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唐末,也就是之前准备去找红衣少年麻烦的人。作为星月王朝的皇族,连庆云宗长老的关门弟子都做不了,他自尊心已经受到了伤害
但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皇权又算得了什么,能剥削的,不过是普通的老百姓,况且,唐末在星月皇族中,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所以唐末虽然不满,却也只能咬着牙接受
当然还有另一个更伤心的,便是那位红衣少年,机缘巧合看到了修行之人的战争,他对修行便满是渴望。加之母亲的嘱托,庆云宗便是他心中的那座高山,他的梦想便是进入庆云宗后山,在修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只是如今却被拦在了门外,几位长老不选便算了,好不容易进入这后山,却连内门弟子都不是,这一次红衣少年终是为自己的梦想勇敢了一次
“宗主,几位长老,之前不是说了吗,只要能进入后山,便是庆云宗的内门弟子,为什么我……“虽然为梦想坚持,但整个人的语气,还是免不了唯唯诺诺
本来唐末还想再嘲讽一下红衣少年,但被万老眼神扫过,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确实是庆云宗理亏在先,虽然这些上位者并不在乎理不理亏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庆云宗自有庆云宗的规矩,好了,启天,带师弟们去休息吧,明天开始正式训练,至于不是我们庆云宗的人,那便哪来的就送到哪去吧“
那人,自然指的就是红衣少年,实力说话,连半点灵气波动都没有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尊重,万老能如此说话已是客气,若是宗主和其余几位长老,还不知是什么结局
一切仿佛已经注定了,红衣少年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自己的命运,他没有任何反抗的的能力,拢拉着脑袋,前途迷茫
”哈哈哈……“此时一阵清脆的银铃笑声传来”本姑娘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了庆云宗啊,说过的话就跟放过的屁一样,要不了多久就烟消云散了“
粗俗的话语,没有丝毫女子该有的文雅,自然是姗姗来迟的黎昕,本该早早地过来,但想着来此无非也就是要坐在那等,说不定还要与那些长老浪费口舌
还不如就先在妙绝院呆着,走之前又给自己美美的化了一个妆,所以来到这天河殿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再晚一步可就赶不上了
女子毫不掩饰的嘲讽之语,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位少年自然是惊奇,究竟是谁敢如此说话,至于各位长老们,更多的是愤怒
特别是作为宗主的古封尘,黎昕此语,已是在挑战庆云宗的权威,特别是还是这么一个不知哪里出来的女人,是的,古封尘根本就不认识黎昕,包括好几位长老都不认识黎昕
这也是很正常的,除了黎昕父母刚舍身献祭阵法的那几年时间里,他们会见黎昕,因为黎昕很可能会是下一个救世之主,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黎昕的实力就在那,不上不下,怎么可能是天选之人
渐渐地,黎昕慢慢就淡出了众人的视线,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自然更是不会记得起有黎昕这号人物,不过幸好玩万老还知道黎昕是谁,在古封尘旁耳语了几句,省了黎昕一番口舌
虽然很可能黎昕不会是下一个救世之主,但整个星云大陆又没有听说什么应运而生之人,所以古封尘虽然反感黎昕的话,此时却也不会撕破脸皮
“黎昕,你不在妙绝峰呆着,来这里干什么”作为一宗之主,古封尘已经能够很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绪,至于黎昕说的那些话,古封尘自动略过了
黎昕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下去,毫无意义“宗主此话就有些奇怪了,今日是山门大赛,诸位长老都在这里,看看有没有钟意的弟子,我作为庆云宗的九长老,自然也不能例外,妙绝峰这么多年了无生气,我还是要主动一点才行吧,要不然也没人来请我”
“你要来选弟子”这一次古封尘的惊讶完全表现出来了,不仅他,所有长老,以及下方的庆云宗弟子,都是一脸诧异,这么多年的山门大赛,何时有黎昕的身影啊
黎昕那不过阳魂师一星的实力,虽然在整个星云大陆来说其实是不错的,但是对于这些顶尖宗门而言,那就是弱者的存在,修炼之途,一星只差便是天差地别,更何况庆云宗最弱的长老也是阳魂师九阶的能力
前来参赛的选手,怕是情愿成为庆云宗内门弟子,也不愿成为黎昕的关门弟子,因为内门弟子,每月还有四次长老教导的机会
可一旦成为某位长老的关门弟子,那便所有的修炼都只能听从自己师父一人,谁会将前途放在黎昕身上
只是庆云宗的规矩古封尘更为看中,以前便算了,如今既然黎昕主动来了,他自然是不能就此拒绝,不过,古封尘开口道“倒是如此,那么九长老便选吧,不过一切不能强求,九长老还是要问一下他们的意见”
古封尘话落,十个刚入门的人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古封尘态度强硬,到时候推脱不掉,对此黎昕看在眼底,只觉好笑,无论如何,瞧不起一个实力比你强的人,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底气
再说了,我黎昕又岂看得上你们,强扭的瓜就算解渴,我也不稀奇,所以黎昕的目光直接放在了那红衣少年身上
虽然还是唯唯诺诺的模样,但本来失去信心的双眸,此时却燃起了一抹光亮,他希望黎昕能选他,虽然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优势,但眼神却很坚定,仿佛在说,选我
黎昕明白,那是真的对修行的喜爱,那是最赤诚的热情,往往这样的人,才是能成大事的人,虽然看起来笨笨的,但有挑战才有意思不是
伸手一指“就你”
看着黎昕所指的方向,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还止不住的嘲讽,果然是最无用的长老,选人的眼光也是如此的奇怪