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推开司景忱,爬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气呼呼地进了洗手间,用粉底液涂抹,也只是稍微掩盖了一点点。
孩子们已经下楼了,胖婶照顾孩子也很有经验,因此不需要秦诺再操心。
秦诺挽着司景忱的胳膊,两个人下楼。
叶何推着司淳出了卧室。
一家人坐下来吃早餐。
吃完早饭,客厅里说话。
“景忱,结完婚后你们住在这庄园里。”司淳提出要求。
秦诺不愿意,悄悄掐了司景忱一下。
司景忱开口:“爸,这里离市区有一段距离,上班不太方便,还是住在市区好。”
司淳板着脸:“诺诺可以照顾孩子,不用上班。你开车也不耽误你上班?你们不愿意住在这里,是讨厌我这个瘫子?”
额!……
这老头!
秦诺看了司景忱一眼,好像真的不能搬出去。
她抬头,对上叶何带着挑衅的目光。
看起来是她吹了枕头风,才让老头硬要留他们住下。
“那就留下来陪爸爸,我和景忱可以一起去上班。”秦诺勾唇轻笑,手挽着司景忱的手秀恩爱。
司景忱看着秦诺,这女人变化真快,点头:“也好,我们住下。”
婚礼很快就到了,司景忱陪着秦诺试穿婚纱。
“好看吗?”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司景忱附耳说了一句,“不穿也好看。”
秦诺抡起拳头狠狠捶他。
“司景忱,你正经点。”
一旁陪同的司淳看到两个孩子这么恩爱,很欣慰。
叶何眸色染过一抹寒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出了婚纱店。
秦诺倒车的时候,碰到了别人的车子。
“啊,对不起啊!”秦诺下车。
对方的车子停下,许明坤从车里下来。
“秦诺,是你啊?”
“学长,这么巧?”秦诺感觉很奇妙,很久不见的朋友,要是见过一面,就会频繁见到。
许明坤抬眼看了一下她身后的几个人。
很快收回目光,笑了一下:“是啊,真是太巧了!”
秦诺无意间看了他车子一眼,发现车子里坐了一个小孩,但是孩子浑身裹着厚厚的衣服,明明燥热的七月,她却包裹的严严实实,有些……不可思议。
注意到秦诺的眼神,许明坤尴尬一笑。
“我女儿,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我带她到医院看病,她说想看看婚纱,我就带她过来看看。没想到碰到你们。”
“孩子妈妈呢?”
秦诺问完这话,车里传来孩子哇的一声大哭。
许明坤急忙探身到车里安抚孩子,而后对秦诺说:“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他坐上车,慌张地开车离开。
秦诺看出来了许明坤的慌张,很奇怪,但是没有细想。
叶何推着司淳上车,驱车离开。
坐上车,秦诺还在疑惑。
“学长为什么那么慌张?”
司景忱偏头看她,见她眉头紧抿,有些不悦。
“秦诺,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学长?”
“我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在婚纱店门口碰到学长?他说孩子想看婚纱,这个理由其实很牵强。”
司景忱抬手揉揉她头发:“别多想,如果你想了解,我可以派人去查一下。”
“查什么?还是不要打扰别人的生活了。”秦诺只是觉得怪怪的。
婚礼日子到了,秦诺穿着漂亮的婚纱,秦以欣和秦以辰穿着漂亮的礼服,手里捧着鲜花,跟在爸爸妈妈身边。
婚礼在最大的酒店举办,谭乾孝也来了。
谭乾逸在外地,没有过来,送了大红包。
知夏和洛意天也包了一个大红包。
司家二叔一家也来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走完流程,就进入到了最后环节。
进入洞房。
婚房里,司景忱抱着秦诺滚在床上,火热地亲吻,紧紧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舍。
“司景忱……”秦诺推开男人,皱着眉头说,“我好像来例假了。”
司景忱皱眉,真是的,新婚之夜大姨妈竟然捣乱。
“做了那么几次,你还没有怀上?”
当初她不是一次就中了吗?
秦诺瞪他:“你忘了。”
是的,每次秦诺都没有让他弄到里面,是在外面发射的。
秦诺坐好,司景忱帮她脱了婚纱,换了衣服,急忙进了浴室。
“司景忱,给我送卫生巾!”
司景忱一头黑线,这屋里好像没有,他只好下楼来。
“少爷。”
“胖婶,有那个纸巾吗?”司景忱尴尬的问。
“纸巾?有啊,你们房里备的有啊少爷。”
“不是,是女人来例假用的。”
胖婶噗嗤笑出声:“少爷是要卫生巾啊!有有有!”
胖婶急忙跑去储物间里,把备好的物品拿出来一包出来递给司景忱。
司景忱急忙上楼。
胖婶感叹:“少爷对少奶奶真好!”
叶何听到,脸色不喜。
“胖婶,给先生炖的汤好了吗?”
“回太太,好了好了。”胖婶急忙跑去厨房,
秀恩爱死的快,她倒要看看,她们能恩爱到什么时候?
清晨,秦诺起得很晚,这次例假太疼了。
醒来后下楼,胖婶在客厅里。
“少奶奶,先生和太太去祈愿了,少爷去公司了,小少爷和小小姐去庄园后园玩,您可以去找她们。”
秦诺说声谢谢,便去后院找两个孩子。
司家庄园很大,秦诺穿过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来到后园。
这里种了很多果树,还有一大片的花园,全是茉莉花。
可见司淳有多疼爱叶何,而那个女人心里却暗恋着司景忱。
这种畸形的爱简直让人恶心。
穿过花园,来到果园的大门口。
女仆正在喊秦以欣和秦以辰回来。
“快快,那个疯女人进来了!”
秦以欣和秦以辰从门外慌忙跑进门内。
“妈妈!”
看到秦诺后,两个人跑到秦诺身边,小声说:“妈妈,外面有个疯女人。”
“疯女人?”
女仆急忙回到:“少奶奶,那个疯女人天天跑来这里找她女儿,我们赶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她就是不走。”
秦诺好奇,推开大门,就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坐着一个衣衫破烂的女人,满头白发凌乱不堪,嘴里不停喊着:“囡囡啊!我的囡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