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一个玉佩啊。”
说着,苏半夏将这个价值不菲的玉佩放在手中掂量了下,又盯着上面的柳字看了半晌,眉头是越皱越紧。
“花墨离,这玉佩你哪里来的,上面怎么还刻着柳字?”
被苏半夏压在地上,几乎是快被压成“肉泥”的花墨离,妖娆容颜已经快皱成了包子,他不住拍打地面道。
“夏风,赶紧起开,你这是要谋杀本寨主吗,我快被你压死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苏半夏才意识到自己还压在花墨离的身上,动作甚至还有些……
随后,她轻咳嗽了声,赶紧从他身上起来。
花墨离起了身后,当即拍了拍自己身上灰土,然后看了眼苏半夏手中捏着的玉佩,抿了抿唇道。
“这……这个是如烟楼里遇到的客人给我的,我看着玉佩的质地不错,就留着了。”
客人给的吗?
当真这么巧,还是个姓柳的客人?
苏半夏将信将疑眯起了眼,又问。
“那你方才出去,又是做什么?”
花墨离眼珠儿开始滴溜溜转,然后撒谎不脸红道。
“这个……我就是初来乍到,想熟悉熟悉京城的路,这才到处溜达一下。”
“是吗?”苏半夏依旧有些不信。
“是啊是啊,不信你去问如烟楼的人,我真的是出去转了转就回来了,根本没做啥事。”
苏半夏听罢后,又低头看了眼手中玉佩,只觉得花墨离这番说辞不太可信。
就在苏半夏欲扯下自己裤腰带,打算对花墨离来个“严刑逼供”之时,却听这时,屋外的过道上传来了其他人的对话声。
其实,这个时候如烟楼的雅间屋子外传来对话声并不稀奇,也不至于引起她的注意,重要的是,苏半夏却从这对话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她当即就停下了手中动作,转身就来到了屋门口,开始侧耳倾听。
也不知道到底听到了什么,苏半夏的面色当即就变了。
这时,花墨离走了过来。
“夏风,你听到什么了?”
苏半夏并没有回答花墨离的话,而是将他快速拉到了里屋,压低声音对他道。
“花墨离,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乖乖在这等着,哪里也不准乱跑,知道吗?”
一听苏半夏不再对自己刨根究底问方才的事儿,花墨离就差拍手称快了,也没有去多嘴问苏半夏要去哪儿,又要去做什么,当即就点头如捣蒜。
“好的好的,你放心我不会乱跑的,我发誓!”
说着,他还生怕苏半夏不信似的,当即就竖起了三根手指头。
盯着花墨离又看了两眼,苏半夏终究没有再多说,又将手中玉佩丢还给了他,这才迅速离开了屋子。
听到关门声响起,花墨离方才松了口气。
而后,他脸上那面对苏半夏时才有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赶紧就来到了旁侧,将自己袖口里藏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原来,他藏着的东西,并非是方才的玉佩,而是这个卷轴。
展开卷轴,露出的是一张地形图。
花墨离的眸光在这地形图上转悠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旁侧写着的“平阳侯府柳家”几个字上,渐渐地,他的神情开始变得冰冷,隐隐间,还夹杂着一股子杀意。
最后,他将卷轴合上,抬头看去平阳侯府的方向,阴狠地眯起冷目。
“这么多年过去了,活着的人,是时候该为无辜枉死的人偿命了。”
言罢,花墨离身影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屋中,无声又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