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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嫁给了前任他叔 49 亲密

作者:寒花一梦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1-09-08 18:41:55

“苏悦没有来找过我。”

“我没有她的消息,帮不上忙。”

他看一看陈行舟, 复微微低头:“小皇叔。”

陈行舟没有理他。

留下几句话的陈长敬转身自顾自离开了。

他自来不及了解情况。

但却头一回见苏湉这般动怒, 乃至在大庭广众动起手来, 打的还是皇子。

僵硬过后, 是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但这般反应似乎说明她的诧异, 陈行舟余光不动声色多看苏湉一眼。

他去了一趟江南回来,他的王妃胆子好像更大了。

陈行舟信步走到苏湉身边,本是动作随意牵过她垂在身侧的手,却感觉到她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孰料半道撞见这样的一幕。

陈长敬被苏湉打过一巴掌的脸颊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

陈行舟走得很快, 苏湉小跑一段路才勉强跟上他的步伐,轻声唤他。

她现下很确定陈行舟心情不好。

苏湉拧眉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分辨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

陈行舟目光落在苏湉的身上,又循着她视线去看一看离开的陈长敬。

他松开苏湉的手说:“回去吧。”

□□脆拒绝使得苏湉一愣。

她感觉陈行舟好像有点儿不高兴,不由咬一咬唇, 追上去。

“王爷……”

大约与方才撞见她和陈长敬有些关系, 只她不知如何解释。

苏湉又想, 或许她应该和失去记忆时候那样,选择抱他、哄他,告诉他, 她和陈长敬没有什么。她看向陈行舟宽大的手掌,想悄悄伸出手去牵他,手试探性伸出去,却心生胆怯,又缩了回来。

她要是这个样子,王爷会很容易发现她不对劲吧。

放在以前,他回来了,她必定十分惊喜,不可能不去亲他抱他牵他。

可是现在的她做不到那种程度。

明知他们是夫妻,明知更亲密的事情早已做过,但此时面对陈行舟,她不由自主想要抗拒。

记得一切,却无法感知失忆时自己表现出来的对王爷的那一份喜欢。

但她和王爷大婚之后,王爷一直对她很不错。

这次出远门也是如临行前承诺的那样,尽快办完差事,从江南赶回京城。

回来时想必满心欢喜。

偏偏忽然被自己的王妃冷待,肯定不好受,一场欢喜都变成空。

苏湉将心比心,觉得这样对陈行舟太过残忍,咬咬牙,想要再试一次。手刚伸出去,尚未碰到他的手,惊觉他停下脚步,连忙红着脸把手缩回来。

她随陈行舟停下脚步,站定不动。

陈行舟侧眸,瞥一眼脸颊泛红、不看他的苏湉,牵过她的手上软轿。

苏湉任由他牵着自己。

然而,两个人同乘一轿难免拥挤,苏湉被迫和陈行舟紧紧挨着。

她不是今日才晓得王爷生得高大。

只如此挤在软轿里,他身形高大所带来的压迫感愈发清晰。

苏湉心虚,不敢看身边的人,也下意识放轻呼吸。

她的手也仍被陈行舟虚虚握在手里。

苏湉对这种亲密接触不怎么适应,但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在起轿之后,陈行舟开始把玩起她的手掌,她的手被他翻过来又翻过去。

苏湉悄悄去看陈行舟。

他垂下眼,像专心致志在看她的手。

苏湉收回视线,另一只手用力揪住了自己的裙摆。

她忍不住想得比之前更多。

王爷回来,他们作为夫妻定然要睡一个被窝——如果她不把真相告诉王爷。

那是远远比玩她的手更亲密的接触。

她能做得到吗?

苏湉在心里叩问自己。

想着这些难免走神,于是一个没有留意,她的手被陈行舟递到唇边,然后他一口咬住她的手指。疼痛与柔软湿热的触感令苏湉大惊,想也不想缩回手,手指磕碰着他的牙齿,待缩回来,指节下方留下一圈被咬过的印记。印记很深,手指有些发疼。

苏湉捧着自己的手指,怔怔看着那一圈印记没有吭声。

陈行舟也确认苏湉的不对劲。

那个在他离开时依依不舍、恨不得把自己和行李一起打包让他带走的苏湉,那个撒娇许愿要他在京城下第一场大雪之前回来的苏湉,不会见到他回来是这个样子。不高兴、不激动、不兴奋,勿论飞扑上来要抱他,连他过去每次下朝回府的欢喜劲儿都没有。

所以,有什么事?

和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有关系?

还是……

在他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爱他了?

陈行舟觑向一声不吭的苏湉,眼尾上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想着咬她手指的感觉,他舔了下唇。

手指上的印记渐渐消失,痛感一并消失。收敛心思的苏湉把手搭在膝上,努力挺直背脊端坐,目不斜视,低声说:“王爷,我和三皇子没有什么,刚刚是……”

停顿几息时间,她选择放弃在这个时候向陈行舟解释。

苏湉只说:“王爷不在京城的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陈行舟语声淡淡:“晚点我会找周通。”

不问她,而是问周通,苏湉知道,他心里已经有所觉察,只是没有说出口。

不过不是所有的事情周通都清楚。

譬如她内心深处藏着的秘密,除去她自己,谁都不知道。

软轿到得宫门处停下。

苏湉眼看陈行舟比她有所动作,便暂且坐着没动,不想他的手掌伸过来。

“下来吧。”

陈行舟望向轿子里的苏湉。

轿帘被雪茶掀起,以及虽然在软轿里看不见,但周围确实有不少宫人,以及王府的车夫、护卫。苏湉看一眼笑吟吟的雪茶,意识到自己和王爷之间的相处是被许多人有意无意盯着的。

他们如若有不和的迹象,会被立刻注意。

爹娘、哥哥如果发现她和王爷的关系变得不好,不可能不担心。

她和王爷之间的事,还是她和王爷解决好吧。

苏湉伸出手,放在陈行舟的掌心,陈行舟顺势握住她的手,一把横抱起她。

马车停在十几步外的地方。

陈行舟安静横抱着她往马车走过去。

苏湉倍觉紧张,唯有把脸往陈行舟的胸前埋一埋,不让人看见她的表情。

一小段路,他们很快到马车前。

陈行舟停下脚步,苏湉在同一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飘落在她脸颊,是丝丝冰凉的触感。她禁不住转过脸,一眼之下,眼前片片雪花无声无息落下。下雪了,在王爷回来的这一天,他没有食言。

苏湉动了动,从陈行舟怀里下来,落在地上。

她仰头望向天空,伸出手去,而转眼之间,雪越下越大,终如鹅毛一般。

“王爷,下雪了。”

有雪花在她的指尖融化,苏湉看着雪,低低对陈行舟说道。

“嗯。”

陈行舟应苏湉一声,语气辨不出喜与怒。

他又不看雪了,转身上得马车。

苏湉被他牵了一下手,随他一起转过身,也上马车去。

马车的空间比软轿大得多,还有烧着炭的小炉子,炉子上的铜壶有热水。

苏湉不用再和陈行舟挨在一处坐着。

她坐在陈行舟的对面。原本以为这样会更自在几分,真的坐下后,和他面对面,苏湉才觉察到自己想岔了,而若换到另一边去和他坐在一起,好像也不对。

因而没有动,维持着面对面的姿态。

于是抬头低头都能瞥见陈行舟,苏湉想缓解一下气氛,找了个话题。

“王爷一路奔波,想是疲惫。”

话出口,注意到对面的人眼下的乌青,又发现自己的话很多余。

陈行舟的确疲惫。

冬天哪儿的路都不好走,为了哪怕早半日赶回来,这一路上不知跑死多少匹马,怎么可能不累?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苏湉还知道要关心他。

看来她好歹记得他们两个是正经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妻。

“办完差事,一刻不歇赶回来。”

陈行舟撩起眼皮看苏湉,嘴角挑起淡淡笑意,“王妃既知我疲惫,为何连抱都不肯抱我?”

苏湉对上他的视线,嘴唇微张,吞吞吐吐:“我……王爷……”

“王、王爷不生我气吗?”

陈行舟当听不懂她的话,漫不经心反问:“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而后似明白过来,又问,“你是说刚才的那事?”

“有什么可生气的。”

“打了就打了,他一个皇子挨了小皇婶的巴掌,难道要到处宣扬不成?”

苏湉不是指这个。

可陈行舟和她说的只是这个,她又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解释了。

“有什么事,晚些我会找周通问明白。”

陈行舟见苏湉不说话,也实在没有兴致和她聊陈长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淡,“可以抱了吗?”

苏湉没办法拒绝他的要求。

马车走得很稳,她稍微观察一下周围,找了个最方便的路线挪向陈行舟。

因为中间隔着小几和小炉子,苏湉挪动得有些慢。

陈行舟看她一点一点靠近自己身边,心下满意,嘴角渐渐恢复上扬的姿态,笑得颇为开怀。

苏湉好不容易坐到陈行舟的身边。

她侧过身,张开手臂,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心一横,把陈行舟抱住了。

那一刻心跳如雷。

苏湉默默在心里数了十个数,打算松开手,不妨陈行舟一双有力的手臂绕到她身后,反抱住她。

心跳不受控制跳动得更加厉害。

苏湉咬着唇,不敢动作。

陈行舟却仿佛有所觉察般松一松手臂,侧过脸俯下身,脸颊与耳朵都贴在她胸口。胸腔里一颗心脏恨不能跳出她的身体外,苏湉想把陈行舟从胸口推开,又觉得会伤到他,便竭力忍住了。

“王爷。”

压抑冲动的苏湉手指戳一戳陈行舟的脸,小声抗议,“这个不是抱抱。”

也是冬□□裳穿得足够厚。

苏湉虽然不好意思,但无须特地压抑呼吸之间胸脯的起伏。

隔着厚厚的衣裳其实也不方便欣赏她的心跳。

所以陈行舟只略微捕捉到苏湉心脏异样剧烈的跳动,可苏湉羞红脸,眉眼间染上一股柔媚,他依然笑了。

陈行舟放过她,直起身子说:“那你抱吧。”

苏湉:“……”

她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王爷的无耻?

苏湉又抱了陈行舟十个数。

这一次,她顺利松开手,为免陈行舟再来抱她,特地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王爷喝水。”

苏湉把茶盏捧到陈行舟的面前。

陈行舟接过茶盏。

那之后直到回了镇远侯府,两个人都没有别的亲密举动。

苏湉回府先和陈行舟去主院见过魏氏才回踏月居。

之后,陈行舟借用她的书房,和周通在书房里谈事情,她则去了看云苓。

在云苓那小坐片刻,苏湉回到房间。

陈行舟仍在书房,她坐在梳妆台前,等着丫鬟送热水进来梳洗。

梳妆台上摆放着一个匣子。

里面装的都是王爷送给她的一些小玩意。

她伸手将匣子打开,取出里面两只的小蝴蝶放在自己掌心。看着它们,她记起自己央着王爷给她编小草篮和草蝴蝶,因为她误以为王爷曾给她做过这些小玩意。

王爷当然清楚自己没有给她做过。

却依然为了哄她,亲自动手,说不定还是临时抱佛脚学的。

苏湉手指轻轻点一点掌心不会飞的蝴蝶。

王爷真的对她很好……

“小姐,热水送来了。”

雪茶一句话拉回苏湉的思绪,也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匣子里,将匣子盖上。

“小姐之前总念叨王爷,说不知道王爷能不能赶在下大雪前回来。”雪茶见苏湉不怎么高兴,帮她梳头的时候有意絮絮叨叨说着,“谁曾想王爷果真赶回来了,而且今天便下了雪,可见连老天爷都觉得小姐和王爷的缘分不浅,定能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苏湉被雪茶那句连老天爷都觉得她和睿王缘分不浅的话逗笑了。

老天爷几时还管这些?

只回想起来,不得不说阴差阳错。

如果她没有发现陈长敬和苏悦之间的事,如果她脑袋没有受伤,如果他不是陈长敬的小皇叔,如果他对她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他在他们大婚之后对她并不好……

哪怕其中一件事不成立,他们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睿王是真的喜欢她吗?喜欢失忆的那个她?如果她不是失忆时候的样子呢?

苏湉想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真实答案。

所以,她不能和王爷停在这种状态而不敢迈出新的一步。

快刀斩乱麻也是好的。苏湉对自己说,拖得越久,欺骗越久,伤害越深。她可以和王爷开诚布公谈一谈,王爷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王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下定决心在念头转动之间。

苏湉同样因此做出决定:等回到王府,她就和王爷认真谈一次。

这般想着,她态度变得坦然起来。

于是在梳洗后,苏湉让雪茶去吩咐厨房准备些热乎的吃食。

陈行舟不在京城期间,发生的事情不少,是以他和周通的谈话时间长了些。从周通口中,他得知苏悦打伤苏湉、推苏湉入水,害得苏湉险些遇难一事,沈姨娘、傅光宗的那些事情,一并知晓。

当他和周通聊完这些事,回去找苏湉的时候,苏湉坐在窗下看外面的雪景。

从他们离宫准备回镇远侯府时期,一直到此时此刻,雪未停过。

耳边捕捉到脚步声,苏湉不加思考认出是陈行舟。

回头去看,果真是他。

苏湉有刹那的愣忡,为藏在身体里的那些潜意识远比她以为的强大。

然后她看着陈行舟弯唇一笑:“王爷。”

陈行舟勾着嘴角走到苏湉身边,在旁边坐下。

苏湉吩咐送热水和吃食进来,记得陈行舟不喜丫鬟服侍,便亲自拧了浸泡过热水的帕子递给他擦脸擦手。

陈行舟发现比起在宫里、在回来的路上,苏湉态度变了。

没有那么疏离了。

他不动声色,惦记着苏湉才又受过伤,自己净脸净手。厨房送来热乎乎的羊肉饺子、羊肉汤、炊饼和小菜,知是苏湉的安排,又正巧肚中饥饿,他几乎吃光了。

直到陈行舟吃饱喝足,苏湉和他商量:“王爷,我能在侯府多住两日吗?”

她想在侯府把想和陈行舟说的话整理好再找他认真谈。

这样的话落在陈行舟耳中,却有些不同。

亦令他很难不想苏湉是对他有所求,故而对他态度不那么疏离。

陈行舟笑:“你想住就住吧。”

得到肯定答复,苏湉悄悄松一口气说:“谢谢王爷。”

陈行舟不多追究这个,问她:“头还疼吗?”

他探过身子去查看苏湉额头的伤疤。

苏湉坐着没动,由着陈行舟研究说:“已经不怎么疼了。”

她自顾自又补上一句,“没让母后晓得这件事,说出去也不怎么光彩。”

陈行舟见苏湉脑袋上的伤疤不小,眉心微拢:“是有人心思不正要害你,你有什么不光彩的?”

苏湉说:“是我自己太大意。”

“所以呢?”陈行舟垂眼看她,轻笑一声,“在自己家里,还得时刻小心防备着自己的亲人,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他指腹摁一摁苏湉脑袋上的疤,“不光彩的是那些心思龌龊的人,不是你。”

“哦……”

苏湉呆呆应一声。

陈行舟视线扫过苏湉红润的嘴唇,想亲。

他低头,趁着她不注意,飞快咬了一口她温软的嘴唇。

陈行舟猝不及防的举动使得苏湉脑袋“嗡”的一下,变得空白一片。

一张脸随之迅速红透。

她怔怔去看陈行舟。

陈行舟当下平静站起身道:“我先回王府。”

苏湉咬唇:“我、我送王爷……”

她从罗汉床上下来,和陈行舟一道往外面走,雪茶连忙取来斗篷让她穿上。

走到廊下,外面仍在下雪,苏湉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伞。

“给我。”陈行舟伸手又从苏湉手里把伞取过来,同她一道步出了廊下。

雪落无声。

伞下一方小小天地,唯有他们两个,连呼吸仿佛都交缠在一起。

他们一路安静到垂花门外。

苏湉看着陈行舟上马车,对他说:“王爷,我很快会回去的。”

陈行舟眸中浅浅笑意:“好。”

苏湉也笑,在心里再一次夸“王爷真好”,冲他挥一挥手。

马车离开以后,她自己撑伞回到踏月居,马不停说开始整理陈行舟不在京城期间写给她的那些信、自己失忆期间回给他的信,以及陈行舟的小札、她的小札……

那些回信,她而今拿不出手,没有办法拿给陈行舟看。

信上那些肉麻的话语叫她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她的那忆本小札上记的是和王爷之间的相处点点滴滴。

虽然腻歪了些,但不是胡编乱造,苏湉打算仔细收起来保存好。

王爷送她的东西也要保存妥当。

哪怕她如今无法感知收到礼物的那份欣喜,可其中包含的心意是不变的。

苏湉忙碌着这些事,不知不觉一天过去。

天黑后,她在踏月居用过晚膳,休息过一阵,舒舒服服去泡了个澡。

外面雪已经停了。

夜里比白天要冷上不少,苏湉直泡得浑身暖乎乎才从浴桶出来。

她回到里间的时候心情还不错。

但当她微笑着不经意扫过床榻的时候,嘴边的那一抹笑凝滞在脸上。

她的床榻上横躺着一个人。

能轻而易举出入侯府且肆无忌惮躺在床榻上的,自然是白天说先回王府的陈行舟。

苏湉站在原地看着他。

她结巴了一下:“王、王爷?”

陈行舟侧身手撑住脑袋躺在床榻上,见苏湉沐浴回来,闲着的那只手拍一拍床榻空着的位置,笑容意味不明,语气却格外理直气壮:“王妃,该睡觉了。”

这么晚了,他怎么会从王府回来了呢?而且,她没办法赶他走。

恍惚记起他根本没有说过今天不会回来侯府。

所以还是得和王爷睡一个被窝吗?

恢复记忆后,尚无法承受这种亲密的苏湉感觉她的头疾瞬间复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让王爷笑不出来o( ̄ヘ ̄o#)

陈行舟回到京城, 去镇远侯府,得知苏湉进宫请安,便也往宫里来。

苏湉点了下头, 随即反应过来:“王爷回来了, 不去和母后请个安吗?”

“不去。”陈行舟转身, 抬脚往前。

陈长敬低着头, 沉默中说:“小皇婶,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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