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天看了一眼方娜娜胸前的伟岸,很是无奈的说道。
有波无脑,刚才怎么不拼命,非要体力耗尽,没有生路了才下决定。
“唉,早知道我们就不应该走,可怜秦会长他,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方娜娜开始懊悔了,刚才她若是不离开,和秦枫一起反抗,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可是现在,兄弟们体力耗尽,连拼命的资本都没有了,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后面的追兵包围而憋屈死!
她心里不甘。
“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快去告诉兄弟们,迅速调整状态,准备在此地与后面的追兵决一死战!”
按照高小天的经验,眼下只剩下这条路了。
后面的追兵都骑着禁兽,而他们则是逆风靠着双腿消耗体力,这样下去,迟早都会被追上,还不如在此地埋伏一波。
“好,我这就去布置!”
很快,雪鹰团化整为零,分成了几十股,寻找掩体藏了起来,以便恢复体力。
方娜娜和高小天站在一处,身后有两百多号人,全都抽出了战刃,目光盯着后方的山丘。
忽然,一道黑影快速跑了回来,双手挥动着手上的旗帜。
“噗嗤!”
一道凌风箭矢,瞬间洞穿了那个挥动旗帜的侦查兵。
“张强!”
方娜娜凝望着远处倒下的雪鹰团成员,死死的咬紧了牙关,脸上浮现出血怒之色。
紧接着,地面震动,一片呼喊声传来,便看到了挥动着黑色旗帜,骑着禁兽的樊迪带着军团成员从山丘上俯冲而下。
当他们冲到了那个死去的张强尸体前,樊迪抬起头,目光扫视着下方的圆形空旷之地。
“呵呵,那群家伙,肯定就在这附近,给我搜,对了,不要分散队伍,一百人为一队伍,距离不能超过百米,一旦超过迅速合拢聚集,别给对方分散咱们的机会!”
“遵命!”
随着樊迪的一声令下,火斩,赤炎两个军团上万人,在三个统领的布置下,快速分成小队,连成一片向下方铺展开来,宛如天罗地网。
“想用这种方式,分散老子的兵力,然后逐个击破,想多了吧,雕虫小技!”
樊迪冷笑了一声,回头望了一眼,剩下的两千多人,看守着坐骑,更是在地面上快速拉起一道营帐。
他直接就钻进了营帐!
此时他的判断绝对没错,雪鹰团的人肯定藏在周围,若是不在,他也懒得去追了。
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追杀高小天,而是保住手上的配方。
当打开配方的时候,看到上面写下的药物列表,樊迪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的笑容。
他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份配方绝对是真的,因为他知道皇朝公会掌握的凝血境使用丹药的配方中,最开头也都是以内丹,一系列的药材配置。
只是公会公布出来的东西,都是残缺的,甚至只有三分之一。
而他手里这份清单,就是公会掌握的残缺配方缺少的那一部分,他可以千分之一万的确定。
想到这,樊迪脸上浮现出了难以形容的激动,欣喜若狂的快要蹦起来了。
“老子要发达了,哈哈,太幸运了,那个秦枫一定是把真正的配方拆成了两份,来离间我们,结果最重要的部分落在了我的手上。”
越来越难以掩盖内心的激动,樊迪拿起笔,快速的在纸张,按照记忆推演出上半部分的配方清单。
没错,樊迪的推演是正确的。
秦枫之所以会拿出真正的配方,拆成两份,是因为他也无法预料,究竟会发生什么状况。
若是拿出假的,以龙欣欣等人的眼力,定然会一眼就分辨出来。
到那时反而会适得其反。
所以他拿出真的配方分成两份,用来离间皇朝公会的樊迪和龙欣欣,利用了他们之前本就不可靠的关系,达到拖延时间与分化压力的作用。
他成功了,樊迪没有顾忌太多,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得到配方就带人离开。
此时,樊迪正沉浸在完善配方的亢奋中,就连各大统领接连回来报告,都被他下了死命令在外面等待。
然而,外面已经乱了套,三大统领都急迫的满头大汗。
他们派出去的军团,分成了十几股在下方平地扫荡着,并且发现了雪鹰团的踪迹。
只是他们追击的过程中,已经远离了营帐,导致后方忽然杀出了大量的雪鹰团成员,发动了汹涌的总攻。
足有七八千人的雪鹰军团,不知何时摸到了营帐后方,对守护军团发动了围攻,三大统领下令回防,军团掉头归来时,却被后方的两千多雪鹰团成员袭击,断断续续的游击战,打的他们两头难以兼顾。
以至于现在三大统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守卫军团,大量损失下,坐骑都被抢走,等到他们的扫荡军团赶回来的时候,雪鹰军团依靠禁兽坐骑的脚力,俯冲下,完成了冲锋突围,潇洒离去。
无奈,三大统领只能咬着牙下令追击。
可追了一半后,由于后方的军团侍卫失去了坐骑,被拉下了一阶段距离,就在这时,高小天带着人,方娜娜也带着一拨人,从两侧突袭杀出,对先头军团发出了毁灭性的 打击,围困。
待后方的支援赶到后,战场都被清扫干净,只剩下不到一千人在原地全都傻了眼。
反复了几次后,三大统领已经快奔溃了,坐骑被夺走了过半不说,损失了足有三千多人。
而雪鹰团才损失不到百人,可谓大获全胜,一时间三大统领拿不定主意,只能放弃继续追杀,拉大距离不敢太过接近。
“兄弟们,现在是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我想老大能选中你们,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家老大秦枫,眼里只有兄弟,没有孬种,能被他看中,说一句狂妄的话,那是你们的荣耀,现在听我战令,给我反杀回去!”
当高小天带领雪鹰团行驶了十公里的路后,发现大后方那群追兵还在,只是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