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金鹏点了点头,这个要求不过分,而且,青帮做事向来公正分明,有仇报仇,通常不会牵扯家人。
“让出一条路来!”
飞云也看出了秦枫的意思,目光狠狠的盯了车里的叶美芸一眼。
这个女人,比他认识的方可可还要有气质,并能强烈的勾引起男人的**。
那股让人征服的渴望,心里动了一抹心思。
汽车缓缓的开动,叶美芸深知秦枫之所以让她离开,也是免去后顾之忧。
看到车子安然离开,秦枫忽然捂着肚子,突兀的动作引起了飞家父子二人一阵疑惑。
接近着秦枫抓着面部,感觉神经都紧绷了,想笑,但又觉得不尊重人家。
“谢谢,什么都不说了,感谢二位的搭救之恩,无以为报,不论你们提出任何问题,我都答应,快说吧。”
秦枫咧着嘴巴,尽量保持最礼貌的笑容。
不能让人看出,他得意的样子,终于可以躲掉美芸小主的晚餐了,就好像逃过生死大劫,之前的努力表演总算没有浪费。
这都要多亏人家飞家父子啊。
“你他妈还能笑的出来,还真是心大啊!”
飞云走到秦枫面前,却被对方一个伸手的动作吓得后退了几步。
飞金鹏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有点搞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心思,眼下他的境地这么危险,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行了,我答应你的事都办到了,现在该你了吧。”
飞金鹏挥了挥手,却见一群赤身壮汉走了过来,手上拿着各种木棒,将秦枫包围了起来。
“还是让我告诉你,烈阳那一句,让我一直想笑的话吧,他说,让我最好别来招惹你,否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那么秦枫,我想问你,把我儿子从二楼扔下去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觉得后悔已经没机会了么?”
飞金鹏挥了挥手,却见一个大汉挥着木棍,重重的砸在秦枫的头上。
“咔嚓!”
木棍碎裂,秦枫没有躲避,因为对方说的没错,他是要履行刚才的承诺了。
既然同意对方了,他绝不会反抗,此时叶美芸就算离开了这里,但距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在这期间,随时都会出现问题,或是被对方阻拦。
十分钟,只要他能扛过着十分钟,就可以还手,到那时••••••希望这些人不会哭的太难看。
“让我来!”
飞云看到秦枫没有一丝反抗,随手从壮汉的手上抽过木棍,双手握紧后,咬着牙,用尽力气对着秦枫的双腿砸去。
“咔嚓!”
木棍碎裂,秦枫依旧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拿荆棘铁鞭来!”
飞金鹏打了个响指,顿时一个壮汉手持一条锁链在地面上拖着,留下一连串的火花。
只见一条铁锁链上,挂着各种尖锐的倒刺,显得无比狰狞锋利。
铁锁链被飞云一把抓在手里,对着秦枫狠狠抽去。
“啪!”
铁锁链狠狠的抽击着,带下一片血肉,秦枫连没有都没皱一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六分钟了,还没收到信息,他就不能还手。
要保障叶美芸在绝对的安全下,才是他暴走时刻,而他已经等得迫不及待了。
飞云满脸的泄恨之色,手上的铁锁链卷起呼啸的风声,若是普通人,早就被他活活抽死了,而秦枫只是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西服碎裂,满身的血痕。
当铁锁链收回时,飞云一脸残忍的将上面挂着的皮肉摘下丢到了地上。
“你这头牲口,还挺抗揍的,最好坚持久一点,不然,你会看不到心爱的女人,落在我手上时的样子,那样太遗憾了。”
飞云突然一句话,惹来秦枫面色冰冷,狂暴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你们不守信用?”
秦枫歪着脖子,声音散发着极致的森冷。
“哈哈,你这个垃圾,有资格跟我谈信用,老子现在抽你,你敢躲么,老子杀你,你能活么,你死了,那个极品的女人,老子肯定会好好替你疼她的,玩够了,就卖到南洋去如何?”
飞云像是变态一样狂笑着,就像疯了一样。
“本来,看在你们两个救了我一次,本来想放过你们一马,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给你们足够的尊重,你们却敢动我的女人,那么•••••••”
秦枫身形一动,轰然向前方撞去。
飞金鹏面色微变,感受到一股压迫之力向飞云扑去,他一拳轰出,就要将秦枫半路截下。
“砰!”
然而,澎湃的力量,汹涌喷发,拳影划过直接将飞金鹏打的凌空飞转,还未落地,秦枫一步踏出,冲天而起,好似金雕大鹏展翅。
“留你狗命,告诉我,为何要作死呢,活着不好么?”
秦枫跨入半空,单腿抬起重重跺下,直接跺在了飞金鹏的胸口,轰然落地。
地面都砸出了人形的坑洞,地面龟裂出密集如蜘蛛网的裂痕。
“噗嗤!”
飞金鹏吐出一口鲜血,内心陷入无尽的恐惧中,原来秦枫的目标根本不是飞云,因为他不是对手,而自己,却连对方一击都无法抗下。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烈阳叫他别招惹他,期限他不屑,甚至感觉到可笑。
现在他也觉得可笑,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原来一直是他太过自负,从未吧对方放到同一条水平线上。
就好比两个拳手,其中一方早就成名,看对手时,觉得连菜鸟都不如,然而动手后,却连对方一拳都无法承受。
此时,他就是出于这种尴尬的境地。
周围一片轰鸣声,汽车纷纷赶来,灯光全都投射在秦枫的身上,上百人围拢了过来。
飞云更是满脸血恨之色,指着秦枫喊道:“放了我老爸,不然,老子会把你挫骨扬灰,然后把你的女人蹂躏到死!”
秦枫真不知道,这个猪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叶美芸是他的逆鳞,然而这个该死的家伙,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让他那股狂暴的情绪都无法在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