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张凡在餐厅里吃着早饭,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张凡不禁站起身来,向着外面望去。
只见脚步匆匆的黄青云和一个中年妇人快步向着房子的方向走来,那个中年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黄青云的母亲。
黄青云有张凡家钥匙,可以随出随入。
“咔哒……”
就在这是,开门声响起。
张凡起身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迎了出去。
“阿姨来了……”张凡非常热情的对黄青云的母亲道。
此时,黄青云的母亲,双眼微微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小凡……”黄青云的母亲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凡哥,小花回电话了吗?”黄青云有些焦急的问道。
“还没。”张凡回答道,“我给她打一个。”
说完,张凡便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打了小花的电话,直到电话里不再想起盲音,也不见有人接起电话,然后,张凡又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
放下电话之后,张凡道:“别着急,或许正在问呢,等等吧。”
“恩。”黄青云点了点头,电话打不通,现在也只能等了。
“阿姨,胖子,你们还没吃呢吧?”张凡问道。
“没有……”胖子摇了摇头。
“我做了粥,一起到餐厅喝碗粥吧。”张凡把两人带到了餐厅。
从昨天下午离开,黄青云也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的确是有些饿了,而且,他还要去看他的父亲,身体不能垮了。
但他父亲的事情终归是影响了他的食欲,他喝了一碗,感觉没那么饥饿了,便不再喝了。
黄青云的母亲一开始只是吃了两口,在张凡的劝说之下,黄母才将一碗粥喝下了。
吃过早饭,张凡和黄青云一起把桌子收拾了,黄母则是在那滴眼抹泪。
三人坐在沙发上,在等着小花的电话,没有人说话,气氛十分的沉重。
在上午十点半的时候,张凡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三人迅速把目光投向了手机。
“是小花……凡哥,你快接。”黄青云颇为激动的道。
张凡迅速接起了电话。
“小花,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凡问道。
“已经办妥了。”小花略作沉吟之后回答道。
听小花的语气有些沉重,张凡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就是见面要等几天,这边需要做一些准备。”小花道,“具体是什么准备你也别打听了,另外,你提前跟黄青云说一声,现在……现在他的父亲……”
说到此,小花的声音一顿。
“怎么了?”没等张凡开口,黄青云焦急的问了一句。
张凡把手机递给了黄青云。
“你……你父亲受伤的模样比较狰狞,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小花道。
听到小花的话,黄青云的心头一揪,虽然,他早已知道他父亲身受重伤,已是将死之人,但是听到小花竟然用“狰狞”这个词来描述他父亲的身体,心中十分难受。
黄母与黄青云的心情如出一辙,泪水滑落的更加猛烈了。
“我知道了……”黄青云忍者心头的悲伤,哽咽的回答道。
“等这边准备好,我再给你们打电话,差不多大概两三天之后吧。”小花声音顿了顿道。
“好。”黄青云应了一声。
张凡把手机拿到耳边,有些担忧的问道:“这两三天不会出什么变故吧?”
“不会的,你放心吧,你……有大人物在这里坐镇。”小花道。
“那行,我们这边也准备准备。”张凡道。
随后,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张凡看着黄母宽慰了一句,“叔叔并非彻底被判了死刑,还有百分之五的生还概率,据说,别人对他的伤势插不上手,只有他自己才能救得自己,他看到健康的你们,你们再激励他一番,说不准会提升生这种概率。
所以,阿姨,胖子,你们这两天在我这好好休息,咱们好有力气去做这些事。”
听到张凡这番话,黄青云和黄母相互对视了一眼,张凡这番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的,让他们心底隐隐燃起了一丝希望。
“小凡,我们明白,谢谢……”黄母感谢道。
“阿姨,我跟胖子就跟亲兄弟似得,跟我还客气什么。”张凡笑了笑。
“胖子,你跟我来一下。”张凡对黄青云招了招手。
黄青云跟着张凡一起来到了门口。
“这两天,我就不再家住了,你好好照顾阿姨。”张凡的话说到此,黄青云连忙便要拒绝。
“听我把话说完。”张凡直接打断道,“跟我就不要客气了,阿姨见我在这,多少会有些拘束,你也不要说去住什么酒店,住酒店哪有住在家里舒服,拿我当兄弟的话,你就住下!”
见到张凡这么说了,黄青云也不好在拒绝,“那……那好吧,凡哥,那你这两天去哪住啊?”
“我去李松那。”张凡道,“趁着这个机会,我好好跟他交流交流巫师方面的情况,你放心,小花那来消息后,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的,走了……”
没等黄青云反应过来,张凡便离开了别墅,驱车去了李松家。
李松开门,发现来的人是张凡,眼眸不由得一亮,“张先生……”
“恩。”张凡笑着点了点头,“我过来是借宿的。”
听到这话,李松怔了怔,然后连忙笑道:“欢迎!欢迎!”
能来他这里借宿,足以见得张凡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他自然非常高兴了!
“我这就把我的东西收拾出来,您住主卧。”李松连忙道。
“不用……”张凡抓住了李松的手臂,“这是你家,哪有我住主卧的道理,我就住在主卧旁边的那间房就行了,那也是阳面的房间,跟主卧差不多。”
“快沏茶招待客人吧。”张凡笑了笑,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李松愣了愣神,迅速迎了一声之后,给张凡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张凡的面前。
李松在张凡面前还是有些拘谨,张凡让他坐下,他方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