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文学这话,贾张氏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而一大爷则大松一口气。
王庆囯看向负责记录的人,记录的人点点头,表示都记下了。
王庆囯看向棒梗,挠了挠头:“你小子看起来也不小,咋就……”
王庆囯坐下:“说吧。”
棒梗一脸懵逼道:“说啥?”
“当然是所做的一切。”
王庆囯脸色瞬间变的严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你就要走一遭。”
秦淮茹大急道:“棒梗,你都如实交代。”
棒梗看向贾张氏,就见到贾张氏微微摇头,眼珠子左右晃。
何雨柱笑道:“贾张氏,你眼珠子是抽筋了吗,左右晃什么?都到这地步了,你还想坑你好孙子呢?”
在众人注视下,棒梗开口道:“这一切都是我奶奶教我的。我奶奶说傻柱贪了我妈的辛苦钱,让我拿回属于我妈的辛苦钱,这是我贾家该得的。”
贾张氏大急:“棒梗你别瞎说,我……”
王庆囯制止贾张氏:“我还没问到你,你先把嘴巴闭上。”
王庆囯看向棒梗:“然后呢?”
“然后我奶奶又让我拉上易文学,还说事成后给他一二十块钱。”
王庆囯看了桌子上的钱:“只给一二十块有些小气了。”
王庆囯看向秦淮茹:“看你这年纪,应该就是他妈了吧。”
秦淮茹连连点头:“是我。”
“这辛苦钱是怎么回事,何雨柱贪了你多少?”
何雨柱站出来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挣的都是自己的钱,没拿秦淮茹一分一毛,这辛苦钱都是贾张氏自己臆想的。”
王庆囯对何雨柱没什么好印象,同样也没什么好脾气:“还没问到你,你站一边去。”
秦淮茹想借此机会摆脱贾张氏,肯定不会承认有什么辛苦钱。再说了,这辛苦钱本就是一种人情,给不给还得看别人,不是自己张口就来。
“哪有什么辛苦钱,只是我婆婆教唆棒梗的一种说辞。”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秦淮茹,你别瞎,我可没教唆棒梗。”
王庆囯制止贾张氏:“这事已经明了,再说之前的一个案子吧。”
“农历六月二十二,何雨水报敬,我们到现场看了,属于打、砸、抢,性质特别恶劣。”
王庆囯看向贾张氏:“当初这事没有证据,但也没完结,就这么一直挂着。”
这时,去找李副厂长的人回来了,也带来了李副厂长。
一进门,李副厂长就问何雨柱:“傻柱发生了什么,怎么闹这么大?”
王庆囯看向李副厂长:“你就是轧钢厂副厂长?”
李副厂长笑嘻嘻道:“是我,李福贵。”
王庆囯指着桌子上的钱:“一桌席,要给这么多工钱吗?”
李副厂长看了钱,眼珠子一转:“这位同志,只有一百六十五块是工钱,其余的是我个人掏的腰包。这傻柱刚出来,也没什么营生,所以我就接济一些,这都是有证可查的。”
王庆囯眉头皱了皱:“一桌席一百六十五,这也是天价。”
李副厂长不知道这个同志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不过他也不怕。
一百六十五的工钱对比轧钢厂一年的订单,这事还真可以跟上面解释的清。
李副厂长赔笑道:“虽是天价,但对比轧钢厂一年的订单,还是值得的。要知道,轧钢厂有一万多工人,关乎几万人的口粮,什么事都得重视起来。”
王庆囯看了何雨柱一眼,心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本事,看来这事做不了文章。”
王庆囯不正盘问李副厂,看向何雨水:“你之前说有证据了,那就把证据拿出来吧。”
何雨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看向秦淮茹和冉秋叶。
冉秋叶和秦淮茹站出,秦淮茹先来道:“上次事件也是我婆婆贾张氏教唆指使,她是主谋,也参入其中。把傻柱家能变卖的东西都拉去变卖,变卖不了的东西,当场毁掉。一共卖了二百五十块,给了易文学十块。”
王庆囯看向秦淮茹:“你之前怎么不站出来?”
秦淮茹没想到王庆囯这么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王庆囯一拍桌子:“你这是包庇,是饭罪。”
王庆囯看向冉秋叶:“你呢?”
冉秋叶道:“我是证人。贾张氏和棒梗变卖自行车时,我就在场。而我现在骑的自行车就是那个时候买的。”
冉秋叶怕王庆囯误会,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从贾张氏手中买的,是在修车铺子买的。”
王庆囯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贾张氏自知已经没法狡辩:“我都认了。”
李副厂长问道:“小同志,如此恶劣,是怎么个判法?”
王庆囯想了想:“这一切都是贾张氏主导,最低十年起步,最高死行。”
“什么?”
贾张氏一屁股瘫坐地面,脸色苍白无血。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个弧度。在场众人当中,就数她心里最高兴。
王庆囯挥手:“上一副手镯。”
随行人员拿出一副手镯,就准备铐走。
贾张氏突然想到之前何雨柱说的话:“抓你时,你可以挣扎反抗一下,说不定他们会因为你年纪大了,就放过你。”
贾张氏猛的就挣脱,大喊道:“我年纪大,我是老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老人。”
“倚老卖老也要看什么场合。”
那人上前,贾张氏就伸出爪子抓向那人:“我是老人……”
那人不注意,被贾张氏在脸上抓出几条血印子。
王庆囯大怒:“这个院还翻天了,又出一个袭敬和暴力亢法的。小李,别客气了。”
有了王庆囯的命令,那位叫小李的,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胳膊,然后一个过肩摔,如摔一头肥猪一样。
不管贾张氏在地面痛的“嗷嗷”叫,小李直接就带上一副手镯。
王庆囯指着几个人:“他…他…他…他…统统带走。”
何雨柱被带上手镯时,瞬间就不乐意了:“喂,我又没犯事,抓我干嘛?”
王庆囯凑到何雨柱面前:“不服气?不服气来打我呀。”
李副厂长连忙上前安慰:“傻柱,吃一亏长一智,你可别犯浑了,你配合就行了,不会有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