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伤口再度撕裂
“三皇子,什么他国,本皇子是来浣月学习的,也是促进两国文化交流的,怎么你分得这么清楚,难道是不想与我星辰达成同盟之好不成?”
东方湛咬牙,这南星辰竟然把两国之间的友好邦交这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你……”
“我什么啊,本皇子很好,在浣月有吃有住,美得很”,南星辰一如既往的不要脸皮。
东方真深吸一口气,“大皇子确实吃得好睡得好,有安排的行宫不住,每日流连醉生楼,想必这些时日,大皇子应该与京城所有的青楼姑娘们都熟识了吧。”
南星辰才在乎被别人说他这些呢,哈哈一笑,“哦?三皇子怎么知道的,难道服侍本皇子的那些姑娘,空闲时也服侍三皇子你不成,那咱们还真是交情不浅啊。”
东方湛嫌弃的瞥了南星辰一眼,怒道,“你……胡说,本皇子才不去那等肮脏的地方。”
南星辰皱眉,“胡说?没胡说啊,难道你不认识醉生楼的弯弯姑娘,可是她说三皇子你还邀请她……”
“闭嘴。”
南星辰捂着嘴,笑嘻嘻的看着东方湛,在所有人面前,小声道,“是不能说吗,比方便?那本皇子便不说了。”
玉婉婉简直想拍桌子哈哈大笑,这南星辰气人绝对有一套。
东方湛脸色整个都黑的吓人,觉得这南星辰就是个傻子,不紧好话赖话都听不明白,现在更是满嘴胡言乱语,他什么时候去醉生楼找过弯弯姑娘。
南星辰说够了,也不想理东方湛了,胳膊撞一撞旁边站着一只没出声,安静出奇的东方谦一,“哎,到哪一步了,开始大变活人了吗?”
东风谦一挪开一步,嫌弃的撇了南星辰一眼,“你好奇,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星辰眨眨眼睛,“那算了吧,本皇子还是站在这看吧,万一上面太血腥了,那可不适合本皇子。”
东方谦一再次嫌弃的哼了一声,“矫情。”
南星辰拢拢头发,“本皇子就是矫情,风花雪月给姑娘们画个媚,脱个衣,那些本皇子倒是非常擅长,但这挖人脑子,放个血啥的,本皇子还真的不敢看。”
众人听着南星辰与东方谦一的对话,纷纷摇头,这星辰国未来堪忧啊,不过星辰国要是真的能继承到这位大皇子的手里,他们到是乐意看到。
东方谦一则一个眼神撇过去,“我信你个鬼。”
就在所有人都各自有心思的时候,苏丞相上前一步,“世人都说为星辰国太子风流倜傥,上次一见,只是远远瞧见,今日一见,果然俊逸不凡,风流倜傥。”
南星辰却只是笑呵呵的道,“好说好说。”
玉婉婉真是想笑,这苏丞相还真是老谋深算,竟然想拉拢一下,这位星辰国下一任皇帝。
他是觉得,南星辰是真的没脑子,还是想为他们丞相府再找一个靠山。
白清歌已经准备就绪,给苏慢雪放了血就可以继续刚才未完成试验了,点头向七王爷示意。
七王爷道,看了看燃了一多半的香案,“继续。”
然而七王爷刚说出这话,圆台之上苏慢雪那边又是轻呼一声,站在圆台之上取血的她,竟然脚下突然踩空,竟然差点掉下来,被东方湛三轻点脚尖,飞上而上,用轻功护着,抱紧在怀,打算为她立稳身形。
然后东方湛在把苏慢雪抱在怀里之时,不知为何,东方湛竟然突然放手,而苏慢雪直直下坠,眼看就要落地上,圆台虽然不高,但也有二米有余,苏慢雪刚才又掉下蓄水池,要是再摔下来,必然会重伤。
而她下坠的位置,底下站的人正好是七王爷所在之处。
众人有捂嘴惊呼的,有神情紧张的,都的看着上方要掉下来的苏慢雪,都为她担心的提着一口气,怕苏大小姐会真的摔在地上。
东方谦一挑眉问玉婉婉,玉婉婉却耸耸肩,根本就不打算让人救她。
东方谦一也就站在那,老老实实看戏,看苏慢雪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七王爷竟然闪身而动,一把接住了她。
就在众人方向一颗落下的心时,玉婉婉却睁大眼睛,心里一沉,轻撩发丝的手僵而后,整个人在愣在了原地,扪心自问,这妖孽什么时候如此好心了?
虽然圆台不算高,但一个大活人,从高处生生砸下来,还是让七王爷闷哼了一声,
众人只见七王爷纤尘不染的衣袖,一片片红了起来,应该是胳膊处的伤口,再次撕裂了,血在向下流淌。
东方谦一啧啧两声,有些不解,以东方湛的武功,怎么可能拉不住苏慢雪,明明东方湛刚才已经拉住她了,那苏慢雪又为什么会掉下来。
更让东方谦一不解的是,就算苏慢雪掉下来,最多也会是折了胳膊腿,也死不了,他这位从来冷情的瑾皇叔,为何要大发善心的去接苏慢雪呢。
此时七王爷衣服上被鲜血染的红花点点,看着那些红色的花朵,玉婉婉顿时心脏停止呼吸,根本不知道该做何动作,是上前为他检查伤势,还是质问他,为何去接苏慢雪。
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这次她的脸色,根本不用估计了,也绝对是惨白一片。
而苏慢雪摸着自己的心脏,倒在东方瑾的怀里,缩成一团,双手抱住七王爷的脖子,眼中满屋激动的泪水,七王爷还是在意她的。
众人惊呼,“七王爷,你的胳膊。”
“快,快叫大夫过来。”
东方谦一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突然他觉得好像更加看不懂他这个瑾皇叔了。
他此时胳膊已经全是鲜红一片,竟然还抱着苏慢雪没有撒手。
猛然回头,看向身后玉婉婉的方向,只见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由于脸色过于吓人,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神情。
只能看见她,神情平淡的站在那儿,没有向前一步,眼神中更是不见波涛,仿佛这一切根本跟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