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翔只是叹息道:“打是肯定会的,只是他们的每一个兵都是五百发以上的优良射手,少一个都可惜得很呀!”
李奇也是很心疼的说道:“他那里可是咱们以后的根本,但也不是不能死人,但一定要总结战法才行,这一点可以明确的告诉他,这件事除了他做,别人我都不放心。”
敬翔点点头说道:“谭将军之所以不回来,也是实在是不放心这件事,如果泄露了一点,今后这个世道就真的乱了,臣还是很赞成这些粮食还是要用到战略威慑上来,让那些宵小闻之色变才是正确的使用方法。”
李奇道:“这些东西杀伤力太大,一旦被外人得去,这个世界就真的要乱了呀!我也一直在想怎么控制这些武器,要知道绝对的武器只有掌握在绝对的人手中才会有威慑力。”
敬翔没有说话,有些事情还是不发表意见为好,李奇看看他笑道:“你家的那个小子听说最近干的不错,让他好好干,今后不会亏待他的。”
“那就谢皇上恩典了!”
“谢什么,这都是他自己做得好,有再好的家世,没有能力也是不行的!这是咱们的用人准则,而且我听说他逢年过节都会给你捎回来一些小礼物,回头你去械库给他领一套丝甲,就说是你给的!”
敬翔真的心中感激了,要知道这一件丝甲现在也不过就只有一二十件而已,制作工艺及其复杂,轻薄而精巧并且防护箭矢的确是很好用的。
敬翔不得不感激李奇的这个送甲之举,送的不是一件丝甲,而是一条命呀!
李奇笑着摆摆手道:“这不算什么,你回去给谭将军回信吧!”
敬翔心中有些感慨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良久心情不能平复下来,夫子在一旁见到,笑着说道:“这又是怎么了,年纪大了,可要保持心境平和呀!”
敬翔笑道:“我自认自己见多识广,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是现如今咱们这位的胸襟,实在是让老夫佩服呀!”
夫子笑着捋了捋胡子笑道:“咱们这位天下少有呀,我以前就说过这位绝对是上天赐给天下黎民的神子,这就是我们的皇帝呀!”
敬翔使劲的点点头,眼睛肿竟是有了一丝泪光,文能定国安邦、武能平定天下,要想将这天下整治成太平盛世,离不开文人仕子的日夜操劳,也离不开武将的驻守边关,浴血拼杀。
敬翔心里太清楚这些文人一旦做了官,是如何从一个个铮铮铁骨最终变成一个个的混吃等死之辈。
为了混吃等死,他们不得不结党营私,打击异己!除了这些事情,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利用一切的手段,给自己以及家族牟取暴利还有就是中饱私囊。
这些人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敬翔心里太清楚了,他就是个一个官油子,这也是因为自己一辈子都在官场沉浮,他知道一个人是如何沉沦的。
现在李奇指定的官场结构,让进项感到很舒服,那就是一切形式都在天下黎民身上。他自己住在这里简单至极,甚至还不如门口的两家客栈奢华。
他穿着朴素,用具简单,甚至还不如自己家里的,就连吃食也是极其简单的,每月的花销也是极小的!这哪里是皇帝,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娃娃罢了,但他对芸娘以及小丫头小雅却是极好,真可谓是有求必应。
敬翔在心里将这项作战计划,仔仔细细的模拟了一遍,在心里过了一遍之后,他才发现新的武器和新的战法竟然有如此之大的战力。
一万五千人的新军借助新式战船,竟是到了信件发出之时竟是无一人战死,只是这一条,敬翔就觉得将新武器的研发推广放在首位。
谭三接到敬翔的鹰信,看过之后却是坐在那里细细的思索起来,这几年自己辛辛苦苦的操持新船的建造,又演练新军,再按照李奇的建议对新军的战法战技做出认真的演练统计。
现在自己的行军已经是有了实战的能力,而且这一战的水军以及水军陆战队的使用也很是成功,可是谭三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那是什么呢!
均州的战船还在制造之中,到明年的时候,就会再有五艘船下水,那时才是大唐水军真的初具规模的时候。
战船上已经挪下来了三门炮,这三门炮将是进攻襄州的主力,江上的战斗也早就结束了,马从和马瞻被关押在了荆州水军大营之中。
现在就是在等待自己另外的五千新军到达指定位置,等他们做好准备之后就可以对荆州进攻了。
想攻克荆州很容易,城内有青云镖局的人在里面做内应,想攻进荆州真的不是一件难事,可是这一次,谭三不准备使用他们的力量,他们出手之后就会暴露在别人面前。
而每一次的暴露之后,他们就在不是隐藏在地下的力量,占领一座城还要能管好一座城才行,而治理一座城更加需要他们的帮助。
荆州城内的混乱已经很明显了,城外来的那些人已经摆出了进攻的架势,而从水军大营过来的那些快船上,明显就是那些穿着奇怪衣服的敌人。
荆州城的水道已经放下了闸门,这是生铁打造而成,重达一千两百斤,一旦放下想在提起来,那就需要最少三个人利用城上的搅杠一点点的将他提起来。
这是荆州对水道的最后一道防线,平时水道只是有横杆阻拦过往,有人驻守在城上就行了,但是只要这道闸放下来,那就彻底的断绝了城内城外的水路连接。
谭三就在城外两里的地方,他举着望远镜看着荆州城上的士兵们,紧张的神色说明他们对于战争有多么的恐惧。
他们站在城头,紧张的神色完全出卖了他们紧张的心,首先就是荆州的城池不高,而且外面的那些士兵都是很奇怪的装束,也让他们充满了恐惧。
最让他们恐惧的是水道中过来的那些转船,城中的人听那些逃兵说对方的战船很厉害,隔着一里远就能杀掉敌人,并且还能发出巨响。
现在看到有战船过来了,让城头的这些士兵能不害怕吗!
谭三看着荆州城头的士兵都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看着战船的方向,他就知道这些人在害怕什么,谭三看着城头说道:“让战船打一炮。”
谭三身旁传令兵立刻对着战船方向打了旗语,那边的战船上只有一门炮,见到旗语之后,立刻就向着城头开了一炮,这是一枚开花弹,只是并没有打到城头,却是越过城头打在了城门后面的卫所里。
此时卫所里一个朗将两个偏将正在商量刘家的买路钱怎么分配的问题,西门的那间商栈被卫所给占了,刘家的地道也就没有了用处。
通过自家的**有打起了城门楼的主意,他们从钱里面拿出十万两银子希望买通他们值夜的军士,他们想趁夜坐着吊篮从城楼上吊下去逃生。
可是十万两银子看着很多,但分到各个有权柄的人手中之后,这些钱就变得很少了,可是分到底下的士兵身上可就没有多少了。
这些士兵可是要一下一下的将吊篮放下去,吃苦受累的这些人拿不到多少钱,能没有气吗!
三名将军此时就正在商量着这么能从刘家在敲出来点银子来补偿补偿下面的士兵们,要不然今后自己的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他们三个已经派人将他们商量的结果告诉了刘家官家,此时正在等刘家的回复,三人想着刘家也不至于反对,只是让他们家在出五千两银子而已,在生命和钱财的选择上面,想来他们刘家也不会在乎这些银子的。
刘家的管家正往他们这处卫所而去,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这几个看门的怎么就这么贪呢,自己老爷是同意了再拿出五千两银子,可是自己可就少赚了几千两银子,刘家的官家能不骂娘吗!
刘家大大小小的家眷都要跑出荆州,可是却把自己留在了荆州看院子,刘家官家在不多找点钱,心里能甘心吗。
可他正走着呢!就听到城外一声巨响,在听着就是一声尖锐的声音就从自己前面过去了,再然后就是前面不远,自己准备去的那处卫所被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去。
刘家的官家本来就被那声巨响吓得一愣,正仰着头四处寻找到底什么东西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见前面处所的窗户“啪”的一声碎掉了,还没癔症过来,就见猥琐中又是一声巨响,再然后就是四分五裂了。
刘家的管家只觉的自己脚下的地面就是一震,一阵的黑烟过后,前面的卫所就在烟雾中烟消云散了。
这刘家的管家主角的自己的腿都软了,他跌跌撞撞的跑过去看时,就见三具尸体躺在血泊中,三个人都是衣服破碎的几乎犹如赤果,而三个人都是肢体不全,每一个都是关节扭曲的甚是奇怪。
而地面上更是出现了一个大坑,失眠的墙壁就更是惨不忍睹了,刘家的管事只是看了一眼,就赶紧的收回了目光,他慢慢的转过身茫然的往回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