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霎时,俊脸上变得一片肃杀与森冷。
“中间漏了一个曾接触玉玺的人,而真正的玉玺,就在这人手里。”
江酒眯起了双眼。
漏了?
难道玉玺没有在那些被控制的人手里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啊。
“那些人里应该有知道漏的这个人是谁吧?你动刑了没?像他们这种铤而走险,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狠角色,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不使些手段,你是无法从他们嘴里套出什么的。”
“用了刑。”傅戎凝声道,“可没什么用,根本就撬不开那人的嘴,我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能让他开口。”
江酒敛眸沉思了片刻,试着道:“那人应该是经过了残酷训练的特工,你都撬不开他的嘴,那证明酷刑对他没用,想想其他法子吧。”
说到这儿,她话锋突然一顿,眯眼看着他,“你知道我懂催眠术?”
傅戎挑了挑眉,“不知道,我也是过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你真的会,既然你会,那就请你跟我走一趟吧,这个忙你怕是非帮不可了。”
他确实不知道,只是觉得她无所不能,在催眠方面应该也是精通的。
别问他为何如此笃定,如果真的要说个所以然,大概就验证了那句古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喜欢她,倾慕她,甚至爱上了她,所以她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好的。
江酒听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道:“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我也是傻,居然傻乎乎的承认了。”
“既然认命了,那就请吧。”
江酒瞪了他一眼,“鉴赏大会上欠我的人情你都没还呢,现在又找我帮忙,先还了之前欠的再说。”
傅戎勾唇一笑,看得出来他心情愉快了许多。
跟这个女人待在一块儿,似乎能驱散一切的烦恼与忧愁。
“那尊古佛是无价之宝吧,抵了昨天欠你的人情应该绰绰有余,我不追究那古佛的去处,你也别追究那份人情了。”
“……”
真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你先走一步,我跟陆夜白随后跟上。”
傅戎不禁失笑,“非得带上他么?”
江酒冷哼了两声,“那必须的,他是我未来丈夫,不带他带谁?”
“你……你这人……”傅戎被她给气笑了,“我大概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所以这辈子遇到你这种黑心的都能喜欢上。”
江酒脸上的笑容一僵,故作轻松道:“那你就将我这种黑心的女人踢出局,免得看了糟心。”
傅戎摆了摆手,踱步朝座驾走去,“我在海城市Jun事基地等你,早点过来。”
“……”
目送傅戎开车离开后,江酒准备转身朝别墅内走去。
转头的瞬间,看到陆霸总靠在镂空雕花大门旁,她有些头疼了。
这家伙难道不觉得堂堂陆氏家族掌权者偷听墙角太过掉身价了么?
“那个……”
“刚才表现得很棒,以后记得也这么做。”
啊?
江酒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她背着他出来见傅戎,他不生气不吃醋?
尼玛,这不像陆霸总啊。
陆夜白踱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圈住了她的腰,在她脸上轻吻了两下。
“刚才你跟傅戎说我是你未来老公,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我,这让我很愉悦。”
“……”
“走吧,咱们去傅戎的地盘上逛一逛,顺便秀秀恩爱,狠狠打击打击他,让他早点忘了你。”
“……”
…
林家老宅。
书房内。
林倾正靠在落地窗前接听电话。
“时父什么情况?”
“回林先生,时小姐请了名医无名去救治时先生,但结果却不尽人意,老爷子估计就在这两天了。”
林倾闭了闭眼,默了片刻后,悠悠道:“行,我知道了,你给时家递一份拜帖,我明天去看老爷子。”
“好的。”
…
当天傍晚,江酒又上热搜了。
有记者拍到傅戎去了时家别墅,然后他跟江酒在门口相谈甚欢。
傅大少没有进屋,见了江酒就离开了,很明显他不是去探望时父的,单纯只是去见江酒。
接着,有人透露说傅戎喜欢江酒,私底下在疯狂追着江酒,他纵容江酒诋毁杨丽,全都是因为爱之深切。
后面就不用说了,网络上对着江酒又是一顿口诛笔伐。
说她比她母亲还会勾引男人,脚踏数只船,将国内几个最杰出的青年才俊全部拿捏在手里,一招来者不拒玩得漂亮。
更甚者,说她是现代版的潘金莲,反正怎么难听怎么骂。
…
沈家。
书房内。
沈玄看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神色十分复杂。
‘父不祥’
她真的父不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