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
陈宇愣了一下,看着白栗,将其打量一遍,缓缓摇头。
这和嫌弃不嫌弃没关系,他已经有了安雯静,其他就算了吧,只是这良好的女人缘,也让陈宇感到十分纠结。
处理起来,也很让人烦躁啊。
尤其是白栗这种目的性极强的女人,被她盯上,暂时又脱不开身,只能先故作纠缠一下了。
辉华工厂是最合适的地方,只要能把工厂拿下,日后蒸蒸日上,等白栗把股权完全拿到手,那就是他动手的时候。
他要厂子完全属于他,之后才能把股权分给张泽,胡青松等值得信任的人。
“你竟然没有嫌弃,为什么不肯接受我?难道我有哪一点比不过你女朋友吗?”
深吸了口气,白栗一脸幽怨看着陈宇,他实在不明白,男人不都喜欢这种成熟又性感的女子吗?
如果她和那狗男人离了婚,好多男的大把大把追求她,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你哪点都比不过,行了,如果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事,还是算了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他还要去现场看一下,否则总是不太放心。
见他要走,白栗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把他衣服拽住,可怜巴巴看着已经扭过头来盯着她的陈宇。
抬手揉了下有点发胀的额头,陈宇一脸无语盯着白栗,心里已经有点烦了。
“你还想怎么样?”
“你不去厂里看看吗?之前说过的可以给你30%的股权,你就不去看看呀?”
陈宇张了张嘴,想说话,被白栗亲了上来,根本没等他说出来话。
嘴唇上传来的温热,使陈宇立即向后方退了半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抬手狠狠将嘴唇擦了又擦,深吸口气,陈宇看着栗子,二人就这般四目相对了许久,陈宇转身离开。
栗子还想把他留下,可陈宇又怎么会让她追上,看似寻常的走路,可没过多久,便已经消失在白栗视野中。
现场只留下白栗一个人呆呆站着,
……
陈宇到的地方是一处闹市,能够看到在街边,有一个地方围满了人,旁边还有j车。
有些穿蓝衣服的人正站在那儿大声吆喝着。
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哭声,哭声让他很熟悉。
心脏微微一揪,陈宇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拨开人群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等他到达那人面前,发现这人,竟然是黄石。
黄石下半身已经被车门挤压变形,上半身在外面,血液汩汩流淌,已经染红了他身下大片的地面。
深吸口气,陈宇慌忙跑了上去。
没等他碰到黄石被一个男子拦下。
“什么人?”
“他是我丈夫的朋友,王队长,你一定要为我丈夫做主,我们可是遵守交通规则的是对方违规,他们要负全责!”
深吸口气,许玲眼中满是愤恨,盯着站在王队长身后的那母子。
只是如今那母子却是一副志高气扬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甚至那小孩还朝他们做了个鬼脸,一副十分得瑟的模样。
“女士,请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这件事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你不要着急。”
陈宇看了眼王队长,而后又转头望向他身后站着的两人。
母子二人看到陈宇的瞬间脸色微变,尤其是那个母亲。
女人我这拳头脸色苍白,向后退了几步,她想离开。
比起他们,陈宇则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起来,走上前去,微微低下头,看着他们,目光冰冷。
“是你们啊。”
这对母子正是之前在学校遇到的。
当时,那俩人和现在的状态一样,目中无人,自视甚高。
如今似曾相识的场面,可这女人脸色大变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自己身份了。
“又见面了啊,想不到这世界竟然这么小。”
“陈先生,这件事我们也不是故意,只是有点赶时间,所以就……”
“所以现在连个救护车都没有吗?而且确实是你们逆行,这件事你们要负全责的知道吗?”
微微摇头,陈宇面无表情看着女人,目光很冷,冷得让女人感觉浑身冒出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想到自己男人在家中对他说的那些话,女人暗中吞咽了一口唾沫,慌忙点头。
王队长一脸愕然,瞪着眼睛盯着这对母子。
“我去,我这是眼花了吗?”
忍不住爆了个粗口,王队长看着陈宇 将他拉到一边,微微低下头。
“老兄,你这是怎么做的?这对母子平时可是异常彪悍,见人从来不低头,干什么事都很有理,好像别人都欠了他们几百万一样。”
悄悄说了一句,王队长扭过头看了一眼母子二人,缓缓吐口气,继续道。
“这位伤员是你朋友吧,还是尽快送到医院去,否则这伤势可是很难保住腿,没有了腿,这人也就废一半了啊。”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救护车的声音,陈宇帮忙将人抬到救护车上,看着许玲与黄一鸣跟着救护车离开,站在原地沉默。
母子二人面面相觑,看准情况想要开溜。
王队长手下队员们纷纷将母子二人拦下来。
女人脸色大变。
“你们干什么?现在已经没事了,人都已经送去医院了,还想怎么样?”
听到女人的尖叫,陈宇忍不住嗤笑一声,握了握拳头,咧着嘴巴,盯着她。
“没事了?”
似笑非笑的语气,听得女人浑身一个激灵,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陈宇的眼睛。
女人看到面前出现一双鞋,随后便感到衣领被人拽住了。
“如果他出了事,你们雅图工厂也不用干了,手下资产送给黄石吧,也能让他们余生无忧。”
每个字都如同尖锥一般,狠狠刺入女人心中,让她脸色越来越红。
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瞪着陈宇大叫。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就是一个外地来的人!真以为代表了那什么初颜就了不起!”
雅图工厂老板娘的身份,让她享尽了尊荣。
而自从嫁给老公以来,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