,你不相信叶岩,也不想让他接触生意。”
“你心里头都很清楚,比谁都清楚,你身边那些个兄弟也都是站在你这边的,这我也知道。”
阿正不敢说话了,绷着神经。
“你心里有怨,我也明白,我找你谈过,问过你,你说没事,然后呢?”
阿正这才说话:“叶叔,您误会我了,我没有这种想法,我一直都是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不会背叛您的。”
“背叛这两个字也太重了,也谈不到那个份上。你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让叶岩轻而易举拥有这一切。”叶定看得很清楚,什么都知道,只是没说而已。
他也敲打过阿整,提醒过他,但是很显然,阿整没有领悟他的意思,甚至还有了其他想法。
叶定其实挺失望的。
因为阿正辜负了他的栽培,这么多年,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他养了只狼出来,还会反咬主人一口。
阿正不甘心叶岩轻而易举抢走原本属于他的一切,明明叶岩什么都没有做过,只是因为他姓叶,他叫叶岩。
也正因为他姓叶,所以不用努力就能得到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