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彻底拿出了他的不要命的架势,老色鬼的恐怖之处,他最为了解!
但是他浑然不惧,正如对方所说,若是连恐惧都克服不了,还能做什么事业?
“你个小混蛋,可知道,在本帝的时代,谁敢用这种态度说话,别说投胎轮回,就算是他的魂魄被本帝炼化成魂灯,点上个几十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能看得出,老色鬼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但是……他却唯独拿秦枫没有办法。
“少在那用狠话唬人,老子我也不是吓大的,把话说清楚,那第二道魂灵,能不能给我从体内挖走?”
秦枫也不再废话,他只到底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既然老色鬼手段通天,这点小事对他来说应该不在话下吧。
“不能,就算可以做到,本帝也不会那么做,你断了这个念头吧,若是想死的话,那就死吧!”
中年人把脸一横,看上去一脸无所谓,丝毫真的不再理会秦枫的死活了。
须知,秦枫要是死了的话,就算他有通天手段,也要更换宿主。
他就好像寄生虫一般,唯一对宿主的好处,就是不榨干宿主的生命为存活的条件,完全是自给自足。
“那就是没得谈了对吧?”
玩硬的,那么秦枫就只能玩不要命的招数了。
不然搞一个不伦不类,定时炸弹的一样的魂灵在体内寝食难安,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这,他够动魂力,释放了薪火燃烧魂体,欲要**。
“收起你的小伎俩吧,在本帝面前玩这一套没用,不就是想捞好处么,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在本帝那个时代,有一个故友,论实力与本帝不相上下,被称作荒神!”
中年人挥了挥手,秦枫燃烧的魂体竟然顷刻间就熄灭了,连薪火都被其抓在手里摇曳,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般。
秦枫炸了眨眼,然后很是疑惑的问道:“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中年人瞪了他一眼后,秦枫本能的缩了缩脑袋,他现在是没有话语权的,连**这一套在对方面前都毫无用途。
他走到一旁,似乎不想在看秦枫那副嘴脸,然后幽幽的讲述了一个故事。
老色鬼说,在他那个时代,他这个帝号,并非是在吹嘘。
他本名为帝无道,乃大古魂巫,也就是现在的魂师。
那个时代,他的实力巅峰处于魂尊境,对秦枫来说很陌生,但在那个时代,却是家喻户晓。
当然,帝无道也很诚实,毕竟他处于的时代,群雄并起,乃辉煌盛世,大能人士多如牛毛,强者如狗遍地走。
所谓的魂尊境,也不过是那个时代中端水准,没什么可自傲的。
但是他所说的荒神,却是真正的狠人级存在。
虽然境界与他差了一个境界,处于魂神境,但论起战斗力,帝无道很坦诚的承认,十个他也打不过一个慌神,足以证明其实力强横的程度。
慌神在那个时代,凶名赫赫,无人不知,无人敢不知。
就因为他融合了自身的魂灵,开辟了一个鼻祖式的修炼方式。
巫灵!
也就是这个时代,被人当做邪恶的隐灵!
慌神死于无敌寂寞,偏偏作死,挑战天道只是其一,他四处掠夺,做一个罪恶滔天的恶人,就死为了找到一个对手,能够在未来无聊的寿命中,能够有趣一些。
他们结交,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当时是慌神打扰了他的清修,断了他的魂灵脉,不得已的状况下,帝无道便与他厮杀了三天三夜!
帝无道修的是吞噬魂灵,当时的实力,用气吞山河来形容也不为过。
那一战,昏天暗地,惨烈无比。
为了对付慌神,他硬是把虚空吞噬出一个虫洞,引动了星空灭劫元素,疯狂的要和慌神同归于尽。
正因为他疯狂,拼命三郎的劲儿,二人打到最后,反而成为了挚友。
慌神真正的死因,对外界来说是个迷!
但帝无道却知道真相,慌神作死到撕裂虚空,去探索浩瀚星宇,死于岁月的长河中。
甚至连他的尸体,都没有看到最后一面,只留下了一丝魂种,交给帝无道,帮他寻找一个传人。
虽然听上去很狗血,但是,周知慌神开辟了巫灵的修炼之路,没有他的传承,就算诞生了巫灵,也没有修炼的方向,只能靠自己发掘。
而这条路充满了太多未知和挑战,不然慌神不会四处拉仇恨,最后冲入虚空,显然是修炼进入了瓶颈,所以才拼了命寻找突破的方向。
即便 他战斗力无双,却也停留在魂神境再无提升!
而在那个时代,魂尊,魂圣乃至魂帝中,有很多连他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讲到这,帝无道顿住了话音,沉声说道:“荒神死去,天下再无巫灵,这个时代存在的那些所谓巫灵,掌握的不过是皮毛而已,光是魂灵的纯度,他们就不及格,而你掌握了巫灵鼻祖的魂种,却还在这哔叨叨,告诉本帝,你是不是不中用!”
秦枫已经沉浸在帝无道的故事中,难以自拔了,眼睛都成了斗鸡眼,听的入迷十分!
那个慌神的事迹,让他一阵热血澎湃,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才能平复那种躁动的情绪。
“嘿嘿,您说的是,说得好,说得妙,说的呱呱叫, 我就是不中用,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说老色……那无道兄啊,虽然轮岁数,咱们差的太多,但好歹你居住在我身体里,也算是租客了,咱们之间的关系,就不需要说那些客套话了,我现在就滚蛋,绝不在给您添堵,不过你只给我一个魂种,好歹也把你老朋友的神通秘技传授点来呗?”
“滚!”
帝无道冷冷的说道。
“那个,好商量,滚可以,但你好歹给咱指条明路,不然你老朋友的种也开不了花,可就断了传承,我倒是无所谓,还有第一魂灵,到哪都能吃得开,你就不行了,死了的话见到老朋友,你好意思告诉他,老兄,你绝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