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攒着拳头,美眸中的恨意涌动着,侯景擎这算什么本事,让她在所有人面前脱?
喉口有腥味,她正欲开口,身子却被人用力一推,踉跄着摔倒在侯景擎双腿中间。
抬头,是男人鄙夷的目光。
“哎呀,我的尤物怎么摔了,摔得我心肝都疼了,快让我好好疼疼你。”
袁立人臃肿的身体朝着岑清走过去,猥琐在他脸上肆意显露,直接将她的丝巾扯开。
岑清白皙娇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双手惊慌的去拿丝巾,却扑空。
“啧啧。”袁立人缝隙般的小眼睛,欲念加重,肥胖的双手将岑清从地上抱起来。
两人双双跌入沙发中。
“唔。”岑清惊呼,屈辱的感觉从心底膨胀开,她双手握着拳,指甲几乎嵌到肉里。
冷静,她必须冷静,即便觉得恶心,还是要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真美,我见过无数女人,可你不太一样,侯爷还真是会挑人送来,身上竟然还有股奶香味。”
袁立人凑近岑清的脖颈,小眼睛的冲动更家肆无忌惮,恨不得将岑清在众人面前,就地处置。
他抬手朝着雪白的锁骨过去。
侯景擎晃动着红酒杯,面无表情得扫过她,“被袁总看上是你的荣幸,还不起来给袁总倒杯酒?”
“对,您瞧我这记性,袁总,我敬您一杯。”
岑清脊背泛凉,得到机会挣脱,灵活得从袁立人怀里钻出来,不动声色的喘气,利落拿起茶几上的酒瓶。
酒差点抖出酒杯。
袁立人不耐烦的皱眉,拿出雪茄叼在嘴上,“侯爷,送出来的人,你现在想要反悔?”
岑清这么听侯景擎的话,让他不爽。
再加上他正有机会占便宜,侯景擎让人起来给他倒酒,是在打他的脸!
“反悔?袁总,我送出去的东西,什么时候反悔过?我替你想了更有趣的游戏,想不想玩?”
侯景擎阴冷的目光刮过岑清那张妩媚的脸。
这种肮脏的女人,不值得他任何的同情!
岑清怔在原地,刺骨的冷意直扎心脏,侯景擎到底想怎么样,让她穿成这样来陪酒还不够?
“哦?”
袁立人眉头轻佻,双眼精光,“什么游戏?”
“袁总,把合同签了。”侯景擎屈指指茶几上的合同,黑影笼罩在他脸上。
“侯爷,你着什么急,要有什么好游戏,别说是这块东郊地皮,西郊的那块地皮,我都能考虑跟你签了合同。”
“袁总说话算话。”
侯景擎冷笑,优雅中带着绝情,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扣住岑清的手腕,用力将她的鱼尾裙摆扯开。
光洁纤细的双腿瞬间没了安全感。
岑清愤怒的颤抖着身体,屈辱感让她紧咬着下唇,可在男人眼里却别有一番风情。
“我准备了小提琴,袁总,我送你的,可是个才女。”
侯景擎见她抓着撕毁的裙摆,薄唇贴过去,轻声威胁,“岑清,你现在跟我求饶,我考虑饶了你。”
“你休想。”她咬牙启齿,脊背却仍旧挺着。
为了合同为了地皮,拿她出去交易,也真是侯景擎做得出来的事!
让她求饶,不可能!
“还真是有骨气。”
侯景擎冷哼,甩给助理一个眼神,很快,道具被送进来,除了小提琴以外,还有一根钢管。
钢管舞……
岑清不可思议的看向侯景擎,瞳孔收缩,他今晚是打算将她羞辱到地狱里!
“袁总,我想了想小提琴远远不够,她的钢管舞跳得一绝,风情万种,定不会让袁总失望。”
岑清的脑袋嗡嗡作响,侯景擎的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
钢管舞,是她一生的耻辱!
七八年前的她单纯耳根子又软,以为岑悦心是帮她,特地告诉她侯景擎最喜欢的就是钢管舞,如果能学会,一定会在他生日会上大放光彩!
她信了,学了整整一个月,得到的却是侯景擎的嫌弃,侮辱跟漠视。
而岑悦心则以古典舞,抓住了侯景擎心!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男人不耐烦得敲了敲茶几。
“侯爷忘了么?我手指的手筋早就被人打断了,还怎么拉小提琴?怎么跳舞?”
岑清清冷的笑着,伸出右手,食指弯曲使不上力,像是她完美身体唯一的缺憾。
侯景擎浓密的眉毛轻皱,眸光一冽,眸底清晰地印着质疑。
他是在怀疑她是装的么?
岑清讽刺的勾着唇,也是,她被打断手指的时候,侯景擎并不在现场。
即便在,也会觉得是她伪装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对这种艺术没什么兴趣,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袁立人摆手,目光始终凝着岑清,油腻得摸了摸下巴,“我饿了,想来一场美女盛宴,将你这个小美人儿放到餐盘里,好好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