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里很快放满了温水,水面上飘着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瓣,水雾伴着玫瑰的香气,仙气缭绕,迷迷蒙蒙。
褪去身上的衣物,岑紫潇将郁祁泠横抱起,慢慢走下阶梯。
这是两人相爱以来岑紫潇第一次这样横抱郁祁泠,此时此刻的她无力的勾着她的脖子,有点怯怯的意味。
岑紫潇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的这样的郁祁泠了,现在两人的位置调换了,这让岑紫潇心里的某种胜负欲得到满足,她心里乐呵呵的想,就郁祁泠现在这样,己攻一整夜她都反抗不了。
不过郁祁泠身子虚弱得紧,岑紫潇不可能当这么禽兽的禽兽就是了。
不过想来,刚入宫的时候的郁祁泠就是又软又受容易含羞,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攻了起来?
岑紫潇仔细想过,应该是西域美人进宫那次吧,那次彻底激发了郁祁泠骨子里对己的占有欲。
想着,水已经莫过膝盖,岑紫潇轻轻将郁祁泠放在水中,水很暖,很舒服,郁祁泠浑身轻松了下来,发内心的喟叹。
洁白的香肩露出水面,伴随着烟雾缭绕,十分的迷人眼。
这便是仙女沐浴啊。
岑紫潇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郁祁泠,不禁回味,封后大典的那天晚上,己在这是如何拥有郁祁泠的。
瞧见岑紫潇沉浸在思绪中,嘴角还勾着傻笑,郁祁泠便知道岑紫潇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郁祁泠的心里很开心岑紫潇对己身体的着迷,无论是脸,还是身子,还是岑紫潇对己的依赖,都是己将岑紫潇牢牢抓紧的武器。
心里这么想,郁祁泠却眯了眯眼睛,问:“陛下不是说要帮臣妾擦身子么?在想什么?这么分心?”
“在想姐姐啊,姐姐太迷人了。”岑紫潇勾着媚笑答,伸手将汗巾拿下,沾了沾水,便开始在郁祁泠的身上擦拭。
“陛下更迷人。”郁祁泠看着岑紫潇,柔声答道。
这话不是客套,是发内心的。
岑紫潇什么时候都很迷人,现在在浴池里,花瓣有些沾在了头发上,又给她增添了些许迷蒙又诱惑的美。
若不是没有力气,郁祁泠真想现在就把这么迷人的岑紫潇拆吃入腹。
听到郁祁泠夸己,岑紫潇笑容更明显了。
她们永远相互吸引,她们永远双向奔赴。
……
岑紫潇慢而仔细的帮郁祁泠擦拭着,郁祁泠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她的脸久违的染上了一丝绯红。
“这我己来……”郁祁泠斜垂着眸子,伸手进水里想要夺过岑紫潇手里的汗巾。
“不行哦,姐姐身体虚弱,我说过的,要帮姐姐……”岑紫潇的身子贴近了郁祁泠些,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姐姐这样舒舒服服的享受服侍就好…….”
说着,汗巾一下子移到背上,帮郁祁泠擦着着背。
汗巾偶尔会擦到腰,莫名其妙的感觉,让郁祁泠身子一软,难耐的从嘴中漏出两声嘤咛。
接着她便听到岑紫潇得逞的轻笑。
知道岑紫潇这是故意在逗弄己,郁祁泠不甘让己这样任岑紫潇“玩弄”,郁祁泠侧过头,报复似的在岑紫潇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小口。
说不上是痛感还是快感,岑紫潇的身子被激得一抖,郁祁泠眸中闪过狡黠,趁着她不注意,将她手上的汗巾抢了去,一扔,便扔到了岸上。
随即站起身子,淡淡道:“陛下,臣妾洗好了。”
岑紫潇眉头一皱,这哪能行,郁祁泠好不容易能“任她摆布”一次,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这次机会?
这种可爱娇软的郁祁泠,下次是什么时候都说不准了。
“姐姐别走啊~”
岑紫潇站起身,从背后将郁祁泠抱住,猛的往后一拽,将郁祁泠重新拽回了浴池里,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你…..!”郁祁泠瞪大眼睛,身子被人迅速翻转,岑紫潇马上上前紧紧的贴住,两具柔软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奇妙的感觉让郁祁泠说不出斥责的话来。
“姐姐,水还热着,姐姐这么早出去岂不是浪费了?”岑紫潇无辜的说着,边吻着郁祁泠的香肩。
无辜的嗓音,郁祁泠出于本能的对岑紫潇心软,郁祁泠叹了口气,“那便再泡会吧。”
“嗯……姐姐真好…..”岑紫潇转而吮吸上郁祁泠后颈的软肉,含糊答道。
郁祁泠的后颈本就很少被这样对待,如何招架得住岑紫潇的攻势,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双手开始在岑紫潇的肩上推搡着,
“不是要帮臣妾擦身子么?陛下咬着后颈不放做什么?”越往后几个字,郁祁泠的音调几乎变成了娇嗔。
岑紫潇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品尝她的美味,郁祁泠没有力气,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岑紫潇推开。
若是换成平时,岑紫潇敢这么嚣张的话早就被郁祁泠报复得只剩哭唧唧的份了,如何能容她如此…….
像是这儿的美味吃够了,岑紫潇许久才放过郁祁泠的后颈,推开了些身子,手依旧搂着郁祁泠的腰。
明明啃了肉,岑紫潇的眼神却无辜得要命,软软呼呼的,但又带着媚意,像是刚反应过来郁祁泠说了说什么似的,“噢”了一声,开口:“对哦,还要帮姐姐擦身子呢…….”
郁祁泠知道这人在装傻,眼睛瞪着她,仿佛在说,等我好了我让你哭到求饶,求饶也不放过你!
岑紫潇然能读懂郁祁泠的意思,嘴角勾起无所谓的笑,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好了,现在要享受当下的快乐嘛。
郁祁泠为了维护己大总攻形象的傲娇模样也太可爱了。
“可是擦身子的话,姐姐将汗巾扔得好远,拿不到了……怎么办?”岑紫潇叹气一声,苦恼的看着郁祁泠。
“陛下上去拿吧。”郁祁泠说。
“可是……”岑紫潇的眼神又突然变得晦暗不明,夹着鼻音疑惑道:“姐姐为什么要将汗巾扔掉呢?”
“难道说…….姐姐是想让我用手帮你擦?”
“臣妾刚才……”郁祁泠急忙想要解释。
“可以啊……”岑紫潇直接将郁祁泠要解释的话断,如她所说的,行动了起来。
温暖的水,比水更烫的掌心,郁祁泠觉得浑身都在酥麻颤栗。
招架不住,郁祁泠两手抓住了那只做乱的贼,不曾想被她一个反手,两只纤细的手腕被岑紫潇一掌紧紧抓住。
郁祁泠的手本就软绵绵的,原本可以被己轻而易举控制的人现在却反过来控制己,郁祁泠急红了脸,开始恐吓岑紫潇:
“陛下今日借着臣妾身子抱恙占臣妾的便宜,就莫要怪臣妾让你往后红肿着眼睛入睡……”
郁祁泠一堆恐吓的话说完,岑紫潇却丝毫没有反应,只见她正低着头,正在看什么。
郁祁泠循着她的视线往下,只瞧见了一条浮在水面上的渠沟……
那渠沟边上飘着几片花瓣,美好是如同埋在水下的冰山,若隐若现。
岑紫潇像是在欣赏着什么勾人魂飘的美景,这是欲说还休,若隐若现的勾引。
郁祁泠脸不由主的涨红,又要开口斥责眼前这人,不曾想双手被这人一下高举,身子被她迫不及待的往后推,推到了墙上,整个身子都是一震晃。
双手被岑紫潇举着亚在了墙上,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能力。
岑紫潇迫不及待的将朝着美好而去,沉溺在被花瓣围绕的柔软美景中。
郁祁泠不由主的仰起天鹅颈,天花板上垂下的装饰,渐渐被眼泪模糊了。
玫瑰的香气混杂着郁祁泠身上的体香,还有封后大典后那晚再没见过的可爱又勾人的反应,都令岑紫潇欲罢不能。
郁祁泠不敢相信,岑紫潇真的是抓住机会就不肯放过,己才醒了没几个时辰,她就这般……
“陛下……”郁祁泠己都不知道己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还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你竟这般不心疼臣妾…….”
“没有…..我最心疼姐姐了……”岑紫潇含糊的喃喃,像个嘴里吃着肉还边回答大人问题的小朋友。
…….
岑紫潇确实很心疼郁祁泠,没有让她感到一丝的难受和不适。
岑紫潇将举着郁祁泠的手松开,郁祁泠双手无力垂下,没有力气再去捉那只已经闯进家门的贼了。
情谷欠的眼泪流下,从脸颊流到脖颈儿,被岑紫潇添了去。
郁祁泠的力气再也支撑不住她坐着身子,唯有岑紫潇是能救她不落入充满暧昧的水中。
虽然美食很好吃,但岑紫潇还是知道餍足的,最后亲吻了一下郁祁泠被己咬得有些肿的软唇,将郁祁泠从水中抱出。
岑紫潇将之前郁祁泠对付己让的方法用回了她的身上,两人并没有折腾多长时间,水甚至还保持着温热。
两人离去,只剩下还冒着热气的,充满暧昧气息的浴池,渐渐冷去。
……
抱着郁祁泠做上了床,岑紫潇先没让她睡,先给她为了一碗瘦肉粥。
头一沾上枕头,本来就困的郁祁泠什么也没想,马上睡了过去。
岑紫潇静静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开心的同时,有些心疼。
她今天日升时才醒的,会不会太折腾她了?
为了惩罚己,岑紫潇决定一夜不睡,守着郁祁泠,一旦发现她有做噩梦的迹象,马上就哄,把她从噩梦里拉出来。
尽管是梦,岑紫潇也不愿意让郁祁泠再承受一点一点害怕和痛苦了。
如此,岑紫潇当真守了郁祁泠一夜,蜡烛燃尽了便换,虽然困,但也不算难熬,毕竟可以一直欣赏郁祁泠的盛世美颜嘛。
窗外的天空渐渐由黑变亮,郁祁泠在晨时醒来,她还没睁眼便紧张,心跳加速的想要找岑紫潇,快速的睁眼,一睁眼便看见了岑紫潇半磕着眼的脸。
见郁祁泠醒了,岑紫潇露出笑,“姐姐早安。”
岑紫潇的这个笑让郁祁泠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心底的情绪很复杂,是又生气又幸福,她只得将着些复杂的情绪全都发泄在这个罪魁祸首岑紫潇的身上。
郁祁泠撑坐起身,发现己的身体竟比昨天好多了,一手掐着岑紫潇的脸,危险的瞪她。
“呜呜呜…..”面对郁祁泠略带责怪的眼神,岑紫潇马上委屈的哼唧出声。
其实她内心还是开心的,郁祁泠一晚上都睡得很好,没皱眉没说梦话,甚至连身都没翻过。
还是想确认一遍,问道:“姐姐昨晚做噩梦了么?”
只见郁祁泠眉头皱起,眼睛紧紧的盯着岑紫潇眼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陛下昨夜是兴奋得睡不着觉?怎黑眼圈这般重?”
岑紫潇点点头,“对啊,昨夜我就是兴奋得睡不着觉了,姐姐……太可爱了……我脑子里都是姐姐的模样…….”一说到这个岑紫潇便忍不住说起了骚话,说着,又忍不住朝郁祁泠的脸靠近。
“陛下守了臣妾一夜?”郁祁泠有些严肃问道。
她知道岑紫潇的,这个人再兴奋也不可能一晚上睡不着觉,除非她是刻意忍着,让己不睡的。
岑紫潇抬眸瞧了瞧,瞧见郁祁泠眼低的确定,也不隐瞒了,朝郁祁泠安抚一笑,凑过去蹭了蹭她的脖子,
“我这不是怕姐姐做噩梦害怕么?如果姐姐做了噩梦,我就第一时间可以哄姐姐啦,就当是我欺负了姐姐的补偿嘛……”
岑紫潇抬起头,眼里闪过狡黠,她笃定郁祁泠会心软,也就不计较昨晚的事了。
就郁祁泠这记仇的性子,若是不能乖乖讨好她,怕是没几天己就要如她所说,每夜红着眼睛入睡了。
果不其然,郁祁泠眸中的责怪变成了柔软的心疼,在岑紫潇的脸上亲了亲,严厉又温柔的说道:
“陛下以后不必如此,只要陛下在臣妾身边就好,不需要做这些伤害身体的事,知道么?陛下是要陪臣妾长长久久的,身体就需得健康。”
见郁祁泠消气了,岑紫潇如释重负,含糊的“嗯”了几声,便往郁祁泠怀里躺去,放心的闭上眼睛,“好困……”
郁祁泠心疼的摸了摸岑紫潇的脸,将她轻轻放在枕头上,哄道:“陛下先眯一会,待会臣妾命人送来早膳,陛下起来吃,吃完了再睡可好?”
“嗯……”嘴上睡着“嗯”岑紫潇没几秒便睡着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若兰便将早膳送入寝宫。
瞧见郁祁泠气色和状态都好了许多,若兰然跟着高兴,前几天郁祁泠郁祁泠晕倒的时候,当真是将她担心得寝食难安。
“陛下,这是鸡蛋羹,不烫,是温的,正适合现在吃。”
郁祁泠双手去接过碗,双手和身子都不像昨天这么软弱无力的。
郁祁泠一手端着鸡蛋羹,一手正欲去拍岑紫潇的脸,手却在快要碰上时顿住了。
噩梦的阴影还是太大,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害怕叫醒岑紫潇。
心跳不由主的加快,手也变得僵硬,身子一颤,一手端着的鸡蛋羹不慎掉下,郁祁泠惊呼一声,赶紧去接。
幸好她眼疾手快,加上鸡蛋羹不是流动的液体,并没有洒下,完好无损的呆在碗里。
这些响动吵醒了岑紫潇,岑紫潇艰难的睁开了一丝眼缝,侧撑起身子,又闭上了迷迷糊糊的问:“姐姐….怎么了?”
这一声“姐姐”,将郁祁泠刚才所有的害怕全部驱散。
“没事。”郁祁泠答道,用勺子挖了一勺鸡蛋羹,喂道岑紫潇嘴边,“陛下先吃些再睡。”
岑紫潇听话的含上了勺子,一口接着一口的吃。
岑紫潇这副闭着眼睛吃饭的样子特别像刚出生眼睛还未睁开的小奶猫吃着母亲的奶。
郁祁泠想着,是昨晚还没吃够么?
半碗鸡蛋羹被岑紫潇咽进肚子,岑紫潇实在是撑不住了,嘴里喃喃着吃饱了吃饱了,便躺下身子,马上死死睡去。
郁祁泠无奈的笑笑,将鸡蛋羹放道了一边,坐在床沿,抚摸着岑紫潇的侧脸,那种害怕的感觉又来了,只要岑紫潇是睡着的,郁祁泠就控制不住的开始害怕。
她甚至想等岑紫潇醒了就马上去跟岑紫潇融血刺青,但是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不允许。
虽然好了很多,但是心慌时甚至连一只碗都拿不住,怎能放血,怎能刺青,若是己跨了,岑紫潇受那断骨抽筋之痛时谁来哄她,谁来安抚她呢?
郁祁泠眸色深黑的看着岑紫潇的睡颜,嘴里喃喃道:“陛下,再过两天,我们就去刺青,永生永世纠缠在一起,好吗?”
虽然岑紫潇睡着,不能回答她,但郁祁泠知道,岑紫潇道回答,一定是好。
郁祁泠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奏折再看,她怀里窝着安乐,岑紫潇就躺在她腿边安睡,其实这样很好,郁祁泠时不时便瓢一眼,岑紫潇,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岑紫潇的存在,心里安定,以后要这样,郁祁泠心想,不能让岑紫潇离开的她的视线超过己心里的那个心慌的时间限。
想把己,和岑紫潇永永远远的都关在彼此心里的牢笼,插翅难飞,永远没有出逃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可能二更完结这篇,(可能!)然后晚上直接吸血鬼,赵小姐跟着吸血鬼一起更,赵小姐可能两天或者三天一更,你们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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