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雪瞪着那女子,昨晚……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因何有异,那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可昨晚那个男人,当真……当真是年城吗?
不……
“唔……”赵映雪下意识的摇头,那夜清白之身被年城毁了的事,更在她的脑海盘旋,如一根根的刺插在她的心里,更如鲠在喉。
她恨他的恶毒卑鄙,更恨昨夜他的触碰!
她宁愿那人是别人,也好过是年城!
“你夫人好像不高兴呢,呵,不过,今晚才刚刚开始。”那女子开口,这话拉回赵映雪的神思,防备的看向女子,刚刚开始……她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问,女子的声音继续响起,“来人,把那好东西,给年大少爷喝下去。”
话落,旁边的蒙面汉子,端了一碗药,送到年城面前。
年城自然知道那药是什么,但在赵映雪面前,这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不,给我拿开,滚,都给我滚开,我不要再喝!”年城厉声怒喝,挣扎着,拳打脚踢的想要将那碗药打倒,那模样,仿佛十分痛恨那药碗里的东西。
女子看在眼里,暗弹这年城演得忘我,面上却是一声冷笑,“不喝?昨夜你不是说你那夫人面容丑陋,让你提不起兴致吗?我这是怕你没有心思,才费心让人准备的,今夜你倒不喝了吗?呵,不喝也好,既然如此,那你们夫妻二人,就好好的享受你们的闺房之乐。”
“呸,你休想!”年城啐了一口唾沫。
女子皱眉,眼底隐约有不悦浮现,“休想?”
“你这恶毒的女人,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这个丑陋的女人,本少爷看着恶心,要和她做那档子事,你让他们去,本少爷可不感兴趣!”年城字字句句,皆是不屑。
这话,有一分演戏,多数是发自内心。
昨夜他强迫自己在赵映雪身上一次又一次做着那档子事,几乎全程都是闭着眼,一想到她身上那丑陋的疤痕,几乎所有的**都瞬间消散,但为了娘和依兰的吩咐,他也只能强忍着,逼自己碰她。
今日沉淀了一天,晚上要再来……
年城看了赵映雪一眼,那脸上的疤痕,配着她咬牙忍恨,目光凌厉的模样,越发的狰狞可怖,想到等会儿自己不得不在这个女人身上,恶心就直直的冒了出来。
那模样,赵映雪看在眼里,心里更是恨。
年城……
这个可恶的男人,还有资格嫌弃她吗?
她现在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啊!
而昨晚……
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依旧清晰的刺痛,赵映雪紧咬着牙,目光灼灼的瞪着年城,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可此刻的她被束缚着,甚至连挣脱的机会都没有。
赵映雪陷在自己的愤恨里,却是没有留意到,一旁那女子眼底有一抹得逞,而这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不感兴趣?这可由不得你感不感兴趣了!”女子冷哼一声,给那几个抓着年城的人使了个眼色,“你们给我听好了,他不喝这药也罢,但今晚他们该做的事情,他们必须做,不然,就打断他的腿!”
说罢,目光转向年城,呵呵一笑,“年大少爷,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你自己看着办吧!”
女子丢下这一句话,没有在房间里多留,丢下这一句话,出了房门。
而房间里,年城被几个男人推向大床,恰是松手,年城残缺的腿一个踉跄,没稳住自己的身体,正好不偏不倚的撞在赵映雪身上。
赵映雪吃痛,霎时,年城一抬眼,正瞧见赵映雪布满伤痕的脸,几乎是一刹,年城一声惊呼,眼里惊恐凝聚,狼狈的支起身体,往后退了数步。
“哈……哈哈……”这举动,旁人看来,一阵哄笑,其中一个人更是忍不住道,“年大少爷,你这样害怕她,可如何享受啊……”
“对啊,只怕你那小兄弟连站都不愿站起来吧,哈哈……”
“不过,我可听说,背后那人要的可就是这年大少爷的害怕呢!看看……看看他这模样……”
一时间,房间里,男人下流的言语充斥着耳膜,其中,夹杂着几个人的催促声。
赵映雪看着年城,此刻,她看到他眼里对自己的厌恶,竟是有些庆幸。
只要他嫌弃自己,或许……或许就不会碰她。
可仅仅是片刻,在那几个人粗暴的催促下,年城闪动着眼里,隐隐有犹豫浮现,赵映雪看着,心里浮出一丝不安,仅是一瞬,在她的目光之中,年城竟是走到那端着药碗的男人面前,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灌下……
“唔……”
不!
赵映雪想喊出声来,年城他……喝了!
她不笨,自然知道那药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年大少爷果然还是一个知事的,有药物催起的作用,就算面前的是一头母猪,你也要会享受一夜了。”其中一人开口,随即,是满室男人的哄笑。
那药效,似乎来得极快。
仅仅是一小会儿,年城的脸上,就有可疑的红晕,眼神迷蒙之间,似乎听从着身体的渴望,朝着床上的赵映雪一步步的靠近……
“唔……”
男人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赵映雪紧握着拳头,眼里的恨炽烈的燃烧着,嫌恶……恨……以及那怎么也摆脱不掉的屈辱触碰,在赵映雪的心里乱窜,高涨。
是谁?!
到底是谁要这般对她!
房间里,其他人不知道何时离开,先前还残留了一些意识,欣赏着赵映雪痛苦的年城,到后来也全数被药物控制,一次又一次的在女人的身上发泄着,那极致的快感袭来的那一刻,年城对上赵映雪满是恨意的眼……
呵,依兰果然说的不错。
赵映雪恨自己,正是因为这样,反倒是他能让赵映雪痛苦不堪,而至于生不如死……
年城想着依兰的算计,怀孕吗?
他倒越发期待赵映雪能够怀上他的孩子,那样,对她才是更重的折磨,不是吗?
如是想着,年城前一瞬消减了的**,又有了苏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