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墨久伸手去把了下帝尊的脉搏。脉搏比平常人的慢了许多,却也是稳健有力。
墨久的手探着帝尊的脉搏就顿了下来。整个人石化在那里,忘记反应。
脉搏如此稳健,死定是不会死,只是既然活着为何没有呼吸和心跳?
墨久虽然中西医都懂,但擅长手术,前世诊断以西医为主,能用西医就不会用中医。在碰到一个人没有呼吸和心跳的状况下不会想着把脉。
况且此次是遇到帝尊没了呼吸心跳,更是慌了神,更不曾想到要去把他的脉。
“师兄,师父没了心跳和呼吸为何还会有脉搏?师父这是……?”
白泽轻轻抬眸扫了一眼墨久,眸中有微光闪烁,探询之意明显。
“师父费了太多灵力,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封存术。那你现在是否能说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可倒是为难了墨久,白泽如此执着的询问她刚才在干什么,定是看到她给帝尊做人工呼吸了。可人工呼吸这个东西到底要如何和白泽解释呢?
墨久微微蹙起眉头思考着要如何回答白泽的问题,倒是有人比她着急,抢先一步发声了。
“大师兄,别和他废话,还用问吗?定是想害师父,师父有护体结界没能得逞呢!”
墨久抬眸望去,便见一人童颜鹤发,一副老顽童般衣着打扮的老者正一脸恨意地瞪着墨久。
五人忽然到访,并与师兄弟相称,不用说应该就是帝尊的徒弟了。那么从外观上判断,此人应是丹顶门的掌门鹤龄无疑了。
这么一推测,墨久心中倒是有了答案。这丹顶门修的都是炼丹之术。而墨久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墨云晨更是丹顶门的得意弟子。
而墨云晨却因为墨久的原因,被无尘逐出了师门。看来这鹤龄今天可算逮着了机会,要趁机报复一下。
墨久弯了弯唇,忽而一笑道:“这位老伯何出此言?怎么没有证据就污蔑人呢?”
鹤龄被墨久那一声老伯气得不轻,雪白的胡须都被呼出的气给吹了起来。
这鹤龄本是帝尊收的二徒弟,收他为徒时已是个老者,就算之后修为高了也顶多气色好了不少,却无法返老还童。
虽然他的年纪不大,如按年纪来排,他还是五个师兄弟中年纪最轻的。但在样貌上和其他的师兄弟一比,他更像是长辈。
别说是师兄弟,虽然他也没有见过帝尊的真面目,但从一台形貌上来看,他比帝尊老了不止一星半点。
本来他与墨久之间是有失徒之恨,可现在发现此人连说话都踩着他的痛点说,简直是不可饶恕。
他有意给墨久苦头吃,说出的话咬牙切齿的味道。
“放肆,你方才在那里做那不知廉耻之事情,我们五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听了那鹤龄的话,墨久也不恼,抬眸望向白泽,道:“不知廉耻?师兄也这么认为?”
这一下墨久轻松就把皮球踢给了白泽,她自己的神情倒是轻松自在,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帝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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