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这些人,平时就缺乏训练,只是镇守当地的一座险要而已,哪里见过这般阵势,有的人就开始慢慢的往后挪。
杨斌却是再次大喊“立盾”,这些人有的就将盾牌竖立起来,这是要防备 对方射箭,杨斌又再次大喊“挺枪”这是要将手中的长枪,从盾牌中间的缝隙伸出去,这是要防备对方纵马冲阵。
这些战术战法,都是军无之中常见的招数,也早已被人研究了无数种破解的方法。
野狼微微一笑,两手向两边一指,就从队伍后面个分出来一对骑兵,向着两边跑去,跑到对方近前,就开始向这边射箭,这些人站在马上,就可以将箭矢射向盾牌的后边。
马本身就高,这些人还站着,就更是有了身高的优势,只是片刻间,养病的队伍里,就有人受伤,这些人受伤,按道理应该后边的人顶上,可是后边的人都在躲天上的箭矢,那里还有人再往前呢!
野狼在向前一指,他身后的这些骑兵就开始向前射箭,对面刚刚打开的缺口,瞬间就被箭矢射了进去,这下的伤亡,就开始增加了,杨斌也只能是到处躲藏,可是队列已乱,不用说也是败局已定。
当杨斌队伍出现溃散的迹象,野狼更是举起双臂,猛地向前一挥,所有人就开始向前冲锋,马蹄声瞬间就响彻全场。
原本还有盾牌 可以阻挡骑兵的冲击,可是盾牌已经都被抛弃了,这个时候的骑兵冲向这些逃跑的人的时候,那简直就更是方便砍杀。
一时间就砍的人头滚滚,哭喊声一片,可是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里有什么人吃可言,这些人一旦砍杀的迷失了本性,有时候就连自己人都会砍,更不要说冲进杨家宅院的这些人。
杨家在院里面只要是站着的,都被砍杀的干干净净了,家里的那女老少都被撵到院子里跪下,野狼一身是血的从外面走进来,将一个人头,噗嗤就扔到杨家老爷子面前。
吓得老爷子当场就晕了过去,运到也许还能少受点刺激,野狼一看这人晕了,也是有点无奈,大声说道:“谁当家,站出来回话,要是没人出来,我可就开始杀人了!”
他这一嗓子,直接吓晕了两个,在一群挤成一团,哭哭啼啼的 人中间,哆哆嗦嗦站起来一个中年人,声音都变形了道:“大,大王,我们给,我们给!”
野狼一愣,笑道:“你们这些人,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死上几个人,你们就不合作,何苦呢!”
那中年人赶紧让人准备粮食,我是万事粮食可不是小数目,足足运了两个时辰,也才运了一半,野狼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能不能快点,老子等不及了,说不定在给你们要点什么!”
这句话可是真管用,那中年人跑前跑后的催促那些下人赶紧运,抓紧把粮食运到村口,剩下的就是曹家的人往回运了,他们是先将这些粮食运到曹家,在分批分批运到野狼坡,再转运到汴州。
有了这些粮食,汴州的这个冬天就算是过去了,接下来就是其他的物资,得了这么个能搞粮食的办法,既然趁着冬天没什么事,那就多抢几次吧!
野狼的人退走了,杨家简直就不能活了,自家的杨老太爷因为惊吓,没有三天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撒手走了,自家连着死了两个重要的人,这下杨家也算是开始衰败了。
老曹家逆势而上,第一步就抢了他们周围的那座桥,一座桥不算什么,关键这座桥是通往河对岸唯一的通道,而这个通道,关键是杨家一半的地都在河对岸!
杨家觉得这是曹家故意为之,就是欺负他们杨家的顶梁柱倒了,派了几十个家丁想将桥在抢回来,可是曹家来了一群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将他们壮丁又都给打了回来。
这可绝不像是曹家的作风,老杨家立刻就想到自家的惨剧,当地的县官老爷本来对土匪没有办法,可是对这些豪门可是办法多得是。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说的就是这些豪门大户,家里没有在朝廷里当官的撑腰,又不给县里的老爷们上供,你就别想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现如今,杨家告曹家私通土匪,这让正准备去一房小妾的县令老爷简直就是喜出望外,赶忙就叫衙役将曹家的人押解回来受审。
衙役到了曹家,哪里料到大门都没有进去,更不要说见到曹家什么管事的人了 ,在外面难道等着吗,只能是自取其辱,就垂头丧气的回来复命。
县令老爷自然是火冒三丈,这不就是看不起自己吗,要知道这里可是曹州,那里轮得到他曹家张狂。
正准备下令调兵,就听衙役所杨斌已经三天没见到了,同时还有他那两千兵也不见了,估计是被土匪一锅烩了吧!
县令老爷想着这不就正是杨家告曹家的事吗?
那可是杀了杨斌的主,况且还有两千兵都死了,自己这个小小的县衙才有几个人,自己可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哎,还是算了吧,凭什么他杨家告状,我就得接着,现在可不是以前了!
县令自己正在那琢磨呢,就看着从墙外有个东西扔了进来,定睛一看,那不是个被割掉的狗头吗?
吓得县令赶紧是喊人,众衙役跑过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捡了扔到外面,在跑出去一看,那里还有人了,四处一打听才知道,刚才有几个骑马的跑过去了。
只是这几人装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一个个凶狠的不得了,都是刮着腰刀呢!
回来给县令一说,这下他的心里就有谱了,看来自己真的是热了个大麻烦,这个杨家可真是可恶呀,你自己都已经成了这样了,还想害自己,这什么玩意儿呀!
这些人就是想欺负人家,却是发现自己惹不起之后,就会把一肚子火发到另一个人身上,而且还是变本加厉的很那个人。
等着看曹家笑话的老杨家的一家人,等了两天也没见到有什么变化,曹家依然霸占着哪座桥,自己的人就只能是在河上摆渡过去,你说这气人不!
老杨家的人可就不愿意了,直接杀到县衙接着告状,可是这次就连县令都没有见到,可见自己家这事,真的是有点难办了!
朱珍将这五十万石粮食押解到汴州,这可把朱友珪高兴地不得了,这可真的是解了汴州的大难题呀!
朱珍的宅子也收拾出来了,就在朱友珪宅子的旁边,一座三进的院子,后面一个大花园,看着着实是不错!
可是朱珍回到自己的家里,看着富丽堂皇的这个家,可是自己确实感觉孤独,自己的孩子们可都在洛阳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朱友文在荥阳住兵两万,修筑城寨,修筑界河,这是要将荥阳以西整个的囊括在他的势力范围里了,自己在想和家里联系可就千难万难了。
朱珍的心思他是谁都不敢说,要知道自己可是在朱友珪的身边,周围可都是他的人,一个不小心可就会粉身碎骨。
朱友文并没有难为朱珍的家人,依然是按照朱珍的待遇供应他们家的生活,谁不说是大富大贵,但也可以时不常的奢侈一把。
朱珍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就在刑部任职,自从朱珍跟着朱友珪被撵走之后,他已经连着三次上书要求辞了差事,自己也觉得实在是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周边同僚的冷嘲热讽更是让他有点抓狂。
可谁知道,差事没有辞掉,却是被朱友文升为了刑部侍郎,管刑狱,这让刑部里的同僚都是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操作呢!
这只有朱珍的老大朱同明白,这是朱友文在捧杀自己,自己的官职越大,而自己父亲朱珍就会在朱友珪那里更危险。
可是自己又没有一点办法,自己可以拒绝朱友文吗?
自己有这个心,可决没有这个胆呀,自己还有一大家子人呢,自己敢吗?
朱同接到任命之后,看看让自己掌管的还是刑狱,这不就是名正言顺的让子看看刑狱是什么样子吗,这就是恐吓,绝对的恐吓!
朱友文就是要让自己知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要是敢违背我的意思,看见那个刑狱没有,那就是你全家人的归宿。
朱同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老二老三看着自己大哥是这样子回来了,简直吓坏了,以为又有什么祸事落到自己家的头上。
问来问去,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要把自己家里人都放在火上烤呀!
这个做法真的不是朱友文想的,这就是远在长安的敬翔想的办法,逼朱珍和朱友珪在一起,就是害怕这个朱友珪早早地被别人干掉。
如果朱友珪早早挂了,那不就让自己的前面没有了挡箭牌了吗!
又恐怕朱珍尽心尽力的辅佐朱友珪,那就只能是扣住他的家人,不让他们团聚,但这只是一时之计,并不能长久!
这些办法也好方法也好,夫子是有点看不起敬翔的,这些办法都显得如此的不够光明正大,这也有违于李奇所说的正大光明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