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后来去看过杜鹃一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杜鹃愤愤的看着陈宇,气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陈宇却一派的轻松,“怎么样?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被鹰啄了眼吧?
你以为你策划的这一切都天衣无缝吗?你以为赵成龙没有预感吗?
你要杀了他,怎么可能没有预感,他提前留下了这些关键的证据,也成为了扳倒你的主要证据。
杜鹃啊杜鹃,其实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把别人当傻子喜欢唯我独尊,你觉得你是算无遗策?
但是你想一想,如果这件事情的开始,没有龙丹在背后替你兜着。
没有赵成龙在前面替你冲锋陷阵,找那些人做这些一系列的策划活动,你能够成功吗?
你做这一切还不都是凭着你过往的那些情分,还不都是凭着你林家儿媳妇的身份?
一次的成功让你尝到了甜头了,你以为你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哟,我们都拿你没有办法了?
你偷了货物还把货物转卖出去,从当中赚了不少钱吧?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可能还不知情吧,张家那个司机现在也开始指证你了,我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谨慎小心还是该夸说你愚蠢。
那个司机是你找来的,你无非也就是想让他走赵成龙的老路。
表面上他们和张家和张泽都有着过节,你用这层关系来为你遮掩。
所以在他没有从我这里拿到证据之后,你就动了杀心了,想想如法炮制再把张家这个司机给杀了,你恰恰没有想到。
我上次提醒他之后,他就已经保持了戒心,并逃脱了你的追杀。
不说现在已经成为指证你的关键证人了,你这叫什么知道吗?
这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也是你活该。”
听完陈宇说的话之后,杜鹃咬牙切齿: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屡次三番来坏我好事,究竟是为何?我罪孽深重没错,你以为你就完全无辜吗?龙华集团的几处仓库是你放的火吧?
别的不说,有一句话我非常认同你,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你做这些事情也同样是抱着侥幸的心里的。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落到把柄在人家手里,然后就像今天的我一样被别人给算计?”
陈宇听完之后就知道杜鹃黔驴技穷了。
“这世界上是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但是也仅仅是针对你们这些普通人而已,你们一共也就这么多的能耐,这么多的本事。
你们当然不可能将一件事情做到天衣无缝,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我和你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我做事情每一件都是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把柄的。
所以你就放宽了心吧,你的今天永远不可能是我的明天,因为我没有你这样歹毒的心思,我也不会再遇到另外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明白了吗?
我得提醒你一句,不能因为自己得手一次两次就开始洋洋得意了,你看看你现在不就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的教训吗?”
“其实关于你杀人的动机,我真的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林天天,无非就是觉得他妨碍了你们的幸福生活,可是你想一想林天天是活着了。
你如果继续和你老公待在国外,你会有今天这么下场吗?
你们一家三口还是非常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过着很好的生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如果不动这种龌龊的心思,你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吗?”
杜鹃笑的绝望,“我跟你说,如果林天天不是被你救活了,现在早就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成为一个死人了,她也实现了她的价值。
她的价值就是替家人们承担所有的灾祸,这个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能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不是我咎由自取,而是林天天克我的。
她天生就是克我的,我十月怀胎把她生下来就是为了让她实现自己的作用,可是她非但没有服从命运的安排,反倒是遇到了你这样的怪胎。
你别以为我对你就一无所知,龙华集团的仓库链,里三层外三层的层层包围,根本就不可能有下手的机会,你是如何放这把火的?
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那些火居然是扑灭的,知道把所有的仓库都烧成灰烬才会停止,还有就是我的人一直在跟着你。
你去赵家找赵成虎谈合作的第一次,我们就已经盯上你了,我非常肯定你拿到证据之后并没有时间去调查张雅的情况。
张雅被绑架这件事情也是张泽通知你的,在此之前你一无所知,可是你中路却把我派去跟踪你的人给甩了。
前前后后不过就是短短二三十分钟的时间,你就开始重新出现在我们监视之人的视线当中了,也就是这二三十分钟的时间。
你找到了张雅真正被关着的地方,然后你把人给救了下来,随后堂而皇之的去到我们给你的那个地址谈起了交易。
你本来是想着从对方的口中得知我的消息的吧?
但是你没有想到我是通过手下和那个司机联络的,所以你当时你就问不出来什么了。
那些火焰为什么扑不灭?你又是怎么深入到龙华集团的仓储链当中去放这把火的?你是如何知道张雅所在的具体位置的?
你别跟我说这一切都是凭着你的直觉,凭着你猜测得来的,我说你是一个怪胎,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杜鹃就是在问,你知道这件事情问题出在哪里的诡异之处,就在于陈宇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陈宇看着杜鹃,“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现在为止那些无端的猜测还有什么作用?你以为我没有从李老六的手中有指向性的证据吗?
就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才会这样一直在外面这样胡来,现在你同样没有证据来对我说这些话。
所以当然也就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做人活到你这个份上,也是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