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成有些犹豫,他看了一眼张凡,又看了一眼段成。
张凡看出了段成的心思,开口道:“我和孟可儿现在是利益共同体,他不会害我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听到张凡这话,段成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诧异,这怎么就成利益共同体了?
“你没发现,现在孟的实力不再受压制了吗?刚刚又是他给你送回来的馅饼。
如果我们两个不是利益共同体,我怎么可能解除她身上的禁制?另外,在她回来送馅饼的路上,她早就逃跑了。”张凡继续解释了一句。
段成微微点个点头,道:“这倒是……”
“所以,你不用担心了,你尽快出发,尽快回来,这先交给我们。”张凡对段成道。
“好,那我这就出发。”说完,段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向着大路的方向走去。
“你在这儿看着吧,我回帐篷里休息一会儿,今天起的太早了。”张凡对孟可儿道,“对了,那边有鱼竿,你可以钓钓鱼。”
孟可儿点了点头。
随后,张凡便钻入帐篷里休息了起来,张凡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6点,他还是被李大同送饭的声音给惊醒的。
张凡醒来之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张凡正看到,孟可儿和李大同往桌子上摆着饭菜。
“张先生,晚上是大米饭,烧茄子还有鸡蛋膏,您看这饭菜行吗?”李大同看着张凡试探性的问道。
“行!很好!”张凡笑道。
一边说着,张凡一边搓了搓手,坐到了桌子旁,拿起饭碗,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张凡这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刚刚说的话。
看到张凡狼吞虎咽的样子,李大同“嘿嘿”笑了笑。
“对了,张先生,小倩的父亲已经被抓了,他刚才给我儿子打电话说,让我儿子跟您求求情,我儿子直接拒绝了,据说之前他们求过您?”李大同道。
“之前的确求我帮个忙,我没有帮,而且以后我也不会帮,他父亲做了恶,总要受到惩罚。”张凡接了一句。
“对!对!恶人必须受到惩罚。”李大同连连点头。
“你儿子真的要和小倩离婚吗?”张凡随口问道。
“离,我儿子已经决定了,他们两个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小倩也求我儿子跟她复合了,但我儿子没有答应他,我儿子跟我说,他对小倩这一家人早就寒了心。”李大同道,“没有感情,离了也好。”
张凡点了点头,“饭你也送到了,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吃,你赶紧回去吃饭吧……”
“好,那我就先回去吃饭了,张先生,我跟我儿子好久没在一块儿喝酒了,我打算回去和我儿子喝点儿。”李大同嘿嘿一笑。
“那快去吧。”张凡接了一句。
李大同走后,孟可儿也做到张凡身边吃了起来,略作犹豫之后,看着张凡问道:“张先生,咱们……咱们现在也算是普通朋友了吧?”
“算。”张凡很痛快的回答了一声,“你现在在帮我,帮我的人,我都把他当朋友。”
听到这话,孟可儿淡淡一笑。
“张先生,你师从何人?何门何派?你这天赋在你们门派里,是不是重中之重的培养对象?”孟可儿看着张凡道,与张凡闲聊。
“我没有师父,我也无门无派,我是跟我爷爷长大的。”张凡对孟可儿也没有隐瞒,毕竟,这只是一些基础性的东西,是否告诉孟可儿都是无关紧要的。
“那你爷爷一定很厉害了,你爷爷叫什么名字?”孟可儿接了一句。
“我爷爷的确很厉害,但是名字你就别问了。”张凡道,张凡和孟可儿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有些话可以聊,有些话是不可以聊的,张凡要掌握好这个分寸。
随后,张凡岔开话题道:“我4天之后要办的事儿,跟安置你的地方有关,你进去之后,可能轻易出不来,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哦……”孟可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都很平静,张凡和孟可儿轮换休息,到饭点的时候,李大同都会准时来送饭。
就在第3天清晨,孟可儿在帐篷里睡觉,张凡在外面蹲守。
蹲守了一夜的张凡时不时打个瞌睡,不过,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突然间,张凡听到水面上传出了一阵气泡爆裂的声音,张凡瞬间把目光投向了气泡爆裂的位置,然后,便是见到他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时间不长,那刚刚气泡爆裂的位置,再次出现了气泡爆裂的场景,鱼是吐不出这一连串的气泡的,张凡猜想,应该就是藏在水里的凶手。
张凡并未轻举妄动,而是故意别过了头去,找了个位置撒了泡尿,但在这个过程中,张凡的脸虽然没正对水面,但他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刚刚气泡爆裂的位置。
在张凡撒尿的过程中,那气泡爆裂的位置又再次出现了两次同样的情况,不过,张凡并未回头。
在这两次过后,那水面再次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在张凡看来,这应该是水里的凶手在试探自己。
人活着的每一秒钟都需要氧气,三天的时间会消耗大量的氧气,氧气一旦耗空,藏在异空间中的凶手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终归要出来补充氧气。
当然,凶手为了给自己供给氧气,也不排除利用化学反应制造氧气的可能,但化学反应的原料也是需要补充的。
再退一步说,即便凶手用电解水的办法给自己供给氧气,原料就是坑里的水,但那需要电能,要知道那水下可没有电能,只有到外面来找。
所以,凶手只要想获得氧气活下去,他终归是要走出水坑的,这也是为何一开始,张凡买好帐篷,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原因。
这凶手开始试探,就证明他距离走出水坑不远了。
就在这时,孟可儿伸着懒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张先生,我刚刚在帐篷里听到了异响,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