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就坐在椅子上。
本来还想着和苏九九商量一下后续的一些计划确认一下苏九九现在会和席梓城所描述的东西的。
然而。
在听到对方忽然蹦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彻底的傻了。
甚至在那一瞬间祁阳都以为自己幻听了,然而抬起头来看着苏九九,凝望着自己的眼神。
就足以说明刚才那一切都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亲自出于苏九九之口,而且看苏九九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心中已经笃定了这份答案。
然而纵然是这样。
祁阳的心里还是一万分不解。
紧皱着眉头疑惑地望着苏九九。
“苏小姐,你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祁阳皱着眉头发问。
无论如何。
在所有的真相还没有揭开之前,自己绝对不能轻易的承认。
毕竟像苏九九这种人,无论是在理智还是智商上,都可以和自己相互匹敌。
即使是肉眼看出苏九九现在态度十分的肯定,但是这也不排除他可能会糊弄自己的可能性。
而无论如何祁阳是绝对不可能轻易的承认,对自己来说就有些致命的弱点的。
虽然说曾经自己,当时的确是让苏九九,慢慢的探索过。
“祁总,我觉得你现在就不要没事给我绕弯子了吧,其实我大可以完全的把这件事情我的心路历程全部推理,在你的面前,既然我已经主动的把我知晓了一切点破了,那的确是应该先告诉你这个真相,不然的话无论如何你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苏九九打亮了一眼祁阳,接着嘴角勾了勾,耸了耸肩膀,十分轻松地坐在了祁阳的对面。
然而现在祁阳却总感觉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像是彻底的掉转了一样,自己如同来到了苏九九的地盘。
不过好在苏九九让自己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还没有太久。
“其实祁总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是我的实话,毕竟这对于你来说可谓是十分致命的弱点,但是你这么长时间以来让我探究了这个问题,估计也是这个吧……”
苏九九说道,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深思,等到抬起头来看像祁阳的时候,嘴角又再次挂着一抹浅笑,这是和刚才的笑容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像是忽然看透了一切似的。
苏九九倒吸了一口冷气。
甚至在祁阳疑惑的时候,主动的两只手撑着桌子。
往前靠了,靠将自己的脸更加透进祁阳。
注意着对方脸上的微表情的变化。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一一向你说明……或者说我先解释一下祁总刚才那个心理吧,或许你自己都还没有闹清楚呢,对吧?”
苏九九说到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
语气十分的平静。
这句话倒是真的,让祁阳有些一头雾水了。
不错。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自己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苏九九进入了公司之后,没有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利用苏九九找到自己所想要拥有的东西,也没有给他安排任何的职位,反倒是让苏贞就开始探知,这个对自己来说可能会有致命危险的目的。
如果是平常别的人的话,祁阳这么做看起来应该只像是玩乐,可是祁阳按理说应该深知,像苏交就这种智商和理智都一直在线的人,只要是慢慢的探知下去,迟早有一天或者说是很快就可以探知到这个秘密,就如同现在这样。
“那不如我就告诉你吧……祁总,我希望你能够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这有可能会伤害到你……”
苏九九挑了挑眉。
语气倒是十分的平淡。
然而这句话却让祁阳心中那原本有些隐隐其他的情绪,逐渐地转为了愤怒。
不过好在现在苏九九的手里拿捏着别的条件。
迫使祁阳现在不得不维护自己良好的状态,不能发怒。
“其实你的两种人格应该是从小的时候被那奇怪的周围的环境所压迫逐渐形成的,毕竟小的时候,即使是再聪明的人,也是处于无助的状态和渴望爱的状态的,这一点你不用不承认,我和你的情况或许类似,对此也深知……”
苏九九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眸微微的垂了垂。
自己刚进公司的时候的确是和祁阳进行深入的交流过,当时自己还不知道祁阳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心中还念着那一点点祁阳对安安的好,所以对他形成了一个固有的印象。
那个时候苏九九的确是评价过祁阳。
不是特别古怪的人,只不过是小时候受了外界环境的压迫。
但是苏九九现在特别的想收回前半句话。
只是钻心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自然不可能在祁阳的面前说明,毕竟无论如何自己还是站在对方的地盘上来考虑的。
“反正不管如何,你的第二种人格出现之后,应该就是为了保护入校的自己,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争,而与此同时你的智商可能在迅速的崛起也就是那个时候……虽然我不知道助理是怎么到你身边的,但是在他出现之后,肯定是通过各种途径来帮你隐藏这两种性格,让你慢慢的成长,从而没有被任何人所发现,现在估计也是这样……”
“正如同助理估计把他的秘密曝光给我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了吧……”
苏九九总总肩膀紧接着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口气,自己和席梓城没有任何的交涉,自然也没有掌握席梓城那边早就已经探知出来的信息,这一切所有的关键全部都是靠自己单打独斗和诸位的信息收集而推理出来的。
“所以苏小姐你说了半天还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而且我想你应该需要意识到,从头到尾这种现象也只不过是你的印象,你没有任何的证据,而我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这种荒谬的想法,应该适可而止了吧,苏小姐。”
祁阳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再一次生起了一股难言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