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见到姚村长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张凡惊讶的道:“你们进入禁地了?而且,还活着出来了?”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了张凡这肯定的回答,姚村长越发的惊讶了。
“这……这怎么可能?但凡进去的人无一生还的。”姚村长喃喃自语道。
张凡猜测着,那些甬道中的骸骨的主人应该是那两只恶鬼造成的,张凡虽然能将这两只恶鬼打败,但若是走过那吊桥,估计也是有死无生。
张凡想从姚村长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所有,这些他是不能说的。
“姚村长,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想必,你应该不希望村子里的世世代代都被剁掉手指,你也不希望你儿子白死。”张凡看着姚村长道。
这两件事都是张凡的猜测,张凡就是想看看自己猜测的准不准,如果准,张凡料定必然能从姚村长的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听到张凡的话,姚村长脸上的表情已经从之前的惊讶,变成了现在的震惊,张凡进入禁地通过壁画了解到了村子里的断指可能跟禁地有关,这个姚村长还能理解。
但,张凡竟是一口道出了他儿子的死跟禁地有关,这就让他非常震惊了。
姚村长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面露决绝之色道:“好,我说!”
张凡看着姚村长没有说话。
“想必在您来之前,已经对我们村子做过了解了,知道我可以进入禁地。”姚村长看着张凡道,从张凡问题壁画的事情,姚村长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张凡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既然村长开诚布公,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张凡道。
听到张凡的话,姚村长的眉毛一挑,把目光投向了张凡。
“王伟的父亲从你们村回去之后,就昏迷不醒了,我这次来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此事。”张凡直言道。
听到张凡的话,姚村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诧,看着张凡问道:“王大善人怎么得病了?”
“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张凡直言问道。
“特殊的地方?”姚村长面露思索之色,微微挠了挠头,“我们村里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那禁地,但他来的时候并没有去禁地啊!”
听到姚村长的话,张凡和方衍均是一挑。
“我想起来了,他来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喝了酒,喝完酒之后,他说出去转转,呼吸一下山里的新鲜空气,我说要跟他一起去,被他拒绝了,他便自己去了,他大概在外面停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回来,他会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去了禁地呢?”姚村长继续道。
张凡和方衍也算是仔细探查了这个村子的情况,这村子除了禁地和禁地东侧坑里的黑水还有参天神木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参天神木并不会对王伟父亲造成什么伤害,而那坑黑水是毒液,如果王伟的父亲沾染毒液的话应该早死了,按照排出法来看,王伟父亲出去的这一个小时,应该就是去了禁地。
“你继续说。”张凡道,“说说你们村子里村民断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是我们村子第二十代村长,我们村子有个秘密,这个秘密便是村子里有每年多少新生儿,每年就需要向那神秘的禁地供奉双倍的食指。”姚村长开口的。
“那你们不供奉手指的话,又会发生什么事?”张凡问道。
姚村长看了一眼张凡,然后继续道:“我一直对这个规矩不满,我刚做村长的时候不敢违背这个规矩,所以,按照规定执行了五年,我实在不想看到还在襁褓中孩子忍受痛苦,在第六年,我便没把村子里新生儿的食指供奉给禁地。
但,那一年,所有的新生儿都因为我这个决定而夭折了。”
说到此,姚村长的声音一顿,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悲痛和后悔的表情。
“没想到,当年我的好心,却办了坏事。”随后,姚村长摇了摇头,重重叹息了一声。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违背这个规矩,每年都会如数切下那些新生儿的食指,送到禁地中。”姚村长继续道。
“你把这些切下来的食指放在哪个位置?”张凡问道。
“走出甬道之后,那会出现一个吊桥,我把这些食指放在吊桥上,这些食指便会按照吊桥的另一头飘去,然后,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姚村长回道。
听到这话,张凡和方衍相互对视了一眼,看来张凡是猜对了。
这吊桥很诡异,多亏两人没有上吊桥,若是上了吊桥的话,很可能就真的有去无回了。
“我儿子是在他十五岁那年死的,出于好奇心,他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进入了禁地,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连忙赶往了禁地,但,当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禁地之中,我便连忙跟了下去。
我下去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说话,当时,我心里非常兴奋,更是松了一口气,我连忙追入甬道,而他们几个正在吊桥边上看着悬崖,当我看到他们几个之后,怒斥了一声他们,让他们赶紧跟我出来。
但就在这时,我这背后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我看到两道黑影冷的从石壁里钻了出来,他们说了一句,‘想走没那么容易’!
在几番交涉之后,这两道黑影并没有退让的迹象,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得死。
我对这两道黑影苦苦哀求,但是,却没有丝毫作用,其中一道黑影大袖一挥,几个孩子全部落入了悬崖之中。
我下意识的也跟着跳下了悬崖,但,我被那两道黑影救了上来,把我救上来之后,我便要跟他们拼命,我哪是他们的对手?
最后,我只求你死,不愿再为他们效力,但这两个黑影,却拿全村人的性命威胁我,说我死了可以,但,待我死后,他们会拉着全村的人跟我一起陪葬,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心中虽有不甘,但为了全村人的性命,却只能继续苟活,继续为他们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