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只嘬一口了,她就算是想嘬一整宿,他都给她嘬。
凝视着摇杏软软的唇瓣,回想到前两次吻她的时候,总是不尽兴又不欢而散,谢银澜喉咙不自禁紧了紧,像捧起一件易碎的玻璃娃娃那般,轻轻的,慢慢的,抬高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随后趁她一个恍惚失魂,猛地就像攻城略地的暴政帝王一样,极其霸道又强势的将她锢在自己的领地,狠狠的索吻。
如此真实刺激的感受,摇杏多多少少都知道不是在做梦了,但她并不打算彻底清醒过来,而是借着酒精的后劲,炽烈又大胆的回应着谢银澜。
搞得谢银澜差点冲动过头,险险就要无所顾忌的和她发生了……要不是她中途睡着了的话,那大概率真的有可能发生。
凌晨,四五点。
外面的天空还未亮彻。
摇杏的喉咙又干又渴,迷糊糊的辗转醒来,想找水喝。
她记得床头柜搁着两瓶矿泉水,刚要从被窝里探出手去拿,就不小心把谢银澜也给惊动醒了。
“要做什么?”谢银澜的咽喉同样有些发干,眸底的猩红也未褪尽。
“拿……拿水。”摇杏耳根微烫,总是在高度亲密接触过后,才会后知后觉的脸红心跳。
谢银澜顺着她伸手的方向看去,床头柜放着两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他替她拿了一瓶,拧开盖子,再递给她。
摇杏坐起来,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之后剩下的半瓶,被谢银澜接过去喝完了。
摇杏本想让他自己再去开一瓶的,可转念想到接吻都接了那么多次了,也没必要弄得那么矫情了。
“你怎么会来横城啊?”摇杏试图转移焦点,但其实这也是她很想知道的。
“过来办点事。”谢银澜把空瓶子放回原位,漫不经心回答。
“喔。”摇杏稍稍失落。她以为,他是专程过来给她过生日的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谢银澜见她蔫蔫的样子,便又说:“也顺便给你庆祝生日。”
其实他颠倒了次序,他本应该是专程来给她过生日的,然后顺便办点事才对。
“哦。”摇杏声音闷闷的,仍然开心不起来。
接着,她可能是又困了,掀开被窝,一股脑的蒙进去。
谢银澜还未察觉她在闹小情绪,刚要躺下来陪她再睡一会时,骤然听到她在被子里冷漠的说:“你要是很忙,也不用特意给我过生日。我又不会真的耿耿于怀。我的生日要过不过,其实都无所谓的。毕竟我们……只是契约夫妻,你不必事事做得那么尽心尽责。太奶奶也不会去查这些小琐事的,你只管忙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不用管我。”
谢银澜想扯被子的手,登时停滞了动作,好半晌都忘记了反应。
直到何凛打来电话,给他送来一套新的西装,他这才起身去开门。
房门仅敞开半边,何凛站在门外,眼睛不敢往室内乱瞄。
但在给谢银澜递购物袋的时候,视线还是不经意扫视到地板,乱七八糟的丢着一盒纸巾,还有谢银澜伸出手臂接过购物袋,不慎曝在光线之下的胸肌,颈骨,肩膀,明显被人挠咬了好几道青青紫紫的痕迹。
看来昨晚……真的没少折腾。
何凛瞬间掩藏不住激动的说:“谢总,烛光晚餐订在晚上七点,您还有很多时间可以陪太太再好好睡一会。我就先不打扰您了。”
说完,欲疾步离开,却在转身之际,恰见骆弃站在2020房的门口,往这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