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两人这事,君老爷子把所查到的线索交给了帝都特殊事件管理局总部。
黄老和胡老他们几个也都动用自己的人脉帮忙。可没想到,帅帅描述的那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根本找不到他的足迹。
黄老他们几个也曾准备从帅帅尸体上找线索,但帅帅尸体早已被火化。所有线索都断了!
不过好歹洗清了君齐的罪名!
黄老严肃道:“小姑娘,你有把握找到幕后黑手吗?”
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天赋满格人。
随意修炼一下就抵得上你三十乃至五十年的努力。
秦桑枝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当然有。”
普智不乐意了:“喂喂,黄老头。你可以质疑我,但不能质疑我枝姐。我枝姐的本事,那可大的很!”
黄老故意不以为意道:“她才多大,能有多少本事?”
普智气得直拍桌子:“黄老头,你——”
秦桑枝拦住普智,悠悠道:“七岁丧母;八岁丧父;九岁被人带入玄门;十二岁逞强出去捉鬼,差点被水鬼当做替死鬼;十九岁救了个姑娘,两人一见钟情,之后一度**——”
说到这,秦桑枝还停顿了几秒。
周围的人忍不住看向脸臊的通红的黄老。
胡老头揶揄道:“老黄,我以为你是个老处男,没想到——咳咳,挺早啊!”
胡老头对秦桑枝的能力有了一定认知。
看面相这种东西,需要修为更需要天赋。一般来说,天赋好的看面相就比较准。如果你修为不如他或和他平齐,那你也无法看出他的面相,除非你天赋异禀。
像他,他和黄老修为差不多,所以他根本看不出黄老的面相如何。
而秦桑枝能看出了,第一种情况——天赋异禀,第二种情况——修为高。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天赋异禀且修为高。
胡老对秦桑枝更倾向于第一种。毕竟她小小年纪,就算打娘胎里练也不能比他们这几个老家伙厉害。
后来,看到秦桑枝暴打厉鬼的时候,胡老默默地把这个念头拉出来,扔在地上,踩扁了。
这特么哪里来的小怪物……胡老怒号!
“还要我说吗?”秦桑枝挑眉。
黄老干巴巴道:“不,不用了。”
“哦,那你应该知道你有个孩子了?”秦桑枝慢吞吞道。
“什么!!!”几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其中黄老的声音最大:“你说什么?”
秦桑枝扣了扣耳朵:“我说你有一个孩子和一个孙子。”
“我,我有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孙子。怎么可能?”黄老不敢置信,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
“难道?”黄老瞪大眼睛,呼吸急促。
秦桑枝小脑袋瓜上下摇动:“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
一旁的吃瓜群众·胡老碰了碰呆滞的黄老:“我说,老黄,你这速度够快的。不仅孩子有了,连孙子都弄出来了。”
黄老没回话,他起身鞠躬致歉:“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
秦桑枝也知道其实黄老没恶意,大概只是想试一试她的能力。
她也没有计较,起身扶起黄老:“我接受你的道歉。”
同时,她又给黄老鞠了一躬。
黄老:“这?”
秦桑枝道:“无论怎么样,您都是我的长辈。晚辈刚才多有不敬,请您原谅。”
秦桑枝这一举动,彻底赢得了在座所有人的喜爱,尤其是黄老。
黄老扶起秦桑枝:“是我试探在先,小友不必道歉。”
“关于那两个个孩子?他们现在在哪?”黄老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焦急。
秦桑枝摇了摇头:“从您面相上看不出来!不过,您子女宫饱满,说明这两人尚在人世。”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黄老又满含希望的问道:“那她呢?”
秦桑枝不忍道:“抱歉,她已经去了。”
黄老顿时如遭雷劈,身上生的气息仿佛被抽去了一大半。
……
最后,胡老带着失魂落魄的黄老离开了。
普智本来想和他们一起溜,但是被秦桑枝强行留了下来。
晚上,受了黄老事情的影响,气氛有些萎靡。但君老爷子还是让管家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为秦桑枝和君齐他们接风洗尘。
上饭桌前,秦桑枝当面表示了对君归时的歉意。
就像君齐说得那样,君归时已经原谅了她。
秦桑枝惴惴不安的小心脏终于放了下来!
吃饱喝足后,秦桑枝开始和齐歌他们讨论明天去齐家的事情。
普智好说歹说,秦桑枝终于放人了。
不过她有要求,这几天趁着自己在帝都,她要帮普智养好伤。
普智:“没问题,枝姐!我明天早上来找你。”
……
谈话的时候,君老爷子知道事情可能和齐家有关,气得想砍人。最后还是被齐歌劝了下来。
期间,秦桑枝又开始搞事了。
没办法,她吃完饭突然发现自己的紫气没了。为了让自己过上不倒霉的生活,她故意坐在君归时身边,屁股一会儿挪动一丢丢。
一旁的君齐:“……”
君归时瞧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又想起前几天自己所遭遇的事情。脸瞬间由多云转阴,阴转小雨,小雨转大雨……
“赵四!”君归时冷冷道。
黑炭·赵斯学抻头:“在!Boss,怎么了?”
君归时看着自己得力干将只露一口白牙的脸,默默扭头:“周易!”
周易:“在!”
“把她给我扔出去!!!”
周易愣了,又扔谁啊!boss,你说明白啊!
随后他看到离自家boss只有一拳之隔的秦桑枝,他悟了。
周易身上打了个颤:boss,我不敢!
自从上次被定了之后,周易对秦桑枝已经产生了畏惧。
么的,上次他按照往常的时间去接boss。但一直没人出来,打电话也没人接。他只好自己上楼去找boss。
可没想到他刚进门,另一只脚还没着地。两张黄色的东西就啪叽贴在他的脸上。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
一只脚金鸡独立地站在那里,和屋里的几人干瞪眼。
可好歹其他人是两只腿,他是一只腿,难过哦!
可自家boss发了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周易咬着牙,伸出恐惧之爪,准备把秦桑枝——额——往旁边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