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紫澜心中一喜,靠近墨时胤,尝试着想要把他拉起来,送回休息间里面休息,但是她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半分。
她只能作罢,目光开始转移到办公室的其他地方。
趁着墨时胤现在迷晕了,她赶紧的翻箱倒柜找东西,企图想要在这边找到什么有利益的东西。
诺大的办公室,都被她翻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什么。
“奇怪,主人明明说他的印章会放在办公室里面的。”兀紫澜不解,转回走到墨时胤身边,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忽然目光定在他腿边的一个小暗格。
她蹲下身,想要拉开那个小暗格,却发现暗格是用密码锁的,根本就打不开。
在她绞尽脑汁想要打开这个暗格的时候,有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四爷,我这有些资料需要您过目。”薛劲进来说,“呃,南倾小姐?”
兀紫澜忽而慌张的站起身,不自然的轻轻撩了下自己耳旁的发丝,“噢,时胤睡着了,我刚打算扶他进去休息的。”
薛劲看向墨时胤,他确实是趴在桌子这边睡着了,于是走过来说:“南倾小姐您让一让,我来扶四爷进去休息吧。”
“好。”兀紫澜往一旁站了下,看着薛劲将墨时胤给扶走。
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那个暗格,然后跟着走过去。
“那就让四爷先休息,南倾小姐要回去吗,我让司机送您回去。”薛劲说。
“噢不用,我今晚留在这里照顾时胤就可以了。”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薛劲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顺便给他们带上了休息室的门。
兀紫澜松了口气,转回来到墨时胤身边坐下,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俊颜,眼中满是恋慕之情。
“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男人,也是我想一辈子跟随的,不过为了以后我能顺顺利利跟你在一起,我现在必须听主人的话,时胤你不要怪我。”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并且忍不住俯身过去,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靠在他的身上,她莫名的有一种安心,很快就有了些许困意,闭上眼睛缓缓睡了过去。
在她睡过去的第一秒,原本双眸紧闭的男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中毫无感情,冰冷万分。
一个三层式的小洋楼,辉煌明亮的灯光把这座绿草坪中央的小楼衬托得格外耀眼。
客厅内气氛沉重,夜慕天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面前站着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几个保镖。
席戚戚也端正的坐在一旁,她挺直脊背,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手中抓着一个苹果揉来揉去的,整个人心神也有些不安。
“大少爷,还是没有找到凌乔。”长松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汇报道。
夜慕天脸色更加阴沉,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都是不寒而栗的气息。
在这种沉重的气氛下,席戚戚再也坐不住了,她噌的一声站起来扬声说:“那个凌乔那么厉害,她怎么可能会出事,她才不会出事。”
“彭。”夜慕天忽然抬脚狠狠的踹了下面前的茶几,茶几上的水杯差点都倾倒了。
席戚戚吓了一大跳,手中的苹果滚落在地,她看向夜慕天气愤的说:“那个凌乔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她不见了你就拿我来撒气,夜慕天你搞清楚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如果不是你,她会被人给带走吗!”夜慕天低吼出声,双眼含着怒火望向她。
席戚戚一时语塞,可是想想自己也很气,大声怼回去道:“如果不是你这么在乎她,对她这么上心,我会鬼迷心窍做那种事情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有后悔过,你会听我的解释吗,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出现,你的眼里就只有她!”
她越是说到后面,声音越是含着哭腔,说完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开始簌簌往下流。
夜慕天沉默。
她抹了抹眼泪,抽噎着说:“我知道你觉得那个凌乔长得好看,但是你现在只是对她一种新鲜感,慕天哥哥,我和你才是天生一对的啊,那我允许你喜欢她一会会,新鲜感过了你就回到我的身边好吗?”
夜慕天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席戚戚自以为他不愿意,于是哭得更加伤心了,“慕天哥哥你别不要我好吗,我哪里错了我改,我去给那个凌乔道歉,我跟她说对不起,我跟她说我以后不针对她了,你不要不理我嘛。”
“够了!”他砰的一声将水杯放回到桌上,忍了忍气,指了指身侧的位置说,“过来坐下。”
“我不要。”她抹眼泪。
“过来!”
席戚戚吸了吸鼻子,慢吞吞的走过去坐下。
夜慕天认真的看着她,像是老师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席戚戚,你是什么身份的你还记得吗?”
“公主嘛。”她抽噎着回答。
“堂堂的B国公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是公主,你有你自己的骄傲,不必在我面前那么卑微。”
“那我喜欢你啊!”她不服的大声反驳,“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公主,我就想开开心心待在你的身边,我就是喜欢你,在你面前我才不把自己当公主。”
夜慕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丫头怎么就那么倔强呢。
“别哭了,再哭就成花猫子了。”他拿起纸巾亲自帮她擦眼泪,虽然动作说不上有多温柔。
她泪眼汪汪的望着他,“那你还要我吗?”
“我跟凌乔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你想多了。”夜慕天无奈道,但是现在还不能跟她说出真相。
“那是什么关系?”
“反正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关系就对了。”
“两位。”南倾的声音忽然插进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现在我可以进来了吧?”
两人同时一愣,往门口这边看过来,见一身黑衣的南倾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南倾,席戚戚莫名的有些心虚,默默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