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殿众臣闻言之后,皆开始正襟危坐,一个个都是表情严肃的看着章二陛下。
“ying国公李绩!”
章二陛下庄严沉声喊道。
“微臣在!”
听到章二陛下的呼唤之后,李绩马上站了起来,回答道。
“命ying国公李绩,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节制辽东一应兵马特勤方,另率本部精锐三万,开赴辽东!”
“微臣领命!”
李绩领命之后,便离开甘露殿,径直就前往了营地准备。
“卢国公程咬金!”
程老妖精早就跃跃欲试了,瞪着眼睛盯着章二陛下,生怕把他给落下了。
“末将在!”
程咬金声如洪钟,大步流星的走到章二陛下的面前,答道。
“命卢国公程咬金,为平壤道行军大总管,节制平壤一切兵马特勤方,并率本部精锐三万,即日开赴辽东战场!”
“末将遵命!”
“哈哈哈!痛快,好生战上一场!”
程老妖精也是神采奕奕,大跨步从甘露殿走出,爽朗的笑声飘荡在整个皇宫上空。
章二陛下正做着部署,旁边还有宦官在记录着,以便正式下旨。
“哼,这次准让这些高句丽的蛮夷,知道知道咱们大晋的厉害!”
长孙胖子小眼睛流动着精光,展颜开怀道。
自从今日来到甘露殿之后,长孙胖子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巨石,总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现在看到讨伐高句丽的部署已经妥当,心中块垒终于消失了。
“正是!更何况还也咱陛下御驾亲征,统御全局。此役必万无一失!”
老房也从之前被“京观”所笼罩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心情似乎舒展了不少。
“老夫猜测,陛下定会令罗秋这小子随军出征!这小子灵点子多的很,有他在,在任何时候都会化险为夷,出奇制胜!”
杜如晦狡黠的目光瞥向罗秋,淡淡说道。
话音刚落,其余几位重臣也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罗秋。
如今的罗秋声望可是水涨船高,尤其是智斗吐蕃大相禄东赞之后,不仅阻止了大晋公主下嫁吐蕃,更是解开了数百年来无人可解的“吐蕃三难”。
在世人的传闻当中,他简直就已经像神一般的存在,智慧的化身,甚至是上天入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
虽然大殿之内的众人们知道没有这么邪乎,但是聪明绝顶的罗秋还是已经迅速成长为了大晋朝堂不可或缺的顶料柱石!
好像无论何事,只要有他在,必定……
马到成功!
“哈哈哈,咋个说?各位叔伯难不成还担心,小侄会在战场上有什么闪失吗?”
罗秋倒是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洒脱的玩笑道。
“呸!你个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尉迟黑子听到罗秋口出不详之语,顿时神色大变,恨不得当场打他一顿。
说来也怪,见惯了战场杀伐的战神却对罗秋非常紧张。
“就是!你小子就不会说点吉利话吗!这次上战场,你要是掉了一根毫年,小心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长孙胖子也举手装作要动手的样子,添着个大肚子感觉特别滑稽。
其余众人也纷纷责怪罗秋,表面上虽说是责怪,但其实心里无不是表达了对罗秋的担忧。
听到在场叔伯的话之后,罗秋心里忽然一股暖流穿过。
在甘露殿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将罗秋当成亲人一样看待?
唯有真情,才会担忧。
“是是,是小侄错了,小侄知罪!”
实在受不了这群老头子在自己耳边絮叨,罗秋只能服软。
“哈哈哈,好了。罗秋,你小子一天不搞出点事情就浑身难受!”
章二陛下开怀大笑,被罗秋和身边的这些心腹大臣给逗笑了。
“额……陛下,微臣知罪。还敢请陛下下旨吧!”
罗秋听到章二陛下发话,连忙走了过去,说道。
“下什么旨?朕没什么旨可下给你的。”
章二陛下装作茫然不知的样子,打趣道。
“额……陛下,不要搞事情好不好?”
罗秋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章二陛下,颇有些无奈。
“哈哈哈,血衣侯罗秋听命!”
“微臣在!”
罗秋昂首大声应道。
“命血衣侯罗秋,为沧海道行军大总管,节制海路一切兵马特勤方,即日前往登州,从海路出发,前往战场!”
“微臣遵命!”
一声干脆的答复,罗秋也转身准备出征所需的事宜了。
……
一眨眼的功夫,年关正月就过去了。
寒冷肃杀的漫长冬季终究还是过去了。
二月开春,节气也暖和起来了。
家家户户的老百姓也开始敞开大门,开始陆陆续续的互相走动起来。
武安城的大街小巷,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大家伙不再争相讨论年关之时万国来朝的盛况,也不再津津乐道有关于罗秋智斗禄东赞的逸闻趣事。
所有人讨论的话题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
讨伐高句丽!
章二陛下御驾亲征的消息早就已经通过报纸传遍的千家万户,老百姓们都知道这一次,他们的大晋陛下将亲自为这些晋家忠魂讨个公道。
大晋各地的老百姓都自发的开始在家里祈福,希望上天能保佑这些将士得胜还朝。
可见,章二陛下的形象在朝野之间,有多么……
深入人心!
武安城的一处茶馆,老百姓们皆坐于此处喝着大碗茶,争论着关于谁是出征大高级守卫员的情报。
正当众人讨论激烈之时,忽然听闻楼下有一阵骚动。
“哎!你们干什么去?”
一位年轻后生从茶馆里面跑了出来,看到大街小巷的人都往皇宫那个方向跑去,便不禁好奇问道。
“还能干什么?咱陛下今日在朱雀门举行誓师大会,大伙都赶紧去瞧瞧热闹去哩!”
一个中年晋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答道。
茶馆里面的人听闻之后,马上起身,一个个赶紧向朱雀门的方向跑去。
本来还是人满为患的茶馆,瞬间便空旷的一个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