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开始,这百济的士兵们尚且还残存着些许斗志的话。
那么打到现在,百济的士兵们已经是全无斗志了,之所以尚且还能够为止阵型。
一方面,自然是跟阶伯率领着督战队站在后面脱不了关系。
而更为重要的一方面,却还是这百济的国主尚且还在这泗沘城之中。
在他们看来,这位皇帝是绝不会以身犯险的,既然还留在这里,自然是有应对的办法的。
可即便是他们尚且维持着阵型,但是只要是稍跟锦衣营的士兵们有所接触,便是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这样的士兵,阶伯自然知道无法再用,但想要换其他军队上来,却也找不出那一支军队还能够勉强保持战斗力。
这面的状况已经是如此残酷了,这百济国主却依旧是有些看不清局面,居然是命令着阶伯,是不惜一
切代价重新夺回这泗沘城。
一开始,这阶伯尚且还有些心思应付一下这国主的使者。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战况的越发恶化,已经明确感觉到这一场战斗再无胜利可能的阶伯,也已经是不再畏惧死亡。
反正要死,自己又何必活的如此委屈。
所以当这国主的使者是再一次的跑到阶伯面前,要求阶伯必须在多长时间之内夺回泗沘城城头的时候,阶伯是再没有心思跟他在兜圈子了。
很是干脆的抛下一句,“这泗沘城已经是没有救了之后,便是重新的投入到战斗之中了。”
原本阶伯说这句话,虽然也有几分心意在里面,但是更多的,却还是气话。
但是让接驳万万想不到的是,就是这么一句更像是气话的话,却是让使者脸色大变。
一言不发的使者是消失不见了。
甚至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百济国主的使者也是不曾出现了。
原本阶伯以为,这百济国主是知道战况恶劣,是不在抱这样的幻想,所以才是不来麻烦自己了。也没有多想。
但是当正面的军队已经是因为战况的越发恶劣而捉膝见肘,阶伯是派人去找百济国主,申请支援之后。
阶伯的传令兵却是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的跑了回来。
“大人,国主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的阶伯自然是心中一惊,士兵们之所以还能坚持下去,正是因为这朝鲜国主还在这里。
他现在一走,这泗沘城不是立马就被攻陷了么?
心中很清楚这一点的阶伯,自然是不敢相信这样的消息。
虽然阶伯也很清楚,百济国主着实是蠢了一些,但是阶伯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百济的国主居然是可以愚蠢到这个地步。
不愿意相信事实的阶伯,自然是命令着自己的传令兵是去着皇宫之中是寻找一番。
但是那个传令兵却是并没有行动,只是满脸的苦笑。
虽然已经是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但是阶伯却还是不愿意相信。
带着几分期待的,阶伯是开口问道。
“快去寻找啊。”
被问到的士兵们是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开口说道。
“属下已经是寻找过来,但是这皇宫之中,已经是人去楼空了,便是之前在皇宫中服务的人,也都已经是收拾东西准备逃跑了。”
虽然阶伯心中隐约间已经是察觉到这一点了,但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看着传令兵一副如丧考妣的神色,阶伯终于是相信这个事实了。
眼前一黑的阶伯,差一点便是摔倒在地上了。
但是很清楚如果自己昏过去,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的阶伯,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是转过身子来,看向了当前的战斗。
虽然士兵们尚且还在勉强战斗,但是只要百济国主消失的事情是传播出去,这些士兵们立马便会做鸟兽散。
甚至,到时候自己这个一直是组建督战队的人,也会被他们所记恨吧。
心中明白这一点的阶伯,自然也没有半点以身殉国的意思,将自己的亲兵是集合起来之后,阶伯也不管泗沘城其余的军队,同样是从没有收到进攻的泗沘城南门逃脱了出去。
百济国主的事情,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被发现。
那是因为百济国主毕竟是躲藏在后面的人物,但是阶伯作为前线指挥官,在消失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是下面的人所察觉了。
找不见阶伯的士兵们,自然是慌乱了起来,是要求阶伯站出来。
虽然阶伯是找了一个忠心耿耿的部下是留在了这里,试图是保证士兵的士气,好让阶伯是能够逃出生天。
但是这些士兵们不见阶伯便是不肯上战场,甚至
因为阶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些人也不管阶伯部下的阻拦,是冲到了这营地之中。
看着空空如野的营地,士兵们是惊呆了。
“我们别欺骗了!”
知道被欺骗的士兵们,自然是恼怒了起来,将那个来不及逃走的阶伯部下是乱刀砍死。
只是这阶伯的部下死了,阶伯又消失不见,这些士兵们自然是去找这百济国主了。
其中有些眼力的士兵们,也早已经是趁此机会离开了。
而等到他们是找到了这皇宫之中,却发现皇宫之中也同样是人去楼空,士兵们是再没有了束缚。
无心战斗的士兵们甚至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是趁火打劫起了这皇宫内院。
而没有了阻挠的军队,程处默所率领的锦衣营先锋,自然是不受半点的阻挠,便是攻克了这泗沘城的城头。
等到段鹏所率领的锦衣营其他军队也是攀上了这城头之后,这些人才是继续的朝着这泗沘城内开始进
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