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虎听完陈宇的意思,当时脸色一变:
“那陈先生的意思就是没什么可谈的了对吗?那我不知道你今天出现在我面前的意义在哪里。”
赵成虎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要从陈宇口中听到有关于赵成龙的死因。
虽然他对于陈宇说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但是眼前人的神色都不像是说假。
而且他原本以为是陈宇和张泽联手杀了赵成龙。
才导致赵成龙死于非命的,但现在看来应该是内有玄机。
陈宇不喜欢被要挟,他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一定要达成合作或者是拿这件事情为由头,然后和赵成虎做一个合作的交换。
他不屑于此。
合作是出于双方意愿的,要是不出资本金也没什么意思,总会因为这种那样的龃龉发生状况。
“该解释的误会我都已经解释了,至于怎么做那就看赵老板自己的了,你愿意怎么判断就怎么判断吧。
我只能说你哥哥的死因,你去查也是什么都查不到的。
如果能查得到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了。”
陈宇说完就要走。
赵成虎突然有一种感觉,不知道这种感觉能不能够当真,总之他觉得陈宇如果这一走。
那么他哥赵成龙的死因可能也就此深深大海,再也不可能有沉冤得雪的一天。
如果不是事情有隐情,陈宇也不至于会,这番作为了赵成虎就是坚信,陈宇说的是真的。
他一番考量之后,决定和陈宇达成合作。
因为原本他就是想着赵成龙,如果死在张泽和陈宇的手中,他是不会做出背叛兄长的事情的。
而且这间养殖场也是当初赵成龙一手投资建立起来的,并不是赵成虎自己创办的。
赵成虎有技术赵成龙投资,所以他们兄弟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现在赵成龙死了,而且死因不明,有机会查清楚真相,赵成虎当然是不可能会放弃的。
陈宇从头到尾都没有勉强,只不过是找赵成虎面谈了一次,这场合作就这么敲定了。
但这个时候张泽又不愿意了。
“这孙子怎么回事,当初我那样低三下四的想要邀请他合作,但是他都不屑一顾,还在那里收拾我。
如今你不过过去三言两语就把他给说服了,我真的好奇你到底说了什么话这么管用,你教教我吧,这样事半功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学?”
陈宇没说什么,因为他懒得搭理张泽了,他在思考的是和赵成虎合作这个合约要怎么拟定,是交给公司专业的人士还是应该添加一两条。
因为众筹股这个人身上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
如果他在某一天得知或者是再次误会赵成龙的死和陈宇还有张泽有关系。
那么他会立即终止合作的,所以这个合约的条款一定要写的无懈可击才行。
只有这样赵成虎才会有所忌惮,才会在将来发生误会,想要终止合约的某一天,打消自己这个念头。
“我跟你说话这个赵成虎是不可靠的和他签订合约我觉得不太合适,我已经联系了那写散户了,他会为我们提供一些货源的。
你不是说这个绿灵芝的用量非常少吗?咱们只需要少量的货源就行了,而且那些散户也是很稳定的,只要我们给他们钱。
他们就会一直养殖下去,比那个赵成虎可靠多了,这些散户每年都被赵成虎公司压价,压的那么狠,你就能帮帮他们了。
非得用造成我公司的绿灵芝啊,我偏偏就是不用怎么了?就她们一家吗?不错是他们一家规模多大的,但是其他养殖的也是有的啊。”
张泽是这样想的,反正玉灵芝对于新产品的需求量这么少,还不如就和一些散户合作,也省得去受赵成虎的要挟。
那赵成虎是个什么东西,那就是一个不稳定也不安定的因素,搞不起哪天又误会了,随时终止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陈宇想了想,他也有这个顾虑,“你以为你说到这一点我就没有想到吗?在这咱们新产品的研发破绽没结。
我们公司已经失去了冻龄神器这个产品了,只能够不停的研发新产品去填补空缺,等到什么时候有产品能够取代冻龄神器的位置?
那么我离我也就可以松一口气了,我们投资的股东也就可以松一口气了,公司的董事会也就不会这样殚精竭虑。
隔三差五就要召开一次董事会议好像是吃什么家常便饭一样,真的是烦这些股东啊。”
“你以为我想去和那赵成虎合作吗,那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他大哥本身就不是我们两个杀的,我们为什么要背负这样的名声?
我不过就是和他解释了两句他就信了,这个赵成虎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而且看起来也是信守承诺的一个人。
只有他能够大批量的供货给我们那些散户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在我看来。
那些散户都是今天有明天无的,这样是不行的,赵成虎至少能给我们供货吧,而且是不间断的供货。”
张泽也想以大局为重,可是他想一想那赵成虎那天那副志高气扬的样子,他就生气不过就是一个渣子罢了,还在这里装腔作势的。
“赵成虎这个人不可靠的那写散户不能够长久的给咱们供货,你以为赵成虎就可以吗,这个人对咱们的误会是根深蒂固的。
是不可能化解的,你跟他说他大哥不是咱们害的他就相信了吗?他如果能相信太阳都打西面出来了。
不过就是想借你的手,把他大哥的死给查清楚而已,咱们凭什么给他做这样的事情?买他的绿灵芝,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既然给钱了,那就是公平的买卖和交易,凭什么把咱们当成免费的劳动力去使唤?你就没有想过这一点吗?
反正你要是想被他驱使你就去吧,我是不想成为被他驱使的傀儡,那赵成虎是个什么东西?
能够使唤的动我吗?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寻求合作的时候,他是有多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