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非夜选择这些的时候,叶挽歌突然又道。
“我们今天不是跟我爹约好了明日要去钓鱼的吗?这样的话明日我们还能够去钓鱼吗? ”
叶挽歌现在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一时半会应该是解决不了的,因为是她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问题,自然想要解决的话,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也不是说她太自以为是,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的医术确实是高明,这点毋庸置疑。
因为知道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身上的问题,也就让她开始有心思想其他事情了。
“明天去不了的话,就到时候再找人去跟岳父大人说一声就行了,就说咱们临时有事情需要入宫一趟,岳父大人他应该是能够理解的。”
“可是万一让我爹知道我没有入宫的话,那该怎么办?”
他们有没有入宫,这其实是能够调查得出来的。
“我想岳父大人应该不会刻意去调查我们的行程吧?”
这很难说啊,而且今天我爹钓鱼的时候那么兴致勃勃,以他的性子,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不太可能会主动邀约你,可今天他居然主动邀约你了,可见我爹对于明日在郊外的那个钓鱼的这个约定应该是非常在意的,
如果他们突然就说不去了,我爹会不会很失望啊?会吧,我爹他应该会很失望吧?”
叶挽歌突然就自问自答了起来。
这个倒不是有什么怪异的,只是她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立刻并自己想到的答案而已,她爹那么在意……
关于钓鱼的事情,她可以明显的看得出,她爹是真的很在意。
所以明天的约定突然取消的话,这肯定会让她爹很失望的,可是如果明天的约定不取消,到时候她去了突然间又情绪不稳定了,岂不是更加会让她爹担心?
叶挽歌感觉自己突然又陷入了困扰疑惑之中。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我现在是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叶挽歌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困扰到底有没有体内那东西作祟的原因,但这会她又开始烦恼起来了,就挺烦恼的,她不知道如果是之前正常的时候,她会不会因此而烦恼,但这会的话她就是很烦恼,就是烦恼到不知道到底是他她真心的在烦恼,还是说只是被什么东西给影响了而不得不烦恼。
“别着急,挽挽,我知道岳父大人他对明日的钓鱼很感兴趣,但你也要想一下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去应约的话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跟岳父大人说约定暂时取消,至于你说的用我们要入宫这个理由不太好的话,那么就跟你爹说,你明知要去一趟太子府吧。”
叶挽歌仔细想了想,秦非夜的话点头答应了。。
“用去太子府的这个理由好像还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吧,唉,早知道刚刚就让阿都一起把这个事给说了的。”
叶挽歌想起了阿都去侯府找人的事。
如果阿都回来之后又让她再去一趟,也不知道她却爹到时候会不会怀疑。
不过她却不是可以派其他人去呢?比如说让如影跟随心去跟她爹说一声。
叶挽歌想到了这点,也赶紧跟秦非夜说了一下,秦非夜听完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了。 ”
其实对于让去跟叶景明说,让如影随心或者是让阿都再去一次,这在看秦非夜,看来都是没什么值得纠结的,不过挽挽会纠结,他也不会说她什么。
毕竟挽挽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一点,就算她会做出一些平日里的她不太会做的事,其实也都是很正常的。
这个问题到此结束,秦非夜想着要让叶挽歌先去休息一下等鬼谷那边那些人来了,到时候再叫她起来谁知道从叶挽歌又一次忧心重重的看着秦非夜。
秦非夜见状,赶紧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呢?挽挽。”
“我,我就在想咱们刚刚不是才说要对付太子府的事吗?还说好了,我明日去太子府,而且我刚刚本来想要去拿那个药的,结果现在怎么办,咱们真的怎么办? ”
她的身体突然出现异常这个事情,真的是太突然了,始料未及啊。
“我现在这样的话,咱们的计划是不是得暂停了,可计划暂停的话就相当于是打草惊蛇了,不是吗? ”
昨晚那四个护卫没有回去,其实已经就打草惊蛇了,但是如果按照她刚刚跟秦非夜那样商量的步骤来的话,那么就还有可能将新已经惊扰的蛇给安抚住,可是现在怎么办呢?
如果她这边暂时做不了的话,那太子府那边就无法安抚了。
“其实我想了一下,我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确定,不是吗?既然还不确定的话,那明日咱们就还是按照正常的计划行事,我先将太子妃那边的事儿解决了,你觉得怎么样?”
叶挽歌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就是她刚刚想的了,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还可以,就是不知道秦非夜那边会怎么想,她有种感觉,感觉秦非夜应该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她真觉得她提出来的这个办法,确实是一个还不错的办法呀,秦非夜不答应是因为担心她,但如果她可以证明自己真的没什么问题的话,秦非夜应该就找不到理由拒绝她了吧。
正如叶挽歌所想的她的话一说出来便遭到了秦非夜的拒绝。
“我觉得不太行,挽挽你这个办法我觉得不妥,对付太子府的事也不是那么着急,而且只是一个李侧妃分而已,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将她抓起来,严刑逼供算了,没有必要让你现在还要去冒险。”
“可是之前我们商量的好好的,严刑逼供尾部会有用啊。
人家未必会说出实话呀,想想这个李侧妃竟然能够在咱们北齐这边潜伏这么多年,显然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探子,既然她不是一个普通的探子,肯定就是尽管特殊训练的,他们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探子,对于那些所谓的刑法应该都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