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抗争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敢骑在你的头上。
所以很多事,对岑清来说,硬着头皮也要上!
“你要是在侯爷心里重要,他怎么会把你安排到地下室?岑清,你恐怕对自己的定位不清晰吧!”
王凤猖狂的笑起来,狠狠的一棍子鸡毛掸子落在岑清的身上,“我今天就要替我们悦心小姐好好教训你这个毒妇!”
毒妇?
岑清握住鸡毛掸子,用力从王凤手里抽出来,冷声,“岑悦心死有余辜!”
“你,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王凤又从门外拿起一个棍子,狠厉的甩过去,正中岑清的脑门,她额头还有伤,加上高烧,瞬间被砸得眩晕起来。
身体晃动,没撑住瘫软的坐在地上。
王凤见她没了力气,紧接着好几棍子再次落在她身上,“贱人,叫你顶嘴!叫你不尊重我!叫你不尊重悦心小姐!”
岑清爬到行李箱旁,拿出便携式电击棍,她虚弱的直起身,“你别打了,我道歉!”
再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她必须要保护好自己!
王凤打得她气喘吁吁,听到岑清的话,这才停下来,抓住她的头发,狰狞的面目看向她,“道歉,跪下来给我道歉,我就绕过你!”
王凤本来就不喜岑清,加上侯景擎对她的态度冷漠,自然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好,我跪。”
岑清握紧手里本来是给侯景擎准备的防狼电击,毫不犹豫的朝着王凤的方向伸过去。
“啊——”
王凤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恐惧的倒退了两步。
岑清踉跄的爬到门口,仓皇得逃出去。
这个肮脏又阴郁的房间,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她要报警!她要验伤!
可还未踏出蓝山花园小区大门,面前一黑,岑清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模糊的双眼前依稀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
岑清彻底的晕了过去。
……
医院里。
齐元硕替岑清检查完身体,默默的关上病房门,抿着唇看向侯景擎。
“我的天,侯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就算是想要虐待她,也不需要玩这么暴力的游戏吧?”
齐元硕满脸的震惊,他家侯哥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
“而且还是在人家姑娘发高烧发到四十度的时候,玩这种……侯哥,你也太……”
太没有人性了吧!
“还有,她额头上的伤,反复发炎,很有可能会留疤的!”齐元硕拿着手里的报告,刚才身体是女护士替岑清检查的。
可照片上触目惊心的红痕,看着就令人瑟瑟发抖。
“你在胡说些什么?”侯景擎皱了皱眉头,谁知道是不是又是那个女人想出来的博人同情的诡计!
“我没胡说,你自己看。”
齐元硕将检查报告递过去,见到岑清背部的痕迹,墨色瞳孔收缩,警告的扫过齐元硕。
“诶,侯哥,不是我检查的,是我让女护士检查的,这身上的红痕,真不是你虐待的么?”
他记得他家侯哥好像也没这种癖好。
“我没空。”
侯景擎冷冷的扫过齐元硕,将资料丢在一旁。
话音刚落,王凤便赶到了医院,她脸色苍白,身上满是血迹,虚弱的差点晕倒在侯景擎身边!
“我去喊急救!”齐元硕心下一惊,他以前去蓝山花园作客的时候见过王凤!
“齐医生,不用喊了,我这样的身体还是算了,让我随悦心小姐走吧!”
王凤大哭起来,跪倒在侯景擎的脚边,“侯爷,我流了这么多血,恐怕活不长了!算了,蓝山花园已经容不下我了,让我走吧!”
“发生了什么事。”
侯景擎棱角分明的脸上未有丝毫动容,淡漠如初,跟王凤的歇斯底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齐元硕有时候甚至在想,他家侯哥是不是真的毫无人类的情感?
冷酷得几乎没有人性!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侯爷别怪夫人!”王凤浑身恐惧的发抖,手臂上都是刀片划过的痕迹,正在往外溢出血来。
她摸着头,“哎呀呀,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好疼啊!”
“我让护士过来检查身体。”齐元硕轻咳了声,想转移话题。
可在转身去看侯景擎,还来不及阻止,他转眼已经将岑清的病房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