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曹二蛋把鱼和林蛙,加上蘑菇都放在摩托车后座上。
后边摞得老高,没有点力气都握不住车把了。
给栾兰的 酒店送去了一百斤的蘑菇,然后把剩下的蘑菇和野生鱼还有林蛙送去了县城。
这一趟下来,野生鱼买了一千五百三十元,林蛙五百五十元。
松口蘑没够一百斤,只有五十八斤,卖了三千七百七十元。
这几样加起来是五千八百五十元。
本来曹二蛋要抹去零头五十元,收个五千五就行了。
但是小吧员早就得了李广海夫妻俩的吩咐,不能少给曹二蛋一分钱,所以追到门口也非要二蛋把那五十元收着。
出来以后往家走,曹二蛋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今天的收入。
栾兰那里六千元,加上这五千八百五十元,一共是一万一千八百五十元。
除掉收松口蘑一百一十斤的本钱五千五百元,自己今天纯利润是六千三百五。
这还不算家里还有一只野鸡一只野兔打牙祭。
虽然林蛙是捡来的,属于巧合,但是心里也挺高兴的。
但是接下来几天就赚不了那么多了。
野湖里的金鳞鱼也不是每天都能捕捉到,松口蘑也是越来越少。
一开始自己到林子里 就能采到,后来就需要运算方位,卜算财运的方式,才能找到一些松口蘑来。
而村妇们送来的松口蘑也不可能都像一开始收的时候那么多,她们都没有存货了。
只有林蛙数量还算可以,不过找这么下去,终究会有减少的一天。
这天到了得月楼送货,正好遇上李广海在这里。
这夫妻俩开了几个分店,经常来回走。
那天第一次遇上曹二蛋是碰巧都在这里,时隔几天,今天又碰上了。
李广海见了曹二蛋就问:“兄弟,你的生松口蘑这段时间送的越来越少了,我五家店铺分不过来呀。是不是又挂上别的客户了?”
曹二蛋赶紧说:“没有,我之前在镇子里有个客户,就你们两家。只是这段时间松口蘑越来越难采,收的也是越来越少,可能和最近雨水少有关系。再说金鳞鱼什么的,俺都是野生的,越捞越少,所以供应就困难。”
李广海点头:“兄弟,其实你这么大的本事,也不一定非要指望这个发财的。你一天能赚多少钱?”
“好的时候五六千,不好的时候也能赚个一两千吧。”
曹二蛋自豪的说,这段时间自己存了点存款了,就等着充裕了就把野湖和朝阳坡包下来。
在自己村子里,这个收入可以说是天花板了。
以前赖秃子收山货一天赚过一千多,到处吹嘘了好久,现在自己最少也得一千大多。
曹二蛋问李广海:“哥哥你这一天的收入是多少?”
李广海把曹二蛋当成好朋友一样看待,所以也不隐瞒收入,笑呵呵说:“我这操心费力的,肯定要比多一点。主店这边桌多,一天基本上能勾住**千块钱,其余四家店小一些,一天就算五千多,加在一起能有三万块钱吧。”
曹二蛋吓了一跳,人家说的很谦虚,一天还三万,一个月那可就是九十多万,一年下来岂不是一千万了?
真的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根本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每天赚的钱用万来计算!
李广海看出来曹二蛋的惊讶,笑着拍着他肩膀说:“兄弟,哥哥我这点小买卖,在这个城市里就是沧海一粟,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像你这个年纪时候,还在给别人打工。你现在 已经是自己做生意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呀!”
曹二蛋一听,也是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这时候黄丹丹从楼上下来了。
她比李广海的岁数要小不少,身材保持的也好,人也漂亮。
此时一看曹二蛋来了,也满面笑容的迎了过来。
“哎呀,小兄弟你来啦,正好,我有点事儿本来还要给你打电话,既然你来了我就直接请教了。”
李广海有些不好意思求人,一瞪眼:“你咋这么喜欢麻烦人,人家二蛋兄弟挺累的,你那点破事儿就别和人说了。”
曹二蛋一听笑了:“李大哥你这么说不就把我当外人了么,咱们都是好朋友,有事儿尽管说。”
黄丹丹满面生花,打了李广海一巴掌:“就你事儿多,你看看人家小兄弟多好,把咱们都当做家人一样!”
其实这事儿这两口已经说了想要问问曹二蛋,只是李广海大男人不爱说求人的话,所以黄丹丹出来说了。
黄丹丹拉着曹二蛋坐在包房,就问:“小兄弟,你说我们家有一个新房子,屋里总是憋闷上不来气,人家邻居对门就不那样,我就是想问问你,会不会是房子犯了什么说道呀?”
原来李广海夫妻俩就在这栋大厦上边有一座房子,从打买来了就总是闷热闷热的,即便是开着窗子也不进风,中的开空调才能呆得住人。
一样的楼层,一样的走向,邻居家一进门就很清凉,一点都不会感到燥热。
从买来以后,两口子就没再怎么回去睡过觉。
昨天晚上这两口子心血来潮了,回了一趟这座房子,结果惹得一宿就没怎么睡觉。
开着空调睡觉又不习惯,不开就惹得一个劲儿冒汗。
门窗都开着也没有风,就感觉这个房子邪门,就想到了帮他们破灾的曹二蛋了。
知道他今天来送货,实际上就是故意过来等他的。
曹二蛋一听,不就是帮忙看看房子的风水么,这不过是举手之劳,难能不帮忙。
李广海刚要带着曹二蛋上楼去,有两个他的同学过来找他,把他给拉住了。
李广海也不好让人家曹二蛋等着,就招呼老婆黄丹丹带着曹二蛋上楼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