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那男子口中的“咱们儿子”指的就是他!
面对张凡这话,那林河的眼神中不禁闪过了一抹慌乱之色,他不敢去验这个DNA,如果真的证实他不是林建国的儿子,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他不想失去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这事不用你提醒,我还不知道去验DNA。”林河故作出了一幅很有底气的样子。
“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造谣生事的人!”林河冷哼了一声,“来人,把这小子给我痛打一顿!给我狠狠的打!”
此时的林河,越发的愤怒了,如果没有张凡,或许他父亲林建国一辈子也不会怀疑什么,他很可能会顺利继承林家那偌大的家业,经得张凡这一提,如果他父亲真的产生了怀疑,他稍微处理不好,便会失去一切,这是林河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林河身后这些人以后还要靠林河罩着,他们自然听林河的话,下一刻,便是见到这一群人向着张凡的方向一拥而上,张凡没有怂,一个健步跨出,便来到了冲上来的第一个人面前。
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腰带,硬生生的把那人给举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在场人的身形都是微微一顿,惊恐的看着张凡,能把一个人硬生生的举起来,这得多大力气啊!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半空中的人张牙舞爪的恐惧的大喊着。
一旁的林河投胎看着阳光下的身影,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
多亏现在还不是正式的开学的日子,操场上没什么人,如果今天是开学的正日子,必然会引来不少人驻足围观。
通过这几天跟张凡的接触,林清灵获悉了张凡在相卜、医术、玄学上均有很强的本事,虽然,在手机店也看到了张凡展示了一下身手,但,那在林清灵看来,张凡就是比普通人强一些罢了。
现在这单手能举起一个一百五十斤的人,那可不仅仅是有一些身手能做到的,这证明张凡在武力方面也很强啊!
顿时,林河的那些手下便没有人再敢上前,只见张凡将被他举在半空中的人向着人堆的方向砸去,这些人瞬间被砸的七零八落。
下一刻,张凡走到了林河的面前,调笑道:“他们都倒了,要不你来!”
对于张凡,林河相当的恨,但,他又忌惮于张凡的实力,别说轻举妄动,此时的他,连动都不敢动。
张凡看了一眼林河,淡然笑道:“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天逍遥自在了。”
听到张凡的话,林河微微一怔。
而张凡也并未对他动手,带着林清灵转身离开了。
“张凡,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林清灵问道,“你是不是从林河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了?”
“像你们这样家境殷实人家出来的,财帛宫的最下端应该有一个饱满的圆形弧度,而现在你有,他没有了,而且,他的财帛宫最下端出现了一条平直的线,这是贫困潦倒将至的表现。”张凡道,“你大娘骗你大伯了二十年,你大伯怎么可能原谅她?他们娘俩儿被驱逐出门是必然的事,而且是净身出户!”
“另外,我刚刚看了一下这林河的命数,他就是穷命,而且,以后的日子也是多灾多难。”张凡继续道。
林清灵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那愣愣站在原地思考着张凡话的林河,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怜悯,其实,从小两人的关系就不好,毕竟,在刘爱丽那样母亲的教育下,这林河跟谁能好的了?但却也以兄妹相称了这么多年。
张凡和林清灵一起吃了顿午饭,林清灵便回了家,张凡在学校溜达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学校的环境,便是回寝室休息了,寝室里依旧只有他自己,黄青云不知道去哪了,另外两个人还没来。
大概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白晓军就来接张凡了,两人直奔市里的手机店,那女鬼很配合的钻入了张凡早就准备好的瓷瓶子中,两人一鬼便是去了白晓军车队的驻扎处。
由于这车队的驻扎处在郊区,所以足足花了四十分钟的车程,这地方是一个有四五亩地的大院子,院子的周边是一堆乱坟岗,而且,不时还有磷火燃起,院子里有六间彩钢房,大半挂车几乎占了院子一半的面积。
在白晓军的带领之下,两人来到了一个挂着“总经理”室标牌的彩钢房门口,白晓军也没敲门,直接进去了。
屋里有两个身材雄壮的大汉,脖子上戴着金链子,光着膀子,由于两人抽烟的缘故,这屋子里都是烟雾。
看到白晓军进门,那两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那个额头上带着刀疤的男子道:“晓军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上次我看你们掏那十万都不太愿意,过来看看你们。”白晓军打量了一眼两人道。
“晓军哥,我们没不愿意,没有您,我们兄弟俩哪有今天,十万块钱算什么。”随后,额头上带疤的男子又看着对面那缺一根手指的男子问道,“你说是不是?”
“这话没毛病!”缺手指的男子很痛快的接了一句。
“你们还知道啊?那为什么你们还想弄死我?”白晓军冷笑一声,他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跟两人发难。
两名男子一怔,面面相觑,额头有刀疤的男子装傻道:“晓军哥,您说什么呢?我没听懂啊!我们两个可一直拿你当亲哥哥啊!”
“是吗?”白晓军看着两人冷声质问道,“把女鬼安排到我店里,威胁女鬼祸害我们全家,你们就这样拿我当亲哥哥吗?”
听到此,两名男子的面色微微一变,他们知道,事情暴露了!
白晓军他们两个一样,并不懂什么玄术,这女鬼的事绝对不是白晓军发现的。
下一刻,他们便将目光投向了张凡,白晓军敢带着此人过来质问他们,很可能此人便是那揭开女鬼之事的人,两人的眼神之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