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古默冷漠的看着季婉茹故作不解。“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交换到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季婉茹就知道古默不会这么轻易的承认。“我想要的不对,绮梦和白竹,还你一个堂主的位置,如果你觉得这儿买买划算那我们就这样做,如果你觉得不划算你可以拒绝,毕竟能坐上你位置的人很多不差你这一个。”
古默猜到了季婉茹不会那么轻易给自己,但是交易出那两个人有点难。“那真不好意思了,看来我是要拒绝的。”
“拒绝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季婉茹始终保持着淡然的态度,不管是和古默说话还是一举一动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之前在六爷的管辖范围内我觉得分配有些不均匀,今天趁着所有老大都在,我想重新分配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我没意见。”向总率先开口了。颜总点了点头,向总的意思就是自己意思。
季婉茹看着桌子上的自己人不由得笑了。“那向总你依然管理南堂口。”
“可以。”
“那还剩下三个,我手下就有两个。以后东青就做东堂堂主,蚂蚱就做西堂堂主,还剩下一个北堂口,你们有合适的人选吗?”
“刚刚你提到了白竹,我觉得白竹更为合适。”一直没有说话的权少终于开口了。“他是六爷的儿子,就算是继承吧。”
“他不是六爷的儿子。”古默挑衅的看着权少。“谁还不知道白竹是你弟弟,你们这样就是把自己的人往位置上带,难道就不怕手下的人不同意吗?”
“手下现在还有人吗?”季婉茹不解的看着古默。“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现在这个H市是我的天下,我早都已经把之前六爷的人手都给拔掉了,手下现在都是我的人,我想不会有人不同意的。”
“季婉茹!”古默愤怒起身大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可是随之而来的一把匕首扎在了古默拍桌子的那张手上瞬间疼的他跪在地上。“你有病吧!”
霍总将刀子重新的拔出来,看着古默疼的跪在地上眼神里闪烁着什么。“如果不是你给我女儿毒品,我女儿现在怎么会那么痛苦。”
“什么毒品!我听不懂!”古默痛苦的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恶狠狠地盯着霍总。“你一定是被季婉茹给迷惑了!我根本不认识你的女儿!”
“我女儿叫霍程君你居然说你不认识!”霍总眼里写满了悲戚。“她那么爱你所以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你居然跟我说你不认识她!”
颜总看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季婉茹的意思,如果在这里直接了当的做掉古默难免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但是相对的,如果是霍总出手的话那意义就不一样了,他做天经地义,并且和黑道没有任何的关系,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既收买了霍总的心,又可以明目张胆的看着古默被人处理。季婉茹,想不到你的心已经能硬成这样了呢。
古默脑海里面闪烁出一个画满,在一个夜店里,一个看起来唯唯诺诺却长相精致的少女坐在那边,自己走过去,她抱住了自己……
“看样子你是记起来了。”霍总本来还担心他会不承认,但是现在看来,还真是有必要。“季老大,如果可以请把这个交给我,以后我们霍家愿意和季老大成为友好关系。”
“那你就带走吧。”季婉茹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以至于古默以为自己幻听了。“你居然答应了!如果我被带走了白竹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被找到。”
“那你还真是低估我的老公了。”季婉茹说着靠在权少的怀里轻盈的笑了。“他已经找到了,而且绮梦现在正在接受治疗,白竹也是一样还在医院躺着,真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吗?”
“你们什么时候……”
“就在你出门的时候,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你们家门口多了两个保镖你都不知道,看来还真是粗心大意呢。”
古默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你们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动手脚。”
“不,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动手脚,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人,就说你今天带来的外面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我季婉茹的人呢?”
“是我输了。”古默笑了,笑的特别的凄凉。“季婉茹,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个角色,怪只怪我知道的太晚了。”
“就算你知道的早了又能怎么样呢?”季婉茹从心里就没看的起古默。“对我们来说之所以一直不动你是因为六爷,六爷好说歹说也是一颗大大树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你呢,你只是大树身上的一条毛毛虫,没来到大树你又是什么呢?”
“季婉茹,算你狠!”
“谢谢夸奖。”季婉茹眼神始终透着一股子凉意。“今天我们也猜到你来了,如果不出意外你刚刚是喝了你面前的茶水,是不是觉得浑身没力气呢?”
“你居然连我坐在哪里都已经计算好了?”
“当然,所以我提前让霍总坐在那边,你总不至于想要坐在我旁边吧?又或者说你没发现这屋子里面的凳子数量是不成比例的,不是你想坐在哪里,是你必须要坐在那边,必须要喝这杯茶,必须要断手。”
古默对于季婉茹说的这些只觉得震惊,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很可怕,抬起头看见她身边的男人眼眸深情,嘴角勾着阴险不由得笑了。“权少,你拥有这样一个蛇蝎女人你不觉得可怕吗?如果有一天反咬你一口你也会受不住吧?”
权少对古默的话倒是感兴趣。“我以为你会直接服软,没想到临走还想抛一个烟雾弹。
你说的没错,季婉茹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但是我就是爱她,哪怕有一天她真的咬死我,我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季婉茹脸颊红了,尽管听了这么久的情话可是在这个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她胳膊勾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一吻。
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呢,心甘情愿,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