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秦淮茹不松手的同时,另一只手指着三大爷:“我说你个阎老抠,我贾家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你算哪根葱?”
“哦,我知道你这个阎老抠的意图了。你帮秦淮茹说话,你是在打秦淮茹的主意。”
“嘿,我说贾张氏,你满嘴喷粪。你做事不在理,还不让别人出来说话,评评理了是吧。”
“你说我帮秦淮茹说话,是在打她主意。那我问你,傻柱天天给你家送吃的,给你家花钱,是不是也在打你家秦淮茹的主意?”
何雨柱正在一旁看戏看的正热闹,这莫名其妙的就把他给拉扯进去。
何雨柱刚要开口,就听见贾张氏率先开口道:“傻柱和我家东旭是兄弟,我家东旭以前没少帮过他。现在他帮我贾家是应该的。”
“我握了棵草。不是一家人,还真进不了一家门。”
何雨柱看着婆媳俩人,心道:“中午秦寡妇也是觉得我该帮忙,现在这老妖婆也觉得我该帮她家。我特么欠你家的。”
“不就照顾傻柱几年时间。傻柱花五六年的时间早就报答完了。”
这时,许大茂走了出来,开口为何雨柱说话。
此时的许大茂跳出来为何雨柱说话,是有目的。就是为了让何雨柱和贾家对立起来,这样,何雨柱就不会站在秦淮茹这边。
只要何雨柱不管他和秦淮茹之间的肮脏事,他许大茂有信心拿捏秦淮茹。这俏寡妇可比他家不下蛋的娄晓娥要舒服多了。
并且,秦淮茹能生养,如果能把她搞怀孕了,将来把孩子也拉过来抚养,这样也不算绝后,成不了绝户。
帮何雨柱说话,百利无一害。许大茂的算盘打的啪啪响 。
“我说贾张氏,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傻柱应该帮你贾家的?”
“你家贾东旭不就是逢年过节给傻柱家送点东西,那东西值几个钱啊。”
“值几个钱?”
贾张氏开口道:“你知道礼轻情意重这句话吗?”
“我tui…还礼轻情义重。”
许大茂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你贾东旭照顾傻柱家也就四五年的时间,而傻柱帮你贾家快六年时间了。每个月给你贾家钱花,每天给你贾家三小子带饭菜,早特么还清了。”
“你还脸说,帮你贾家是应该的。咋的,你还指望傻柱帮你家一辈子是吧。”
“嘿,我说你许大茂,你个坏坯子。我贾家又没指望你来帮,你多什么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听到贾张氏说是太监两字,许大茂感觉她意有所指,当即就怒了:“贾张氏,你骂谁太监呢?”
贾张氏老神在在道:“谁急眼了我就骂谁。”
“你个老妖婆,你上克死丈夫,下又克一死儿子,你就是贾家的煞星。有你这样胡搅蛮缠的老妖婆存在,贾家别想过上好日子。就算过上好日子,也会被你克走。”
“许大茂,你个坏坯子。有你这样跟我说话的吗?大家评评理,有这样对老人说话的吗?”
对于克死丈夫又克死儿子这事,这就是贾张氏的痛处。
贾张氏就地倒地打滚:“老贾,东旭啊。你们走的早,可是害苦了我啊。我不想活了,你们爷俩快把我带走吧,我不活了。”
“够了!”
秦淮茹大声呵斥道:“妈,你还要不要点脸,你把脸都丢光了。”
贾张氏先是一惊,后是大怒,她也不在地上打滚,站起来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和许大茂搞到一块去了,不然他怎么帮你说话?”
“他哪里是帮我话说,那是在帮傻柱说话。”
“对,我忘了还有傻柱。”
贾张氏当即反应过来:“傻柱,这许大茂不是好鸟,你给我揍他,往死揍。今天不给他长长记性,他还不知道大小王。”
“我尼玛,老子只是一个吃瓜群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扯进来做什么。”
之前本就对秦淮茹一家没什么好的印象。经过中午和现在这一出闹剧,何雨柱算是明白了,这一家都没一个正常人。
上行下效。就这德行,也难怪原主人傻柱被秦淮茹一家吸血,最终赶出家,冻死桥洞下。这一家的奇葩玩意是真能做的出来。
何雨柱不咸不淡道:“你们之间的事,关我屁事。我只是个看热闹的。”
贾张氏不乐意了:“傻柱,有你这跟我说话的吗?东旭一家老小被人欺负,你这个做兄弟的不出头,你良心不痛吗?”
何雨柱:“良心,我说贾张氏,你有脸跟我提良心?”
不看气的脸色通红的贾张氏,何雨柱意味深长的对秦淮茹道:“秦淮茹,你说你贾家良心值几个钱啊?枉我这五六年来,对你们贾家掏心掏肺又掏肝,结果你们给我玩这一处。你说你贾家有良心吗?”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笑出了猪叫叫声。心道:“看来这一步棋走对了。这秦寡妇,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拿五个白面馒头曰了。”
娄晓娥就在许大茂身边,听见他笑出猪叫声,好奇问道:“大茂,你笑什么?怎么感觉不怀好意?”
许大茂调整一下脸面表情,收起心中的小九九:“没事娥子,我只是笑傻柱今天终于是开了窍,没有被贾家俩寡妇拿捏。”
“可不是嘛。”
娄晓娥点头表示赞同:“这贾家一家就不是人,逮着傻柱就使劲的薅。那傻柱以前也是傻不拉几的,被人算计了,还整天乐呵呵的。自己不吃,让自己和妹妹都饿着,也要给秦淮茹家仨孩子吃,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想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呗!”
许大茂鄙夷道:“他老子何大清,自己家俩亲生的,丢下不管死活,就跟白寡妇跑了,替白寡妇一家养仨孩子。傻柱是他亲儿,继承他爹的优良传统。自己和妹妹饿着没事,也不能饿着这俏寡妇家的仨孩子,甘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